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每天是不是忙成陀螺,宋喜雨都叮嘱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忘记关注那两个高需求的特殊宝宝。
这第一个嘛,就是福德药铺的周老大夫。闹人系数两颗星。
你见过一个鹤发童颜的漂亮老头,嘟着嘴转过身不理人吗?怎么哄都不行的那种。就因为小药童茯苓,没在第一时间抢到雪凌梅每天限量版的草莓大福。
茯苓被罚去用惠夷槽去碾龟甲,两只脚机械运动着,一脸的生无可恋,分分钟在告诉众人:本人已死,勿埋。
这乱摊子只能宋喜雨来收拾啊!谁让自己出门没掐算一下,撞枪口上了呢?这俩人中间银河系一样宽阔的鸿沟,只能宋喜雨化身喜鹊,搭起鹊桥来弥补。
宋喜雨认命地折返,半路上跑到空间里,选出那些色艳个大的草莓,生气地割掉了所有的草莓尖尖,把剩下的草莓屁屁在碗中捣碎,然后倒入加了清水的锅中烧开,过滤之后备用。
再拿一个碗,放入糯米粉,倒入刚刚的草莓汁,再放点蜂蜜,趁着热乎劲儿揉成大小均匀的超级迷你小团子。
锅中再放入清水,将小丸子煮制漂起,捞到水里过凉。
最后,在空间大平层里找了一个通身雪白的大碗----以前自己拌沙拉用的----放入小丸子,放入切成大颗粒的草莓,又放了一些冰牛奶,一碗肩负着哄人任务的草莓牛奶啵啵就华丽丽诞生了!
宋喜雨端着一盘子草莓尖尖,吃得那叫一个周身通泰,故意晚一点再晚一点去了福德药铺。 不过,临出发之前还是拗不过良心,往草莓牛奶啵啵里滴了一滴灵泉水,作为自己任性吃了草莓尖尖的补偿。
果然,福德药铺里,相差五十多岁的师徒两个人,还在银河两岸,互相把对方当空气。
宋喜雨把大小两头犟牛,都摁在桌前坐好。把一大碗的草莓牛奶啵啵一分为二倒进两个碗,都一样的多,平均分配。
偷眼瞅了那白胡子犟牛一眼,脸上还是阴云密布。于是,宋喜雨在一个碗里舀出两勺,放进另一个碗里,并且把量多的一碗推给他,周老大夫的脸上终于喜笑颜开,不管不顾吃得兴致盎然。
小犟牛茯苓幽怨地看了宋喜雨一眼:姐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等周老大夫一碗冰饮下肚,快乐似神仙。宋喜雨这才亮出了自己带来的那个小箱子。里面是两朵盘子一样大小的灵芝。一朵鲜艳如火,一朵深紫近黑。这可都是从草帽山上顺手带下来的。
周老大夫打眼一看,三连问:“赤灵芝?紫灵芝?送我的?”见宋喜雨点头,财迷般把小箱子抱在怀里。
“说吧,你又看好我这儿的什么?”周老大夫高兴之余依旧竖起警惕性的利刺。
宋喜雨立马变成十几岁的赖皮小孩:“周爷爷干嘛把人家想得那么坏?你要是不喜欢这两朵灵芝就还给人家呗,人家到邻街的惠民医馆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周老大夫恨恨一点宋喜雨的额头:“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哎呀,周爷爷,你好坏坏,人家好怕怕!”宋喜雨的嗲声嗲气让周老大夫的鸡皮疙瘩都爬满一身。
闹归闹,笑归笑,正儿八经的事还是要办的。最终周老大夫看了看宋喜雨带来的清单:治腹泻拉肚的、治风寒的、治外伤的、治疫病的、止血的、安胎的。
“雨宝,你这是?”周老大夫此时是灵魂归位,又变成悬壶济世的老神仙。
“周爷爷,我师父说了,今年十有八九还是大旱,没有了粮食,活不下去了,只能逃荒。我这些都是提前做个准备,以防万一的。我怕到时候乱起来,什么都买不着了。周爷爷,你和茯苓也要早做打算。”
和周老大夫约好了十天后来拿药,宋喜雨如释重负,不由得加快脚步,她已经两天没去看另一个闹人系数五颗星的高需求宝宝----孔县令。
宋喜雨深谙调节孔县令情绪的按钮,一大碗草莓牛奶啵啵比人先进门,孔县令就已经乐不可支了。
孔县令让一个衙役将草莓牛奶啵啵分为两碗,端一碗送给内宅的把门婆子,让婆子送给夫人。宋喜雨因为常来县衙,对这样明晃晃秀恩爱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孔县令的确是古代为数不多的二十四孝好丈夫。
他和夫人身下只有一子,二十左右,叫孔乐风。这名字好清新,不知是不是取自《山海经·海内经》:始为侯,鼓、延是始为钟,为乐风。
孔乐风的幸福感就如名字,他作为独生子,享受着完完整整的父爱和母爱。孔县令的后宅十分干净,没有什么小妾通房,没有什么庶子庶女,在这个多收了两斗谷子就蠢蠢欲动就可以合法寻欢的时代,真的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好另类。
今天宋喜雨到孔县令这里,除了给他带来草莓牛奶啵啵,还带来新鲜的水果蔬菜各一大篮,是平日里市面上卖的双倍的量。当然了,这都为了抛砖引玉,宋喜雨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二哥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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