朱高炽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如今局势危急,国家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咱们都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百姓的福祉,所以无需这般拘泥于礼数。”
这时,朱瞻基也走上前来,他的步伐轻快有力,脸上洋溢着笑容。他走到于谦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于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朕可还记得当年你在朝堂上的风采,那可是英姿飒爽,令人印象深刻啊!”
于谦连忙躬身施礼,谦逊地回答道:“陛下过奖了,臣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而已。能为陛下分忧,为大明效力,是臣的荣幸。”
就在众人交谈正酣之时,突然间,一阵嘈杂的声音从皇宫外传来,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仿佛滚滚雷声一般。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朱高炽的神色更是一紧,他眉头微皱,说道:“看这情形,恐怕叛军已经杀到宫门口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然而,与朱高炽的紧张不同,朱瞻基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他镇定自若地说道:“来得正好,这些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今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宫墙之上。
众人见状,也纷纷跟随着朱瞻基登上宫墙。站在宫墙上,他们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宫外的情景。只见宫外火光冲天,火把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石亨和曹吉祥率领着一群叛军,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朝皇宫冲来。
曹吉祥站在最前方,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嘴里还不停地大喊着:“冲啊!都给我往前冲!只要打进皇宫,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啦!”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贪婪和疯狂。
朱瞻基站在宫墙上,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冷峻而锐利,如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下方的叛军。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如同洪钟一般,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你们这群逆贼,竟然妄图造反?难道不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吗?”他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让人心惊胆寒。
石亨听到朱瞻基的声音,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抬头望去,想要确认这声音的来源。
当他的目光落在宫墙上时,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震惊。因为他看到站在宫墙上的人竟然是宣德皇帝!
石亨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只能呆呆地望着宣德皇帝,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宣德皇帝?”
他身旁的叛军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住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畏惧之色。有些人甚至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石亨的心中虽然充满了惊恐,但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于是他高声喊道:“弟兄们,不要怕!说不定是有人假冒皇帝!我们继续冲!”
然而,他的喊声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叛军们依然犹豫不决,不敢轻易向前。
朱瞻基冷笑一声,声音愈发冰冷严厉:“石亨,你这逆贼还敢执迷不悟!朕乃宣宗朱瞻基,如假包换。你看看朕身旁,成祖皇帝、仁宗皇帝皆在此,还敢说朕是假冒?你们这些人,平日享受着朝廷俸禄,不思报效国家,竟参与谋逆之事,当真罪无可恕!”
石亨听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他心中虽仍存一丝侥幸,但看到朱棣、朱高炽等人威严的身影,顿时没了底气。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了咬牙,喊道:“陛下,臣等也是受人蛊惑,一时糊涂啊!求陛下开恩,饶了我们这一次!”
曹吉祥在一旁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挥舞着长刀,声嘶力竭地喊道:“石亨,你怕什么!事已至此,冲进去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咱们都得死!”
朱瞻基怒目而视曹吉祥,大声呵斥:“曹吉祥,你这乱臣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蛊惑众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朱棣向前一步,神色威严如同怒目金刚,声音如滚滚雷霆般响彻夜空:“尔等听好了,朕乃朱棣!凡参与此次叛逆之人,若现在放下武器,尚可从轻发落;若是执迷不悟,继续反抗,朕定将你们满门抄斩,绝不留情!”
叛军们听到朱棣的声音,顿时一片哗然。太宗朱棣的威名,他们早有耳闻,那是带领大明走向盛世的雄主,其威严岂是他们所能抵挡。不少人脸上露出了动摇之色,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于谦见状,大声说道:“各位将士,你们皆是大明的子民,食君之禄,就当忠君之事。如今参与这等谋逆之举,乃是大错特错。回头是岸,莫要一错再错啊!”
石亨看着军心逐渐涣散,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他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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