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室透关了卧室的门,夏等了一会儿后才睁开眼睛。
她刚想动弹的时候,安室透又开门出来了。
就在夏以为安室透会去浴室的时候,脚步声再次停在了沙发边。
“你要不要起来去上一下厕所,我要是进去洗澡,你就得等等了。”
安室透这样子说道。
被这样一说,夏也感受到了尿意。
“好,你等…”她开口说话了,只是发现她的嗓音发生了些变化,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夏掀开了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搓了搓手臂,刚要伸手到旁边拿外套穿,没想到有一只手适时地将之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默默地接过衣服披在了身上,随后低着头向浴室走去。
旁边的安室透沉默地看着夏,没有多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夏在搞什么。
等了一会儿,安室透才看到夏出来,只是她依然低着头。
“…你没事吧?”
“…没事。”夏犹豫了一下,才憋出了两个字。
“你不会真在生什么闷气吧?”安室透不确信地说道,他又不是听不出夏说话时的嗓音不正常。
“…没有。”夏再次憋出了两个字,随后将披肩给扔到沙发靠背上,快速钻进了被窝。
其动作之快,就好像安室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没事就赶紧睡,别胡乱想。”
安室透看夏没有跟他说话的想法,他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咔。”
听到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夏才抬手揉了揉眼角。
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
等到她闭上眼要睡觉时,流水声却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脑海里。
她注意到了一件事。
安室透好像进去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了。
有些担心的夏想起昨天晚上因为大姨妈跑步流太多血,在洗澡时差点晕倒在浴室的事。
她掀开被子准备坐起来,却被凉飕飕的空气给激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坐起来后,夏忍不住搓了搓露在外面的手臂。
拿起旁边的披肩穿上后,刚准备起身时,突然想到以安室透的体质不应该会出现晕倒在浴室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了浴室门口。
刚准备敲门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安室透露着膀子,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两人都愣住了。
“你干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夏也不好意思说她担心他晕倒在里面,说话就变得吞吞吐吐的。
“你该不会又要上厕所吧?”安室透注意到了夏的异样,但他又不清楚原因,只能帮忙化解一下尴尬。
“…”夏没说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安室透走了出来,看着夏进了浴室,本来到嘴的话,就收了回去。
今晚贝尔摩德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本来刚才他想跟夏说一声,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可他看得出来,夏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他决定拖到明天再说。
希望不会出现大问题。
夏在浴室里洗了把脸后,就直接回沙发睡觉了。
睡前,她不得不感叹,尿遁确实很好用。
…
时间飞速流逝。
很快天亮了。
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后,她拉起盖在身上的被子,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噩梦依然是噩梦,有件事却发生了变化。
男主角换人了。
不再是琴酒那个酒厂劳模了,而是换成了安室透。
夏之所以称之为噩梦,是因为梦的内容实在太劲爆了
用惊世骇俗都不过分。
梦里,她和安室透好上了,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安室透发现她的比他还大,瞬间怒气冲天。
二话不说,拿出手枪上膛,对着她就扣动了扳机…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后,夏发现安室透在阳台不知道干什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才六点半。
昨晚有点晚睡,再加上情绪实在消极,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她还是感觉有点困。
可一想到刚才的噩梦,她是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将被子叠好后,夏看到安室透走进了屋内。
“醒了?那就赶紧洗漱一下,我有点急事,等下我载你去上班。”
安室透的话,让夏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打工狂魔。
“怎么?你昨天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竟然想载我一程。”夏有些不敢看安室透,走向了浴室。
“下雨了,天气预报,报导了好几天的雨。”
安室透趁着夏还没关门之前把话给说完,然后就坐到了一旁想事情,并没有发现夏的异状。
夏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才走出厕所。
她只希望大姨妈赶紧过去,实在太累人了。
刚才安室透也说了,要下好几天雨,那气温大概也是会降低的,穿裙子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而且,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昨晚那种消极情绪以及噩梦也有很大可能是大姨妈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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