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生子顿了顿,接着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来:“你们知道吗?那片苞米地里,足足有老大一块地方的苞米杆儿,都被小颜子跟那头狼给扑腾倒地了。而且呀,现场还遗留着不少狼毛呢,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听到这儿,原本对小颜子心存怀疑的人们也开始动摇起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我站出来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你们瞧瞧小颜子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抓痕,如果是一般的野狗造成的,怎么可能会如此严重?依我看呐,兴许是那头狼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剩下,这才会被小颜子侥幸掐晕过去。要不然的话,小颜子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喽!”
我的这番话让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同时也不禁为小颜子能够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不已。
这一年初冬时分,寒风凛冽,天地间仿佛被一层薄霜所覆盖。就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县文化馆决定在风景如画的双山水库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文艺培训班。
消息迅速传遍了各个乡村大队,每个大队都需要抽调出两名人员参加此次培训。经过一番筛选和商议,我们大队最终指定了我和来自四队的于刚前往报到。
说起于刚,那可是我的同班同学,他有着一副颇为出众的嗓音,唱起京剧样板戏来可谓字正腔圆、韵味十足。
还记得他上学的时候,别的同学都是背着书包去上学,而他却与众不同地背着一个精致的书箱子。这个特别的书箱子可不是随便买得到的,而是由他那位精通木匠手艺的父亲亲手打造而成。
于刚的家就坐落在自强大队小学校的西边,所以我也曾有幸见过他的父母。他家的房子分为东西两屋,东屋便是于刚一家居住之所,而西屋则住着一位形单影只的单身汉——也就是那个负责管理苗圃伙食的老朱头。
不知从何时起,关于于刚母亲和这位老朱头之间的一些传闻开始在村子里悄悄流传开来。渐渐地,这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广,最后几乎整个大队的人都对此有所耳闻。面对这样的情况,于刚并没有选择逃避或者否认。
记得有一次同学们聚在一起闲聊时,他无意间提到了这件事情,并流露出些许自卑的情绪。虽然他当时没有明确说出自己感到自卑的具体原因,但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知道他所说的那些话背后真正的含义所在。
刚刚入冬的阳光还很暖和。此时的田地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真的就是一望无际。我们两个翻过南沟,顺着田地里的毛道一直向上坡攀行。
我一边走,一边向西边了望,心里在想着徐倩影能不能也被永久大队指派,也能参加这次的文艺培训?我一路走,一路望,始终没有望见她的身影,这让我十分的失望。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也许这种喜欢在永久学校就已经萌芽。那是因为从她偷偷瞄我的一瞬间,我就捕捉到了某种心灵感应。
到了公社中学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喜欢也是与日俱增。
如果哪一天见不到她,或者是她哪一天休学不来上课,我的人整个一天都感觉空落落的。觉得干什么都没有意思。
每当我们一起走在上学的路上,尽管相隔距离稍远一些,但是,只要彼此能够相互望见,心中自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就连在发作业本子的时候,如果看到我与她的本子紧挨在一起,也会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也是一种幸福。
双山大队坐落在一片宁静祥和的土地上,这里总共有两个自然屯。其中,大队所在之处乃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屯子,人口相对较多,生活气息也颇为浓厚。
整个大队被划分为五个生产小队,社员们各司其职、分工明确地从事着农业生产活动。
在这个屯子的脚下,一座宏伟壮观的水库宛如一颗璀璨明珠镶嵌于大地之上。
这座水库是近年来全公社齐心协力共同修建而成的最大水利工程,耗费了无数人的心血与汗水。
正因如此重要且意义非凡,它的管辖权直接归属公社所有,受到严格的管理与监督。
走进水库那宽敞的大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幢崭新的正草房。这排房屋足足有十几间之多,功能各异。
其中不仅设有温馨舒适的办公室以供办理日常事务;还有干净整洁的厨房,以供工作人员和外来人员用餐;此外,宿舍区域为那些长期坚守岗位的人们提供了休息之所,使他们能够养精蓄锐。
而仓库则整齐地存放着各类物资和工具,确保水库运行所需物品一应俱全;最后,马厩里饲养着数匹强壮的马匹,它们在运输和种田工作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座水库不仅拥有广阔的水域用于养殖鱼类,而且周边还开垦出了一些肥沃的土地等待耕种。这些土地为水库带来了额外的收益,同时也进一步促进了当地农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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