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诧异地问道：“他？他的卦象怎么这么乱？”
段青衍皱眉道：“我占卜了好几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这样，爻位失位，卦象混乱，我想看的信息全部被遮蔽。”
张垚的记性还不错，听段青衍这么说，立刻也想到了之前占卜找人的袁缘。
“这不就跟之前那个女的差不多吗？就是想找她前夫的那个。”
“嗯。”段青衍点头，而后问道，“你说，两天之内，连续遇到两个这种命数不清的人，会是巧合吗？”
“你这……”被问到这个问题，张垚几乎没有迟疑地想回答不可能。
他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也明白，他们这一行其实是不太相信无缘无故的巧合的。
一切的发生，必然有其命运的轨迹。
尤其是这次这两人的情况虽然相似，但一看就不是自然发生的。
背后绝对有人干扰！
这怎么可能会是巧合？
就算对于段青衍来说是巧合，对于王晓峰跟袁缘来说，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张垚不敢回答的太绝对，只能委婉地反问道：“我什么水平你也清楚，你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呢，你觉得呢？”
段青衍收回视线，拿起龟壳又算了一次。
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是算不出来。
段青衍盯着眼前的卦象，连点头绪都没有。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段青衍的思考。
“谁啊？”张垚下意识看向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的王晓峰，正想喊主人过来开门。
就见段青衍已经先一步起身，过去一把打开了大门。
“你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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