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沉默了。
他是狂妄,但不代表他没脑子,如若不然也不会掌控玄铁军那么久了……
想了一会儿。
他脸色铁青的问道:“一群王八蛋,你想怎么合作???”
“很简单。”
李砚卿微微一笑,“先让他们争,待到时机成熟时,一鼓作气的拿下,到时候你和六哥平分工部的火铳权如何?”
李元霸的五官,愈发狰狞了起来:“合作!”
……
李玄戈蹲在锦衣卫衙门的飞鱼照壁后,捏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蚂蚁搬家。
千户缩在石狮子后面,绣春刀鞘戳了戳他后腰:“殿下,夏抚司说让您候着……”
“候个锤子!”
李玄戈反手将草茎插进了千户的鼻孔,“三天前她说查不出主谋就穿肚兜跳胡旋舞,现在搁这儿装王八缩壳呢?”
“我觉得咱们先回去为妙!”
千户提议了一下,“您故意支开公孙小姐来这儿,事后非得被抽筋拔骨……”
“能说点好话吗?”
李玄戈翻了个白眼,门就被人一把打开了。
紧接着。
夏玲珑走出来,一脸的冰冷。
她想了三天的时间,都未能想出解决的办法,至于所谓的幕后主使……
她哪里抓得出?
就算知道对方是谁,可从曹公公那儿的情况来看,也得咽下去!
所以。
三天以来,她故意避开李玄戈,结果这个家伙直接上门来了。
那躲不了,只能用那一招了……
她脚步一顿,脸色一片阴郁:“刑部案牍库昨夜走水,所有卷宗烧成灰了,赌约作废!”
“嚯!夏姑娘这手‘焚书坑儒’玩得妙啊!”
李玄戈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根据《大乾律法》第第一百八十八条,‘不可抗力因素导致的约定失效,需以双倍代价补偿’……”
他忽然贴近夏玲珑烧红的耳垂,“也就是说,肚兜得穿两件,舞要跳双场!”
夏玲珑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绣春刀都直接拔了出来:“八殿下自己编造的律法吗?那你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写?”
“知道啊!”
李玄戈挑了挑眉,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出了一个“正”字,“夏姑娘每赖账一次,本王就添一笔,你瞧这都添成一个‘正’了,够写篇《女诫》了!”
夏玲珑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芒,刀尖堪堪停在李玄戈的喉前三寸:“殿下可知《女诫》有云,女子贞洁重于性命???”
没错。
无论哪一个朝代,贞洁大过于天!
但凡谁敢像赵国公主一样,必然要被浸猪笼的!
然而。
李玄戈是有备而来的。
他用树枝拨开刀刃,不依不饶的接话道,“《女诫》第三卷第八条——‘夫为妻纲,当以夫命为天’,夏姑娘既看重贞洁,跳完胡旋舞之后嫁我不就两全其美?"
千户一听,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好家伙!《女诫》是这么用的???”
果然啊……
还得是殿下厉害,什么可能都给你想好了!
“放肆!!!”
夏玲珑的耳朵红得能滴血,酥胸更是气得剧烈起伏。
让自己嫁给他?
绝无可能!
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就剩李玄戈一人,她都不会选择嫁给那个王八蛋!
结果……
李玄戈从千户的怀中扯来了一卷《春宫秘戏图》摊开,解释道。
“你看。”
“咱们洞房花烛夜的场景,本王都已经想好了。”
夏玲珑的脸色一黑:“你……无耻!”
“夏姑娘看啥都无耻吗?”
李玄戈随之倒打一耙,“这可是‘人体工学示意图’,专为刑部审讯设计,你瞧这关节锁技,多适合给二哥修脚?”
夏玲珑的脸色一寒,拿出了镣铐:“既然殿下对刑具如此上心,不如随本官去诏狱体验‘二十四桥明月夜’?"
“体验可以……”
李玄戈顺势扯开玉带,蟒袍一下子滑落肩头,“但夏姑娘得先给本王演示‘玉人何处教吹箫’!”
夏玲珑的镣铐袭来。
“本官这就教殿下吹‘镇魂哨’!”
李玄戈不闪不躲。
夏玲珑的镣铐刚贴上他的手腕……
“姐姐这铐人姿势不对啊!”
他一把反手扣住她的虎口,脚跟画弧旋身,夏玲珑整个人被带得撞进他的怀里。
绣春刀都被震落在了地上。
“王八蛋你……”
“嘘,这叫‘怀中抱月’!”
李玄戈指尖顺着她的脊梁骨游走,夏玲珑顿觉浑身酥麻如过电。
她恼羞成怒的抬膝欲顶,却被某人胯骨巧妙一错,劲道全卸在青砖缝里。
“刑部没教过夏姑娘‘四两拨千斤’?”
李玄戈贴着夏玲珑烧红的耳垂呵气,突然攥住她双腕往背后一缠。
夏玲珑刚要挣扎,却发现这厮竟用镣铐扣住了自己腰间玉带!
“混账!你怎会缠丝手?”
“错,这叫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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