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之时,贾张氏满心怨怼,埋怨秦淮茹为何不来探望,不送些美味佳肴。
她恨透了傻柱那个家伙,当初为何如此绝情报警?不过就是从他那儿拿了点吃的,至于如此不顾一切吗?害得自己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她更恨许大茂那个家伙,当初若非他一口咬定那黄金首饰是他的,自己说不定两三个月就能出去,何至于被判三年六个月?
她还恨透了院子里的每一个人,若是他们能多帮扶一下她们家,她又怎会嘴馋去偷傻柱家的肉和白面?
总而言之,她满心怨恨,恨所有人,恨命运不公。
望着面目扭曲的贾张氏,秦淮茹感到心力交瘁,若非为了缓和与棒梗的关系,她真想让贾张氏在狱中自生自灭。
“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咱们家的境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说了,要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和傻柱家的东西,人家会报警吗?”秦淮茹无奈叹息。
“哼,我拿他点东西怎么了?傻柱那么有钱,也不知道继续接济咱们家,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当初要不是我借给他棒子面,他和他妹妹早就饿死了。
现在他发达了,就不管咱们家了?
等着吧,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他家的东西都拿走,那是他欠我的。
至于许大茂那个家伙,他家的黄金首饰自己长腿跑到我们家,那就是我的,他还好意思说我偷的,我偷他……”
贾张氏破口大骂,一连骂了十几分钟,把整个四合院从上到下,从聋老太太到院子里的孩子,全都骂了个遍。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看着、听着,她插不上话,只能等到贾张氏骂够了,才问道:“妈,那你的意思,许大茂家的东西真不是你拿的?”
“我拿什么了?我的养老钱都不知被哪个天杀的偷了,他家那副黄金首饰,说不定就是那个贼不小心丢在我们家柜子里的。”贾张氏气愤地说道。
她现在倒希望许大茂家的东西真是自己偷的,这样至少出去后还能有些养老钱。
秦淮茹亦明了继续争执无益,于是宽心言道:“娘,您安心吧,许大茂那厮已然自食恶果,只待数日,他的宅邸便会转至我名下,届时我自会设法将此宅转予咱们家的棒梗,待棒梗成人娶妻,亦有安身之所。”
“此言当真?”贾张氏满脸讶异。
“自是千真万确,娘,且听我细细道来……”
秦淮茹迅速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闻此,贾张氏拍手笑道:“妙极,妙极,那厮终于遭了天谴,竟敢诬陷于我。
既其宅邸将归你所有,你需速速设法遣走秦京茹,否则待我出狱,宅邸若非吾家之物,我定不轻饶于你。”
“娘,您就放心吧,我已有对策,待许大茂宅邸过户,我自会安排京茹离去。”秦淮茹信心满满地保证。
“嗯。”
贾张氏满意颔首,心中暗道,这厮总算做了件顺心事。
只可惜她此刻身陷囹圄,否则定要叫许大茂与傻柱更加狼狈。
一番言谈后,狱卒步入,冷言催促:“时辰已到,你们该返程了。”
秦淮茹起身,携棒梗之手,又嘱咐贾张氏在狱中好生改造。
随后,她领着棒梗步出监狱。
狱门外,棒梗回望一眼监狱,狠声道:“奶奶,您放心,我定要报复傻柱与许大茂,为您雪耻。”
闻棒梗咬牙切齿之语,秦淮茹心中一凛,这孩子已非她能管教,如今又变得如此极端,恐怕非吉兆。
与此同时,她心中暗自决定,再不携棒梗探视贾张氏,以免这孩子误入歧途。
“走吧,棒梗,咱们回家了。”秦淮茹轻叹一声,拉着棒梗离去。
且说何雨柱携王茜游遍四九城,午时未归,于东来顺享用午膳。
餐后二人继续游览,直至下午,又至影院观影一场,直至黄昏方归四合院。
刚入院落,便见许大茂此人慌慌张张奔向巷尾,似遇急事。
“他这是何故?”王茜心存疑惑。
“甭管他,此人行事不端,谁知他又在谋划何种恶行?
走吧,娘子,今日劳累否?待我备些热水为你泡脚,再替你按摩解乏。”何雨柱笑言。
闻听何雨柱要主动为自己推拿,王茜心头涌上一股意外的喜悦。近日来,她察觉到每当何雨柱不经意间为她按压,总能带来极大的舒缓,于是满心欢喜地回应:“太好了,那咱们赶紧走吧。”
话音未落,她便拉着何雨柱,满面春风地朝家的方向行去。
庭院 ** 。
两人刚踏入中庭,便见一位大妈从后院踱步而出。
“哟,柱子、王茜,你们回来啦?吃过饭没?今天玩得尽兴吗?”大妈笑容满面地询问。
“大妈好。”王茜礼貌回应。
“大妈,我们吃过了,玩得还不错。对了,您们晚饭用了吗?没用的话,我这就去准备,都是现成的,很快就好。”何雨柱笑容可掬地说。
“那就好,我们刚用过。今天中午和晚上的饭菜,我都是用昨晚的剩菜煮的火锅,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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