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美樱一个个仔细看过后,最后推测到:
“其他的说法太过滑稽,只其中那个参选的猜测,我看,是最有可能的……”
便在此时,大门外门铃突兀地传到了西园寺美樱耳里。
“?”
这个时候……
西园寺美樱狐疑地站起身来,透过一尺来宽的门缝,看到大门口,有两个自己很熟悉的老头,在向自己点头致意。
她自然认得他们。
这是来争夺“西园寺”集团的控制权的吧?
她下意识地想过后,出于礼貌,还是走过去给那俩老头开了门。
“请进~!”
美樱礼貌伸手。
但那俩人,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只听其中一个说道:“不了太太,我们过来,是想通知您,明天早上八点半,公司将要举行临时董事会议,还请您务必参加!”
那人说完,看一眼同伴,二人也没等西园寺美樱回话,便径自离开。
“…………”
西园寺美樱愣愣地想:“先生尸骨未寒,他们,就开始准备抢班夺权了吗?”
虽然她很不屑这些人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谁让“西园寺”集团如今太过兴盛呢?
不去也得去了。
那就去吧。
但就自己一个人去的话,势单力孤的,大概率丈夫一手创立的“西园寺”,就要拱手让人了。
她当然不甘心。
但她又能怎样?
自嫁给西园寺公望之后,西园寺美樱就再没过问过娘家社团里的事情。
如今社团早已彻底洗白。
现在社团那边组建的公司掌舵人,也是西园寺雇佣的职业经理人。
显而易见,那职业经理人,肯定早已被那些老家伙腐蚀了。
娘家原来的力量靠不住,就只剩下娘家唯一的堂弟了。
可是弟弟远在欧洲,自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
一整个晚上,西园寺美樱都没想好,要怎样应对明天的董事会。
不参加,肯定公司就没了。
参加,仅凭她一己之力,大概率也拿不到什么。
“可是……”
茫然坐在榻榻米上,两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墙壁的西园寺美樱,似乎还想着以昔日社团大小姐的身份,去为自己尽可能争取一些力量。
但她仔细想过后,又觉不妥:“如今公司里的许多懂事,当年可都是跟西园寺一起从街头打拼起家的啊……”
想到这些,西园寺美樱就不可能想不到那个最坏的结果——那些意图霸占“西园寺”的家伙,未免西园寺美樱以第一继承人的身份、强行行使社长的一票否决权,那伙人一不做二不休之下……
“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西园寺美樱以前也是个刚烈女子。
甚至在父亲还在世时,她还跟着学了两下空手道。
“哼,”情急之下,西园寺美樱右手重重朝被子上砸了一下,愤愤喃喃道,“就算只有我一个,那又如何?大不了把孩子送给……”
“咦?”
大概是刚才那一拳,被子边上一张纸条就被抖了出来。
西园寺美樱好奇地拿起一看,脱口念道:“杨齐?”
后面,还跟着一串电话号码:“135……9011。”
想起丈夫那封信里说的杨君,西园寺美樱长呼一口气,径自说道:“唔,虽然我很讨厌华夏人,但是,眼下,似乎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自离开西园寺家,杨齐就一直待在酒店里。
跟西园寺美樱一样,他也是一夜没睡。
“……一晚上都没个头绪,所以到底要不要去照顾那孤儿寡母?哎~!”
原来,他是在考虑已经死去的西园寺的“托孤”。
这的确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情。
本来,他当初只是说说,只是表达自己不会迫害西园寺妻儿而已。
却没想那西园寺竟然当真了。
这算是杨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尤其考虑到那西园寺还有个儿子,杨齐就想:“就算要把今田带回京兆,可是这个小男孩,却无论如何留不得~!留下他,迟早是个祸害~!”
历史上血淋淋的例子还少吗?
杨齐摇摇头。
也许是抽了一晚上的烟的缘故,又想又自言自语的,杨齐又感到有些口渴。
一瞥眼,正好看到了墙上电视播放着的电视剧。
又正正好看到电视上那中年男子,面对一个年轻男子,说到了这么一段话,“幼郎,你要知道,他久保一辉,虽然现在叫我爸爸叫的亲热,但他毕竟是久保骏的遗孤,而久保骏又是我亲手做掉的,你觉得,等他长大之后,总是要知道这些的,那时候,你觉得,他会对我手软吗?”
杨齐一下来了兴致,想:“这不就跟我未来面对西园寺遗孤一样的情况吗?”
就站在电视机前,仔细看了下去。
只听那幼郎茫然问道:“可是……”
那中男问:“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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