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下来,给孙部长骂爽了,老寒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这群老犊子,敢跑到我的地盘来撒野,哼哼~”
“小武!”
“部长!”
“你带人去阿仁那里接几个人,然后把口供和报告带回来。”
郝仁挂完电话之后,就叫上张虎来到了禁闭室审讯口供。
被关了几个小时,受尽煎熬的学生,早已经忐忑不安了。
拉出来,基本都是问什么说什么,连大学里偷偷干了什么坏事儿都一股脑的抖了出来。
轮到中分头的时候,很是硬气的什么都不肯说。
郝仁轻轻一笑,张虎就关上门,对着被捆着手脚的中分头,来了套全身按摩。
几分钟之后,脸上满是鼻涕眼泪的中分头才艰难的趴到椅子上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呲牙咧嘴的呼着冷气。
看向桌后的郝仁几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老老实实的招供了。
签字画押之后,郝仁简单的写了份总结,连带着这些人一块儿交给了小武。
孙部长出面,加上几个部门被指着鼻子一顿臭骂,事情办的飞快。
等郝仁下班的时候,孙部长就把处理结果传了过来。
除了中分头这个主犯之外,所有人给予处分一次,发配到偏远地方去技术支援了。
中分头作为主犯,涉及调戏女性份多项罪名情节严重,被剥夺学籍之后送往了西边进行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
由于第一天上班,于莉需要带回去的东西有点多,郝仁就开车将其带着给送回了家。
车子停在了胡同口好半天,由于是军车,也没人敢围上来查看情况。
突然,副驾的门被推开,于莉下车后,右腿一软差点摔倒。
听着郝仁的笑声,低着头索性装成了鹌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跑进了胡同,连挥手告别都没有。
郝仁抿了抿嘴,点上了根烟,回想着下午的事情。
想到孙叔下班时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一道冷芒悄然闪过。
这个侯厂长,没想到还真敢给我耍小聪明恶心我呀~
呵呵,难道在来之前,就没有好好打听打听,前辈杨为民是怎么下去给他腾出位置的吗?
孙部长和几家一沟通,信息源头就锁定了轧钢厂里。
实际上,在侯厂长和杜秘书的计划中,是想要借助上面的手来搞郝仁,在举报信里添油加醋的放大了事件。
在俩人的设想里,郝仁被问责查处了最好,被抢走了人在厂里丢了脸也算成功。
就算郝仁顶住了压力,举报信也是匿名的,厂里那么多领导干部,郝仁也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可惜,初来乍到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杨为民被带走革职的那段动荡时间对于轧钢厂领导层的冲击力。
也不清楚,郝仁在轧钢厂里的影响力,除了他们,其他的领导根本不会蠢到和郝仁为敌。
和郝仁与李怀德有矛盾冲突的几位,年前就已经被李怀德给搞了。
想着侯厂长的事情有些出神,一个激灵猛地把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头从窗户缝里丢了出去,心里也就有了主意。
有仇就报可是郝仁的本性,人若犯我,我必弄死你~
开着车走在大路上,刚经过一个路口,突然一辆黑色轿车从后面超了上来,猛地一个刹车在前方减速停了下来。
被逼停了车,郝仁手掌一翻,一把满装弹药的汤姆森就出现在了手心里。
车门打开后,一道浅白色的倩影优雅的下了车,鼓着脸就气呼呼的朝郝仁的车走了过来。
看清楚情况之后,郝仁苦笑的摇了摇头,将枪收进了空间里。
“咚!咚!开门!”
郝仁瞅着车窗上的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包子脸,又看了看前面轿车旁边站着的两个保镖,只能拉开了车门保险。
“晓娥,刚刚可是很危险的,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要是走神了撞上了去可怎么办呀?要是抢到了路人群众可怎么办?要是伤到了你怎么办?”
寒着俏脸气势汹汹的准备发脾气的娄晓娥,一下子就被郝仁的一连串恶人先告状给整的有些不会了。
想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路上一看到郝仁的车,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昏了头,直接就让司机逼停了郝仁得车。
娄晓娥转身看了看路上那么多人正在往这边看,有些羞愧的捏着手指低着头。
“我……我知道错了,是我太冲动了~谁让你答应了我却又找不到人的。”
越说越感觉委屈,撅着嘴气呼呼的看着郝仁。
“好好,是我做的不对,可是你刚刚也做错事了对不对?”
娄晓娥听到郝仁承认的认了错,才神情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承认了刚刚的错误行为。
“那么你看,我有错,现在你也有错,那么咱们是不是就扯平了?我原谅了你,你也要原谅我,对吧?”
你有错,我也有错。
你原谅了我,我也要原谅你。
……
娄晓娥神情恍惚的在脑袋里头脑风暴着,运算量过大,导致鹅蛋脸都有些红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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