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讨？”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解释。
“汝阳王，你可知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叫做历史的惯性？”
陆晨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汝阳王一愣，显然没听懂这个新名词。
“历史……的惯性？”他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
“没错。”陆晨点了点头，“简单来说，就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会对未来产生影响。”
他指了指东方，“你们的祖先，曾经灭了女真人完颜阿骨打建立的金国，对吧？”
汝阳王点了点头，这事儿他当然知道。
“但是，你们灭得不彻底。”陆晨话锋一转，“女真余孽，依旧贼心不死。”
他冷笑一声，“这些女真人，就像是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若不严加管束，将来必成祸患！”
汝阳王听得心头一凛，他虽然不完全明白陆晨的意思，但也知道，这女真余孽，的确是个麻烦。
“至于这第二件事嘛……”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倭寇！”
陆晨的声音陡然提高，“这些小矮子，屡屡侵犯我华夏海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当年，你们的祖先，曾经两次东征倭寇，可惜都失败了。”
他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天时未到。”
“而现在，时机已至！”陆晨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挥师东进，一举荡平倭寇，永绝后患！”
他指着远方的大海，“这，才是你们元蒙的生机所在！”
“此战若胜，不仅可以洗刷当年东征失败的耻辱，更能为你们的子孙后代争取一线生机！”
陆晨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汝阳王的耳边炸响。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片混乱。
灭女真？
征倭寇？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看着陆晨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汝阳王又有些动摇了。
这位“仙人”，似乎真的无所不能……
“当然，这东征之路，也并非坦途。”
陆晨似乎看穿了汝阳王的心思，语气缓和了一些。
“倭寇虽然是蕞尔小国，但其民风彪悍，武士众多，也不可小觑。”
“而且，这茫茫大海，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他拍了拍汝阳王的肩膀，“所以，你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切不可轻敌冒进。”
“不过嘛……”
陆晨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本仙既然说了，这是你们的生机，自然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至于怎么助，何时助，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他背负双手，抬头望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作何选择，皆在你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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