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伙要上班,我给你送到轧钢厂。”
适当如阎埠贵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听从易中海的安排。
这种事能在院里解决最好,能不惊动警察最好不惊动。
院里人早就等着易中海这句话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免得被阎埠贵怀疑。
去往扎钢厂的路上,许峰自然跟柱子哥一路。
“兄弟,那阎老抠的车轱辘就是哥们儿偷的,这次还要好好给他长记性。”
傻柱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觉得这是靠自己弥补了损失,所以在许峰面前根本没带隐瞒的。
“柱子哥我一猜就是你,三大爷受了好处没给你办事儿?”
许峰明知故问,倒也没隐瞒自己早就猜了出来。
“这么小的事儿这狗日的不愿意帮我,分明就是把哥们儿当傻子看,这一次我不气死他丫的!”
傻柱骂完狠狠朝地面上吐了口唾沫,就像昨天晚上吐在阎埠贵自行车车座子上一样。
“那柱子哥你注意分寸,要真闹到警察那里不好收场。”
许峰随口提醒了一句,要真因为这事在牢里面过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敢!”
傻柱自然有这个底气,要是他真进了大牢,那傻柱绝对会把阎埠贵收了好处不办事的作为跟院儿里的人说道说道,看看到时候是谁身败名裂。
…
煎熬了一整天,终于等到了下班的时间,当然只有阎埠贵一个人在煎熬,一整天脑袋都在想着要是找不到车轱辘咋办。
不是阎埠贵接受不了几块钱的损失,而是上一次损失实在太大。
这一次丢失的车轱辘就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说不定真能把他整出心病来。
没啥说的,上班的人赶回家之后立马召开全员大会。
“丢一个车轱辘可不是小事,大家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有没有看见可疑的地方。”
还是跟早上一样,易中海问完之后没人吭声。
这把阎埠贵急的呀,满院的翻找。
易中海一瞅事情不对,这要是找不出来车轱辘,阎埠贵非得把警察找来。
警察上门,这是任何院里的管事大爷都不愿意看到的。
“老刘你主持一下,我肚子有点痛去方便一下。”
易中海说完就给傻住了一个眼神,顺手就把他自行车钥匙拿走。
“院里这么多自行车都好好的,老阎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那完全就是死对头,看到阎埠贵着急的模样心里只有畅快,哪会给他办正事。
就连这个问题,都在明里暗里的嘲讽阎埠贵得罪了人。
“谁说不是呢三大爷,你想想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昧良心的事儿!”
傻柱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跳出来嘲讽阎埠贵。
这句话一出来,岂不是就让阎埠贵怀疑他。
“傻柱,就是你偷的我自行车车轱辘!”
没理会刘海中的嘲讽,傻柱这句话明摆着告诉爷富贵,已经知道了他收了好处不办事。
“阎老抠没证据可不能乱说话啊,什么叫我偷了你自行车车轱辘,我要那玩意儿干啥!”
哪怕知道阎埠贵怀疑自己傻柱也不带慌的,有本事当着全院的面告诉大家自个干了什么龌龊事儿。
“就是你!”
阎埠贵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的冲进傻柱屋里。
可左翻右找,哪里有车轱辘的影子。
院里儿纷纷觉得,三大爷丢了个车轱辘不会要被逼疯吧。
找了一圈没找到,阎埠贵失魂落魄地从傻猪屋里走出来。
“屋里没有吧三大爷,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偷的你车轱辘?”
“还不是因为…”
阎埠贵下意识就想把话说出来,还好脑子是清醒的。
真要让院里人知道他收了好处不办事,哪怕能找回来车轱辘,那名声就彻底臭了。
“三大爷你说啊,好好跟院里人说一说你哪里得罪我了,不然不能无故冤枉我吧!”
傻柱这个时候疯狂跳脸,无非就是在狠狠报复阎埠贵把他当傻子一样耍。
许峰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斗智斗法,只能说都不冤。
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过大,再加上被傻柱嘲讽,阎埠贵眼珠子都红了。
“傻柱你…你…”
愣是气的阎埠贵说不出来话,紧接着一口气没缓上来,眼珠子一翻整个人直直的倒在地上。
这可把院里的吃瓜群众吓了一跳,可这种情况谁敢靠近啊!
“老头子,你要是出事了我可咋活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三大妈吓得心一惊,三步并着两步扑到面前直接哭出声。
“爸,爸,你醒醒!”
一时间,院里彻底乱了起来。
“都闪开,我看看!”
只是吃个瓜许峰没想到这么大的变故,许峰大步上前直接把阎解成抓起来丢走,赶紧把阎埠贵的脑袋扶起来掐住人中。
两三分钟过后,阎埠贵咳嗽了几声慢慢的把眼皮睁开。
“没事没事,气急攻心导致人晕了过去,赶紧把三大爷扶到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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