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秘的系统光幕,相传是古老法术下与关羽产生奇妙关联的存在,自他踏入这奇幻境遇便一直相伴。
此刻,青铜液体在功德栏凝固成篆文"生门"的刹那,关羽靴底碾碎了半片枯叶,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熟悉的马粪与松脂气息涌入鼻腔,那混合的味道带着微微的刺鼻感。
他猛然转身,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关平捧着令旗从营帐钻出,少年下颚那道被曹仁冷箭擦出的伤疤还泛着粉红,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正是建安二十四年腊月初七清晨的景象。
"父亲?"青铜兽面盔哐当落地,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关平踉跄着抓住帐前纛旗,指节捏得发白,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周仓的牛角号应声坠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黑脸汉子扑上来时带翻了整筐箭矢,铁甲缝隙里还夹着三日前江陵突围时沾的蒺藜刺,摸上去刺刺的。
襁褓中的关索突然啼哭,那尖锐的哭声在营帐内回荡,婴儿眉心朱砂痣渗出细密血珠,在关羽胸甲上绘出半幅荆州水脉图,血珠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
系统光幕在视网膜炸开猩红警告:精神力剩余39%,倒计时71时辰。
"此子系着十三道生死契。"关羽解下绿锦战袍裹住婴儿,丹凤眼扫过辕门处飘摇的"关"字帅旗,那旗帜在风中飘动的声音呼呼作响。
前世吕蒙白衣渡江时,正是那面旗帜被吴军细作换了三色绦穗。
他咬破舌尖将血抹在青龙偃月刀镡上,刀刃震颤着映出东南方三十里外芦苇荡——那里有七艘蒙冲斗舰正在降帆,能隐隐约约听到船帆落下时的哗啦声。
周仓铜铃眼瞪得滚圆:"君侯怎知......"
"玉泉山的柏树精托梦。"关羽将关索塞进关平怀中,婴儿小手突然抓住青年将领的狮蛮带玉扣,那触感凉凉的。
当啷脆响中,三枚铜钱从甲缝滚落,恰成坎离震三卦——正是昨夜系统推演出的生门方位。
关羽看着这卦象,解释道:“此卦象预示着我们当前的生机所在,正是西北方向。”
关平单膝跪地时,婴儿襁褓突然浮起淡淡金光,辕门外巡视的十三名亲卫同时按住刀柄,那拔刀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关羽瞥见系统地图上亮起十三个绿点,暗合婴儿之前幻化的青铜棺椁之数。
他拽断自己三缕长髯,青丝遇风化作符鸟扑向不同方位,符鸟飞过的风声沙沙作响。
"带二十轻骑往西北废祠。"关羽将染血的春秋残卷拍在关平肩甲,竹简缝隙突然钻出半截青铜锁链虚影,"每过三刻便移动火把位置,见到持吴钩者......"
号角声撕裂晨雾,那尖锐的号角声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斥候满身蒺藜冲进大营:"吴军前锋已过当阳桥!"关羽丹凤眼微眯,系统光幕浮现吕蒙帅帐立体投影,着褐衣的工匠正在给三十架床弩装填毒矢——正是前世射中他右臂的倒钩箭。
"取我金丝绳来。"关羽突然割破掌心,血珠滴在周仓捧来的绳索上,金丝瞬间吸饱鲜血化作赤蟒,那赤蟒的鳞片摸上去滑滑的。
当他把毒龙般的绳索系在腰间时,看到腰间的绳索,关羽的思绪飘回到建安五年白马坡,识海里传来那时的喊杀声——那时他用同样的血炼之法捆住了颜良的魂魄。
关平抱着婴儿退到后帐时,襁褓突然渗出蓝光,那蓝光带着一丝清冷的感觉。
五名亲卫跟着符鸟金光移动,脚步踏出二十八宿方位,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
关羽耳畔响起黄月英的传音:"活阵眼需饮至亲血......"他猛地扯断护心镜系带,镜面映出江底十三具青铜棺正在缓缓开启,能听到棺木开启时的嘎吱声。
"报——!"传令兵的声音带着冰碴,那声音仿佛带着寒冷的气息,"东南烽火台升起狼烟!"关羽抚过青龙刀上的冰霜,那冰霜的触感冰冷刺骨,突然将刀尖插进昨夜关平跪拜处。
地底传来锁链铮鸣,婴儿啼哭骤然停止,襁褓上的血线竟与地脉裂纹完全重合,能感觉到地面微微的震动。
当关羽掀开帐帘走向点将台时,没人注意到某个传令兵甲缝里夹着半片荆州特产的朱橘皮——这种东西本该在三个月前就绝迹于江陵沦陷区。
更无人发觉,辕门处那面帅旗的三色绦穗里,有条丝线正泛着建业织锦特有的孔雀蓝光泽。
营火在周仓铜铃眼中投下晃动的影子,他正擦拭着方才擒拿奸细时溅上的血渍,那血渍黏黏的。
那吴人细作伪装成运粮民夫,袖中淬毒匕首距关索襁褓仅差半寸——刀刃割破的牛皮水囊还在汩汩渗水,混着蒺藜刺的浊流在冻土上蜿蜒成卦象,那水流的声音淅淅沥沥。
"当阳桥的吴狗都该喂了某家板斧!"周仓将牛角号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青铜灯树里凝固的蜡泪簌簌掉落,那蜡泪掉落的声音轻轻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