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敲什么敲,我们家没人,也不参加什么全院大会。” 张有福有点恼了。
“呃……就算住在这里的也算,快点了,大院一大爷说了,所有人都得到。”
“我们不参加,他能把我怎么着吧。”
‘好好,你说的,你别后悔。’ 闫解成说完就去叫其他家出来。
回来就碰到了易中海。
“易师傅,贾家您和他们关系好,您给叫一下,这不参加有碍团结不是。”
易中海看了下闫解成,还是点了点头,说到底,他们家始终和易中海家有牵连,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里面就骂了出来 “小逼崽子,刚才给你脸了是不是,你再叫门,老子出去弄死你。”
易中海听了脑门的黑线都出来了 ‘有福开门,我 易中海。’
‘啊……师傅?您等下,我这就开门。’
易中海在,张有福不敢不开门。
这门一开,一股臭脚丫子味,还有其他乱七八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差点把易中海掀一个跟头。
而闫解成则是从这味道里面依然辨别出来了肉味,还是鸡肉。
嗯……至于是烧鸡 还是烤鸡……他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没吃过。
这鼻子让警犬都望尘莫及。
“咳咳……师傅,我这回来累了,就想歇歇,不知道外面是您,这大晚上不让人好好休息,不知道开什么会。” 张有福出门,看到脸色不是很好的易中海赶紧辩解了一句。
‘嗯,大院里有人偷了鸡,开大会就是为了说这事……嗯,也许有人就是为了和许大茂闹着玩儿,才偷的鸡吓吓他们,要是鸡还活着,就把鸡给人家还回去的话,许大茂也是很好说话的。’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看着张有福的眼睛。
易中海是谁呀,老油子一个,刚说前半句的时候就已经看得出来,许大茂的鸡肯定和这家人有关系,至于是不是张有福偷的,那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可没想过棒梗那半大小子能偷鸡。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有福一眼,看了看跟着出来的棒梗和贾张氏。
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味道,应该说那只鸡偷了以后还没有吃,这就有操作的空间。
等会儿抵死不认就行了。
“走吧,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在一个大院里面住着,一定要团结,一定要听号召。”
“是 是,师傅说的是。”
闫解成撇撇嘴,和易中海还有贾家人离远了一些,跑了几步到了前院。
这时候院子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来了。
只有几个人没有来。
生病的老太太还有易中海媳妇。
许大茂的媳妇回家去了,家里可有6个孩子呢。
秦淮茹也回了家,家里刚炖上的鸡,会有一屋子孩子看着。
可以说是大院里面除了过年那次大会,这是最齐的一次了。
‘街坊邻居,开会是个这么个事儿……’ 闫埠贵也没坐那儿,站在中间就给大家讲了起来。
刚才他已经从许大茂嘴里知道了丢鸡的事情还有过程。
也说了这要是谁家里的孩子,或者谁捡到了,给还回来,这事就不追究了,大院里的事情就在大院大会这儿上给了了。
这要是偷鸡的事儿捅到街道办 捅到接到派出所,那就不是说了就能了的事儿了。
前两条街有个院子,里面有个人就偷了5颗白菜,抓到就被直接判了三年。
现在还在京城边上的劳改农场呢,听说已经瘦脱了像。
外面都吃不饱,犯人还想吃饱?想什么呢?
闫埠贵说这个事情就是为了凸显出来偷鸡的严重性。
5颗白菜说顶天了也最多就值5个鸡蛋。
那可是一只鸡,还有6个鸡蛋,全丢了。
闫埠贵都能想到这个罪名有多大,要是判个一二十年,这人铁定是毁了,关键是为了只鸡不值当。
“道理呢,我都和大家说明白了,这只要是犯事儿,就没有公安找不到的,现在要是不承认,等到了公安来了,想要承认那已经晚了。
公安可是不会听,我们是不是和解,到时候被判了刑或者是打了吧,可就别怪院子里的人不讲情面了,到时候你们家人也会跟着吃瓜涝。
而且咱们院子里也不会容忍偷鸡贼一的一家人住在这。
都说说吧,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这只鸡呢,是从许大茂家里鸡笼跑里出来的,谁捡到的来说一下,鸡蛋就算许大茂送给捡到鸡的人家里了。
都是一个大院的,别为了一只鸡闹了不愉快。”
闫埠贵说完抬头看了看一圈人。
很多人也都赞同闫埠贵的说法。
为了一只鸡去坐一二十年牢,真的不划算,除非这鸡不是那鸡,可这鸡就是只鸡。
等了半天院子里的人全都是接头交耳没有一个人出来承认的。
只有易中海在人群里面时不时的看了看边上的贾家三口几眼。
现在易中海想的就是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可真不能让公安过来,闫埠贵说的没错,公安要是过来,肯定能找出来是谁偷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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