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二十七分,星辰音乐A03录音室的灯光依然亮着。Winter蜷缩在角落的沙发上,怀里抱着Pingu企鹅玩偶,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张明宇在调音台前忙碌的背影。他戴着耳机,右手在MIDI键盘上不时敲出几个音符,左手推着调音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旋律。
"宇啊..."Winter揉了揉眼睛,声音黏糊糊的,"还没好吗?"
张明宇这才转过身,摘下耳机:"怎么还没睡?"他走到沙发边蹲下,轻轻拨开Winter额前的碎发,"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等你..."Winter往沙发里缩了缩,把Pingu举到他面前,"Pingu也说想等你。"
张明宇无奈地笑了,捏了捏企鹅玩偶的鼻子:"再给我二十分钟,好不好?"他起身拿了条毯子给Winter盖上,"这次的主打歌一定要让李秀满老师挑不出毛病。"
Winter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视线落在控制台电脑屏幕上——《Galaxy's Heart》,那是他们给aespa新主打暂定的名字。自从上次合作曲大获成功后,公司决定让张明宇全权负责aespa下次回归的主打歌创作。这本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但连续三版demo被否决后,压力开始显现。
半梦半醒间,Winter听见张明宇又在重放那段副歌旋律。钢琴声像星星坠落般倾泻而下,随后是空灵的女声吟唱——那是她上周录的guide音源。但每次到转调部分,音乐就会戛然而止,接着传来张明宇烦躁的叹息声。
"这里..."Winter突然出声,吓得张明宇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控制台前,指着屏幕上的波形图,"如果不用传统的升调,而是把音阶拆开呢?"她哼了一段奇怪的旋律,像星星在跳踢踏舞。
张明宇愣住了,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几秒钟后,他突然飞快地操作起来,将Winter哼唱的片段输入电脑。"天才!"他激动地转身抱住Winter,"就是这样!"
Winter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睡意消散了大半。她靠在张明宇肩上,看着他重新编排那段旋律。屏幕上的音符像一群听话的小精灵,随着他的指挥变换队形。
"试试看?"张明宇递给她耳机。
音乐响起的瞬间,Winter睁大了眼睛。这不再是她熟悉的K-pop结构,而是一种全新的、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声波。主歌部分像星际尘埃缓缓凝聚,副歌则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绚烂。最神奇的是那段bridge——她随口哼唱的奇怪旋律被放大成了一段星际交响曲,让人想起黑洞边缘的光线扭曲。
"这...这太疯狂了。"Winter摘下耳机,声音微微发抖,"李秀满老师会吓坏的。"
张明宇的眼睛亮得惊人:"就是要吓坏他。"他握住Winter的手,"aespa不是一直走未来风吗?这次我们直接带她们去宇宙尽头。"
天亮时分,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录音室,demo终于完成了。Winter和张明宇瘫在沙发上,精疲力尽却兴奋不已。Pingu被夹在两人中间,黑溜溜的眼睛倒映着电脑屏幕的蓝光。
"发给成员们听听?"Winter提议,手指已经点开了群聊。
张明宇按住她的手:"等等。"他神秘地笑了笑,"先给她们一个惊喜。"
三天后,aespa全员被召集到星辰音乐的特殊放映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奇怪的金属球体,周围环绕着七个音箱。
"这是什么?"宁宁好奇地戳了戳金属球,"新型按摩仪?"
张明宇笑而不答,示意大家坐下。灯光熄灭后,金属球突然裂开,全息投影在房间中央构建出一片微型宇宙。与此同时,《Galaxy's Heart》的前奏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是通过耳机,而是通过精心设计的空间音频系统,让声音像行星般在房间里轨道运行。
Winter偷偷观察成员们的表情。Karina的嘴巴微微张开,Giselle的手指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敲打膝盖,而宁宁——宁宁直接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当歌曲进行到那段bridge时,全息宇宙突然扭曲,星云凝聚成aespa四人的形象。她们的声音被拆解成基本粒子,又在时空中重组,创造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和声效果。
音乐结束良久,房间里依然寂静无声。
"这..."Karina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哽咽,"这真的是我们的歌?"
张明宇点点头:"准确地说,是你们的宇宙。"
接下来的会议完全脱离了掌控。宁宁坚持要在MV里加入真正的NASA太空镜头;Giselle提议把歌词翻译成七种语言混搭;Karina则开始设计一套能与音乐产生量子纠缠的舞台服装。只有Winter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张明宇被成员们团团围住,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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