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真的是黑啊,满身酒气的王汉林回来了,手里拿着三个饭盒。
为了以后吃饭不是天天做饭,找了关系买了20个大铝饭盒。
(可能现在的人们没见过,那种大铝饭盒,既能当饭盒用,还能当锅用的。)
刚进四合院,闫埠贵就看见了王汉林,紧忙上前几步笑着说道:“小王啊,你这是和谁喝的酒啊,晚上这是吃的什么好吃的啊,这是吃火锅了啊?这天气吃着火锅真是幸福啊 。”闫埠贵这想占便宜,嘴和机关枪一样说个没完。
"闫大爷啊,您这鼻子真是浪费了啊,您应该去当警察,肯定破案快着呢!警局月月表扬您 啊!”
“你小子就埋汰我吧,晚上咱爷俩再喝点透透啊!不然明天起来你很难受,头疼!透透就没事了!”
“闫大爷啊,这盒卤的小杂鱼给您了,您倒完菜后把饭盒给我送回来,今晚就不喝你的佳酿啦!喝得有点多,我睡觉去了。”
“解成啊,你出来给汉林那个炉子升起来,整的热起来,快点,磨磨唧唧的。”闫埠贵大声地喊着。
“汉林那,你去休息吧,放心,我让解成那小子给你整明白的!”
闫埠贵脸上的笑容快把眼睛挤没了,这老家伙有多高兴!估计自己还在琢磨还是自己高明啊,这一大盒小杂鱼够吃一星期的!
“好的,闫大爷,这一见小风,劲就上来了,我回去了。”王汉林这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进屋,酒劲真的来了,也不能一杯都不真喝啊,刚开始我还真都喝了也馋酒了。
上炕,不一会呼噜声就起来了。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的。
天亮了,鸡也叫了,王汉林这迷迷瞪瞪的醒了,就是不想起来,想赖回被窝。
刚想换好衣服,把炉子捅起来!
垂花门突然炸响声惊雷:"易中海!你他妈给我出来!"
傻柱拎着个蓝布包袱跨过门槛,后面何雨水跟着,她气鼓鼓的看着易中海,棉袄前襟沾着保定府的黄土。
"柱子你这是..."易中海手里白色上面有个大大的“奖字”的大茶缸,晃出半圈涟漪。
"我见着我爹了。"
傻柱把包袱皮抖开,两封泛黄的信笺在傻柱的手上来回晃着。
王汉林看得真切,最上面那封落款分明写着"何大清",里面的字就看不清啦。
穿堂风掠过信纸,露出"托孤"二字,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易中海脸色倏地灰败,像是被抽了脊梁骨的老猫,精神气一下子没了一半。
“柱子啊,走,进我家我和你说这个事,这个事我会和你说明白的。”易中海急忙拉着傻柱回家了,估计是谈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去了。
“都散了吧,没事!”
闫埠贵出来打个圆场。
王汉林也没当回事,因为曾经的经过,他已经看过直播了,明白就是那么点事,现在是53年的3月份。
除了赔钱消灾后,没啥大事,如果真扣了10年,那事可就真的很大了。
王汉林回屋里收拾一下,这一收拾,这家真的得找一个女主人了啊!
我再过得好,估计秦淮如该动心思了啊!
收拾妥当,这就准备找张叔去拿个枪证和猎人证,这个时候你没证明,别说打猎,砍一棵树都是大事!
一晃就9点半了,悠闲的来到了保卫科,这月的任务上半月就完成了,所以这后半月不准备交任何东西了。
采购科科长也知道了我和韩姨的关系,也知道张叔是我叔叔,科长更不会惹我了。
谁会无形中给自己树立敌人 啊!
进了保卫科的副科长办公室,实际就是科长,因为就没有正科长,正科长后来我才知道是李玉山李副局长,那这保卫科就是我张叔说了算的。
“我的亲叔叔啊,我有十多天没看见您嘞,您这是干啥大事了。”
“汉林来了啊,别瞎问,对你没好处,给你这是哪两个证,对了你李叔以后你叫李大爷别他妈的叫李叔了,那不,我俩在一起李局还得认为我要谋权呢。”张叔在这笑着说道。
“叔啊,你还怕他啊。”王汉林开玩笑说着。
“对了,其中有一个公安局的采购证明,以后你给三个地方采购东西,想动你,别人也要有正式的手续,不然就是过底线了。”
“你干爹哪里最近别去,有人查你干爹呢!这帮人真是找死,他们不知道你干爹的跟脚就敢欺负你干爹,有好戏看了”张叔一脸郑重的低声说着。
“叔啊,那我是不是最近越低调越好啊!我干爹没事吧?”王汉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没事,放心吧,你以为我们这帮从老区来的人,不在高位,他们就能拿捏我们了,简直是痴心妄想,有些人飘了。”
“叔那叫忘了初心,不得始终啊!”
“哎,你小子这句挺有哲理啊!”
“去吧,把枪领了,多领点子弹,都做成腊肉,做完了我派车拉回来。”
“你提的成立食堂的事,定下来了,公私合营后我们保卫部门独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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