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
我草?
一把火铳,直接荣升成擢升太子少傅???
虽然太子少傅并没有实权,但说明陛下对其的重视,那可是三孤之一啊……
最重要的是。
那同时狠狠打了某人一巴掌!
一时间,满场死寂。
玄铁军的刀尖齐齐一抖,公孙策的官帽“啪嗒”滚落草垛。
柳承德的脸色更是大变,山羊须抖成了筛子:“老臣……”
“谢恩吧。”
李焱指尖掠过焦黑的护心镜,“毕竟能把这铁疙瘩轰成开花馒头,够柳家祠堂的牌位再摞三层。”
“谢陛下恩宠。”
柳承德一阵汗流浃背,双眼偷瞄了一眼李玄戈……
明明约定八殿下来背锅,如今好像都是他们柳家在那儿扛!
“父皇!儿臣不服!”
一旁的李元霸,笑着蛄蛹到李焱脚下,胸毛燎出的焦香直冲鼻腔,“这分明是梗王八对儿臣……”
“朕看你是笑得不够尽兴。”
李焱一个俯身,龙涎香混着威胁扑了他满脸。
“当年你说玄铁军甲胄天下无敌,如今看来……”
他的指尖一弹焦黑的胸甲,铮鸣如丧钟。
“脆得不如御膳房的酥饼!”
李元霸的笑声戛然而止,古铜色的脸涨成酱爆猪肝。
“老八。”
李焱转身抛出一枚螭纹玉佩,“朕许你一个恩典。”
李玄戈接住尚方令箭的刹那,目光掠过公孙明月腰间的惊鸿剑:“儿臣怕死,只求公孙小姐能够当儿臣的贴身护卫!”
他。
自从王公公传李焱旨意,说许一个承诺时,就已经将主意打到兵部上了。
因为。
公孙世家乃是李元霸的支持者,所以他打算用这方法恶心一下李元霸。
然后。
将公孙明月拉到身旁,好实现验孕单的计划。
到时候……
就问公孙策这一个顽固的老登,倒戈不倒戈吧?
但他的要求,却让全场陷入一片错愕。
万万没想到,李玄戈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
“锵!”
惊鸿剑鞘悍然劈裂青砖,公孙明月的声音比剑芒更冷:“臣女不……”
“准了。”
李焱的龙袍一甩,截住话头,“正好让惊鸿剑盯着某些人……”
他意味深长地扫过李玄戈的袖口。
“免得工部的库房,被薅成耗子洞!”
李玄戈:“???”
咋感觉亲爹在骂他?
“陛下!”
公孙策突兀间踉跄出列,老脸涨得紫红,“明月自幼习武不通世故,如何能当皇子护卫?这……不合祖制啊!”
他乃是二殿下的支持者,若将自己的孙女送给八殿下当贴身护卫,不得事后生生撕了他???
李焱慢条斯理地捻着龙袍上的金线,似笑非笑:“公孙卿这话说得……那年邗国公府抄家时,你孙女一剑削断玄铁军的虎符,可没见你提祖制二字。”
李焱的指尖忽地敲在公孙策肩头。
“还是说……”
“公孙家只愿为‘漠北玄铁狼骑’磨刀,不肯替朕的麒麟子掌灯?”
公孙策膝盖一软,“咚”地砸上青砖。
他恍惚看见九族在天上飘。
炎帝这是要拿他当磨刀石,挫玄铁军的锐气,若他继续阻止,就等于是抗旨不遵,公然站队……
那样一来。
会让皇帝感受到威胁,官职不保是小事,九族都得抄斩才是大问题!
可恶啊。
炎帝居然为了一个废物八皇子,威胁自己这一个老臣???
“臣女领旨。”
望着脸比纸白的祖父,公孙明月剑穗一晃,寒眸剜向李玄戈,“但八殿下若敢逾矩,惊鸿剑削的便是第三条腿。”
她本想拒绝,但如今已经改变主意。
她要用这一个方式告诉祖父,自己选择的“明主”,究竟有多蠢!
“公孙姐姐放心!”
李玄戈一脸笑嘻嘻地往她剑锋上一凑,“本王对天发誓,顶多蹭蹭规矩的边……”
“铮!”
剑光掠过李玄戈胯下三寸,削断半截玉带扣。
李玄戈一哆嗦,夹腿后跳:“嚯!姐姐这剑法比容嬷嬷当年用搓衣板还利索!”
全场:“……”
正当此时。
鱼幼薇的轻笑声,恰在此时荡入场中。
“陛下万安——”
她拎着裙摆盈盈一拜,月白襦裙扫过满地狼藉,袖中《上邪》手稿“恰巧”滑出。
“容臣女禀告,《上邪》乃臣女与八殿下的定情信物。”
“如今八殿下已获胜,臣女斗胆请陛下赐婚!”
“父皇……”李元霸的笑声戛然而止,胸甲下的肌肉虬结暴起,“这贱人分明是勾结……”
“啪!”
李焱反手甩出龙纹护腕,精准抽在李元霸渗血的嘴角:“漠北的狼王连笑都憋不住,还有脸谈勾结?”
话语一顿。
他的指尖摩挲着焦黑的火铳管,突然转向柳承德,“柳卿觉得,工部的火铳配这《上邪》……可还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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