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姜子牙与惧留孙大获全胜,进城后在银安殿坐下。诸将前来报功完毕,姜子牙对惧留孙说:“今天是吉日良辰,让土行孙与邓小姐成亲如何?” 惧留孙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事不宜迟。” 姜子牙命令土行孙:“你把邓婵玉带到后房,趁着今日这个好日子,成就你们夫妇的美事,明天我还有话要说。” 土行孙领命。姜子牙又让侍儿,搀扶着邓小姐到前面,安置在新房内,好好伺候。邓小姐娇羞无奈,含泪不语,被左右侍儿搀扶着往后房去了。姜子牙让诸将一起吃贺喜酒席,暂且不表。
且说邓小姐被搀扶到香房,土行孙赶忙上前迎接婵玉。土行孙满脸笑容,婵玉一见到土行孙,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泪如雨下,默默不语。土行孙又是百般安慰,婵玉却突然发怒,骂道:“你这无知匹夫,竟然卖主求荣。你算什么人,竟敢如此妄为!” 土行孙满脸赔笑,回答道:“小姐虽然身份尊贵,是千金之体,但我也并非无名之辈,不会辱没了你。况且小姐曾受过我疗疾之恩,你父亲邓元帅也亲口答应将你许配给我,等我行刺武王回兵后,就招我入赘,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而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你父亲当面定下此事,今日便是前来行聘入赘。丞相担心你父亲推脱,所以略施小计,成就这段姻缘,小姐何必如此固执呢。”
婵玉说:“我父亲答应散宜生的话,原本是为了赚姜丞相的计策,没想到误中奸谋,落入你们的圈套,我只有一死而已。” 土行孙说:“小姐此言差矣!别的事情可以当作口头说说,夫妻之事岂能随意许诺。古人说,一言为定,怎能失信呢?况且我们都是阐教门人,只因误听了申公豹的唆使,才投奔你父亲帐下,想要报效朝廷。昨日我被师父下山擒进西岐,师父斥责我暗中进西岐行刺武王和姜丞相,有辱阐教门风,背本忘师,逆天助恶,要斩我的头以正国法。我苦苦哀求师父和姜丞相,他们原本坚决要行刑,我只好说出初次擒获哪吒、黄天化,以及你父亲邓元帅晚上饮酒时,将你许配给我,等凯旋后让我入赘的事情。我因为一心想要成就这门亲事,迫不得已,才进了西岐。师父与姜丞相听我说完,屈指一算,说:‘此子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日后都是周朝一殿之臣。’因此才赦免了我的罪过,还命散大夫做媒。小姐,你想想,若不是天缘注定,你父亲怎么会答应,小姐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呢?如今纣王无道,天下人纷纷叛离,多次征伐西岐,结果魔家四将、闻太师,还有十洲三岛的仙众,都自取灭亡,未能得逞,这是天意啊,顺逆之势已经很明显了。又何况你父亲区区一支军队呢?古人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如此固执,三军将士都已经知道我与你成亲的事情,就算小姐冰清玉洁,又有谁会相信呢?小姐还请三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这一番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似乎有了回心转意的迹象,便上前进一步劝说:“小姐自己想想,你出身香闺,如同天上的奇葩,我是夹龙山的门徒,虽然与你身份有别,但今日有幸能与小姐亲近,就像早就相识一样。” 说着,便想上前拉住婵玉的衣服。小姐见此情景,顿时粉面通红,伸手拒绝,说:“事情虽然如此,但也不能用强。等我明天向父亲请命,再成亲也不迟。” 土行孙此时已经情难自抑,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搂住小姐。小姐拼命抗拒,土行孙说:“良辰吉日,何必苦苦推辞,耽误了这大好佳期。” 小姐终是女流之辈,力气不敌土行孙。不一会儿,她便满面流汗,气喘吁吁,双手也渐渐没了力气。土行孙趁机,右手插入小姐的衣服里,婵玉想要抵挡,却发现衣带已经被扯断。她连忙双手护住内衣,可力气越发不足。土行孙顺势一抱,将小姐紧紧搂在怀里。小姐娇羞不已,将脸左右闪躲,泪流满面地说:“你若再用强,我定死不从。” 土行孙哪里肯放手,死死压住小姐。两人就这样推推搡搡,又过了一个时辰。
土行孙见小姐始终不肯顺从,便哄骗她说:“小姐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再用强,只是担心小姐明天见了你父亲,会改变主意,到时候可就没有凭证了。” 小姐急忙说:“我既然已经身属将军,怎么会变卦呢?只要将军肯怜惜我,让我见过父亲,也算是成全了我的名节。若我有负初心,定不得好死。” 土行孙说:“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土行孙双手搂住小姐的脖子,轻轻扶起她。小姐以为土行孙真心要放开她,没想到,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土行孙趁机双手插入她的腰间,紧紧抱住,用力一提,小姐的腰肢一松,内衣便滑落下来。邓婵玉这才发现被土行孙算计了,等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双手已经被土行孙隔开,根本无法抵挡。小姐挣扎不过,不得已说道:“将军你太轻薄了,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为何还要哄骗我?” 土行孙说:“若不这样,贤妻你又要千推万阻了。” 小姐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娇羞满面,任由土行孙解带脱衣,二人相拥走进锦帐。婵玉对土行孙说:“我自幼生长在香闺,不懂男女之事,还请将军怜惜。” 土行孙说:“小姐娇香艳质,我早已倾慕许久,怎敢放肆。” 这正是一段美满姻缘,后人有诗单道姜子牙妙计,成就二人好事:“妙算神机说子牙,运筹帷幄定无差;百年好事今朝合,切莫把红丝孟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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