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从张叔那里回来,昨天采购了家里用的各种调料,胶鞋和工具什么的,今天就准备回家打猎去了。
想想自己打猎,开枪,做为一个前世未玩过枪的小白来说,想想就激动啊!
这骨子里的DNA都跟着跳动起来了!
这一大早,天还没彻底的亮起来,王汉林已蹲在樟木箱前清点物品。三枚黄铜弹壳在掌心泛着冷光,保卫科一大队队长,李破军给的98K步枪,裹在油毡布里。
剩余的子弹500发,都一一整理好放进箱子里一会绑在车的后面。
车把上挂着的网兜,里面搪瓷脸盆与铝制饭盒叮当相撞,准备给小妹的头绳啥的都放在一个小布兜里,小妹亲自缝制交给我让给她买女孩东西放在这里面。
出发了,回家,回家是一个永恒话题!
王汉林弓着腰蹬过虎峪山口的碎石坡,二八大杠后座捆着的棉被卷里,露出半截供销社新到的牡丹花被面。
山风掠过车铃铛,惊飞了柏树枝头打盹的灰喜鹊。
村口老槐树下,族长王永泰正用紫砂壶喝着水,好像在品着什么美味。
青石棋盘上残局未了,楚河汉界处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里头泡着去年重阳采的野菊,估计这个瓷碗有充当什么大将一样。
"汉林呐,"老人烟袋锅往北山一指,"后晌有群野猪糟蹋了稻子。咱们得想想办法 啊,打猎有办法,可咱们动枪,猎物就都要给公社了。"
王汉林卸下车架上的铁皮饼干箱,掀开盖是二十包大前门香烟。
随即给了族长5盒:“这是小子孝敬您的,三叔公这5盒给您。”
青石板当啷一响,原是三叔公的铜烟锅磕在"炮"位上:"还是城里人会算计,知道咱们就稀罕这蓝盒的。
"山雾漫过棋盘时,棋子上的车马将相都蒙了层水汽。
“族长,这次回来我和您想商量点事。”
“汉林,你等一会。小炮子你去把村长王德发找过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晚上吃完饭都来祠堂后的晒谷场开会,一家来一人,一会你们去通知各个家里。”族长下着命令,
不一会村长就来到这棵大槐树下,一声不吱的在那等着。
“汉林那,你开始说吧!”族长一本正经的说道。
“族长,二哥,是这样的。我这次回来是接到了街道办、公安局、轧钢厂三家的委托回来采购肉食的。”
“这次我带回了一把步枪,我知道村里有三八大盖,这次的三八大盖的子弹我找人要回来500发,不用民兵的子弹,乡里说不出什么了!”
“还有我这次带的市公安局的采购红头文件,如果公社找麻烦就把文件拿出来,我们村是配合行动。”
“您看这个计划怎么样?”
“德发啊,你怎么想的?”
“族长,我看行,明的暗的都站得住脚,哪方面来人我们都有计划。”村长说道。
“那汉林啊,你估计需要几个人来配合你啊?”
“族长,我是这么想的,当年小日子来时,我们经常跑山的叔辈两个人,剩下的会打枪的来个10人加上我13人。我们再带两头驴上山,这样不论遇到什么我们都能应付”
“这虎峪沟里老虎可不少啊,这几年大家都不去打猎是因为没有枪,还有就是老虎太多不敢进山了。”
“这次我们得打点老虎,把我们村的危险降低些,都说野猪最可怕,那是因为成群的野猪可怕,可是老虎就一个,没有枪的话,那谁遇到就是死啊!”
“汉林这么想是对的啊,我们要为以后着想啊!”村长思索着说道。
“德发啊,晚上你讲这个事,看看谁合适,要听话的,毛毛愣愣的别去添乱!”
“族长,您放心吧!我都会嘱咐好听汉林的指挥。”
“族长啊,打的猎物回来直接就做成腊肉,我收鲜肉,您找几个人帮我都做成腊肉,好存放!”
“这个没问题,汉林弟,二哥给你解决。”
“族长这次猎物去皮后带骨一斤我按照2毛一斤收,您看可以不/”
“行,野猪就按照这个价卖,老虎另算!如果打到黄羊什么的也按照这个可以不,汉林?”老族长严肃的看着王汉林。
“好的族长,如果打到老虎,希望这次的虎鞭和虎骨都给我,族长这次我出去找到了不少关系,有政府的,公安的,部队的,我准备把虎骨和虎鞭都泡酒,这样以后咱们的关系网能宽一些,我们的路能好走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危机就来到,关系越多我们的选择越多!”
“放心吧汉林啊,族长在这给你承诺只要是为了家族延续有好处的事你放手去做!”族长郑重地说道。
“好的,族长,我明白了,我心里有底了!”
“德发啊,今天我在这和你明说,家族传承是第一的,如果以后我发现你不能做到这一点,村长我会重新选!”
“二哥一句话都没说,重重点了下头。”
族会开在祠堂后的晒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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