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姐弟俩没有长辈关心,张母又是嘘寒问暖送各种东西,又是亲自做棉衣的,招娣姐弟俩还不把张母当妈一样看待?
委屈了一下张虎,就一下子收获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简直赚大发了。
郝仁都有些自愧不如,对张母佩服不已。
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瞧了老百姓的智慧。
据张虎所说,张母甚至大字都不识几个。
不过郝仁并不打算给张虎挑明张母的深意。
反正最后的受益人也是张虎,给他说了万一这憨憨说漏嘴了,反而影响两家人的的关系。
休息好后,郝仁给张虎送回了胡同,婉拒了张虎去家里喝杯茶的邀请,就回了小院。
不确定下午还出不出门,就没把车开进院里,停在了门口。
“郝处长?这是出去办事儿回来了?呵呵~”
郝仁一只脚还没跨进院里,听着旁边门口传来的声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是阎老师呀,你又在当门神……额,不是,看大门呀!呵呵,还真是用心呀!”
郝仁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只看到阎埠贵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笑容都僵住在了脸上。
不过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厚脸皮,立马就忘了刚刚被戏称为门神,乐呵呵的跑到郝仁跟前。
“那个什么,郝处长,您是个大忙人,这马上过年了,您这院里也需要贴门联辞旧迎新吧?”
郝仁一听就明白了阎埠贵的来意,原剧里就有这个情节,每年阎埠贵都会给大院里各家各户写对联换一些瓜子花生之类的东西,有些阔绰的人家还能给碗棒子面钱。
不过郝仁对阎埠贵的春联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歹也是个穿越者,小院又装的那么好,配上几幅手写的劣质红纸的门画,那也太丢份了。
阎埠贵的字能写得有多好,郝仁是不信的。
要是真有那么高水平,还至于教了半辈子学还是一个普通老师?
也就在没几个上过学的四合院里能装装文化人了。
至于小院的门联,自然会有人上门来送,根本不需要操心。
“阎老师这是在干卖门画的买卖?”
“不,不,我可是老师,怎么会去做买卖呢!我作为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为大家服务那是应该的!”
阎埠贵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赶忙澄清了自己,还强调了一下自己老师和管事儿大爷呢身份。
“免费!呵呵~都是免费给大伙儿的,咳咳,当然了,有时候大家伙儿也会看我辛苦,给我点什么充当润笔费了。”
很可惜,阎埠贵打错了算盘,找错了对象。
郝仁一点也不鸟阎埠贵的老师身份,还有那个管事大爷的名头。
就在几个小时前,站在他面前的郝仁,还带人查了一个街道办事处,一大半职员都要吃瓜落蹲篱笆。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阎老师,不好意思了,你这份心意我看到了,但我不需要,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住户吧!”
郝仁委婉的拒绝了阎埠贵的好意,便准备回家。
阎埠贵本来想在心里盘算着郝仁会给他什么好东西呢,却看到郝仁这个大肥羊转身就要走。
眼看羊毛就要飞了,阎埠贵赶忙焦急的一把拉住了郝仁的衣角。
“阎老师,你这是还有事儿?”
察觉到了郝仁话里的不悦,阎埠贵讪讪的松开了手。
“那个郝处长呀,你看你这院子那么大,您还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家里不贴春联怎么行?这不丢您的面嘛!”
“这样吧,郝领导,门联我免费给您写,也不用什么润笔费,全当是我这一份心意。”
郝仁心里呵呵了一声,对于一本正经充当老好人的阎埠贵,郝仁是一个字都不带信的。
真当自己是小年轻,什么都不懂呀?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为了几张门画,欠下一份人情,真当自己是憨批呀!
“阎老师呀,我这真不需要,你想想,你刚刚叫我什么?”
“行了,阎老师,院里街坊需要的人有很多,您的好意就留给他们吧,我先回了,您慢走。”
不想再搭理这个算盘精,郝仁拍了下阎埠贵就回了小院。
阎埠贵愣在了门口半天,听到小院大门的关门声,才缓过神儿来。
怎么忘了这位是大领导呢!人家会缺自己这手写的门联嘛?
没有薅到肥羊的阎埠贵有些泄气,叹了口气就准备回去。
刚转身就看到了拎着着个装满菜的布兜的何雨柱,牵着蹦蹦跳跳、不停的啃着糖葫芦的何雨水,一大一小说说笑笑的往院里走来。
小眼睛一转悠,热情的笑又挂了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柱子呀,这是带着雨水去玩儿了?霍,还真是阔气呀,买那么多东西呀!”
阎埠贵看着大兜小兜的兄妹俩,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羡慕。
“是三大爷呀!这不放假了没事儿,带着雨水去转转。”
“害,阔气什么呀!这不还是之前那笔钱没花完嘛?都是大伙儿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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