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逼得急了,突然大声喊道:“孟海洋,你别太过分了!就算钳子在你屋里找到了又怎么样?这能说明什么?就能说明我去你屋里偷东西了?你有什么证据?”
孟海洋看着阎埠贵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更加确定了阎埠贵就是小偷。
“阎老西,你要证据是吧?行,我给你证据!”
孟海洋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被阎埠贵撕碎的药方,展开后,让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大家看看,这是什么?”
“药方?”
“这药方怎么被撕碎了?”
“对啊,这药方跟三大爷偷东西有什么关系?”
四合院里的众人,看着孟海洋手里的药方,又是一阵议论。
阎埠贵看到药方,脸色再次变得煞白,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这药方怎么会在你手里?”
阎埠贵声音颤抖地问道。
孟海洋冷哼一声,说道:“阎老西,你问我药方怎么在我手里?我还想问你呢!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溜进我屋里,把这张药方给撕碎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进过你屋里!”
阎埠贵还是不肯承认。
孟海洋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药方扔到阎埠贵面前,说道:“行,你说你没进过我屋里,那这张药方怎么解释?它总不会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碎了吧?”
“这……这药方是我……我不小心弄碎的。”
阎埠贵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慌乱。
“怎么?又没话说了?被我问住了吧?”
“阎老西,你要确凿的证据是吧?行,我给你确凿的证据!”
孟海洋说着,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高高举起,让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看清楚。
“大家看看,这是什么?”
“小瓶子?”
“这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对啊,这小瓶子跟三大爷偷东西有什么关系?”
四合院里的众人,看着孟海洋手里的小瓶子,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阎埠贵看到小瓶子,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一片,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这……这小瓶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阎埠贵声音颤抖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恐惧。
孟海洋看着阎埠贵那恐惧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阎老西,你问我这小瓶子怎么在我手里?我还想问你呢!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溜进我屋里,把这小瓶子里的药给偷走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进过你屋里!我也没偷过什么药!”
阎埠贵还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
孟海洋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小瓶子递到阎埠贵面前,说道:“行,你说你没进过我屋里,也没偷过药,那这小瓶子里的药怎么解释?它总不会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吧?”
“这……这药是我……我不小心弄洒的。”
阎埠贵结结巴巴地说道,但眼神中的恐惧却更加明显了。
“不小心弄洒的?呵呵,阎老西,你可真是会找借口啊。不小心弄洒的,那你怎么不去我屋里把洒在地上的药捡起来?偏偏要等我回来发现?”
“我……我……”
阎埠贵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海洋看着阎埠贵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
孟海洋闻言,眉头一皱,将草药放下,站起身来。“怎么回事?一大爷怎么了?”
易中海仿佛没听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孟海洋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易中海的额头,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假装把脉了一番。“嗯,这症状嘛,我看像是中邪了。”
此话一出,秦淮茹和其他在场的邻居都吓了一跳。“中邪?这可怎么办?”
孟海洋故作深沉地说:“中邪这事儿,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得找出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一旁的傻柱也急了:“孟大夫,那你快想想办法呀!”
孟海洋瞥了傻柱一眼:“急什么急?这事儿得慢慢来。我看啊,一大爷这中邪,八成是跟最近四合院里的事儿有关。说不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想害一大爷呢。”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突然“哎哟”一声,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周,迷茫地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儿?”
秦淮茹连忙上前:“一大爷,你刚才突然就不对劲了,幸好孟大夫来了。”
易中海看向孟海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孟大夫,谢谢你啊。”
孟海洋摆了摆手:“没事,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嘛。不过一大爷,你最近可得小心点,我看你这中邪的事儿,没那么简单。”
易中海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这时,娄晓娥也闻讯赶了过来。“孟大夫,我听说他老人家不舒服,过来看看。”
孟海洋看了娄晓娥一眼,笑道:“娄小姐也来了啊,正好,你给一大爷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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