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文化馆特意派遣了两位优秀的培训老师来到此地。那位身材高挑的老师姓孙,而稍显矮小的则姓杨。他们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只为给这里的人们传授知识和技能。
当时报名参加培训的学员们可谓热情高涨,男女老少加起来足有二十余人。
那段时间,我们每天的吃住都安排在了水库这边,而上课排练则选在了附近小学校的教室和办公室里,在那里,充满欢声笑语的学习氛围不断弥漫开来,每一个人都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努力提升自己。
据传言所说,我们每日享用的伙食费乃是由各个大队共同筹措而来。不仅如此,这伙食费的标准相较于其他地方可谓颇高。
为此,他们甚至特意购置了一头肥壮的家猪,想来是要为大家改善一下伙食。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当饭菜端上桌时,众人定睛一看,那盘中的猪肉竟是寥寥无几。
这般情形自然引发了学员们心中强烈的不满情绪,他们纷纷交头接耳、面露愠色。
一些性子急躁的学员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齐声要求负责管理伙食的人员站出来,将这其中的缘由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毕竟,那头猪身上出的肉究竟都被用到何处去了呢?面对学员们的质问,那位伙食管理员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他面色涨红,嘴巴张张合合,吭哧瘪肚了老半天,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一个身影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水库的主任——赵奎焕。
赵奎焕身材矮小且略显肥胖,一张圆脸圆润可爱,尚未开口说话,脸上便已挂着如弥勒佛一般和善亲切的笑容。
他稳步走到人群中间,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朗声道:“诸位诸位,请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地给你们解释一番。”
话说到此处,只见他习惯性地抬起右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嘴巴,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情啊,具体情况就是这样子的啦……哈哈!这头猪嘛,确实是宰杀了一头没错。而且呢,这也是专门为了咱们大家伙儿才杀的哟!哈哈,只不过呀,正所谓狼多肉少哇!就在昨天刚杀完之后,公社那边就来人拉走了一部分猪肉。为啥呢?因为公社要召开重要会议,需要用这些猪肉来招待参会人员呐!对吧?所以剩下的也就不多咯!再加上呢,咱们县里面来了两位老师,他们可是远道而来给咱做培训指导工作的,那自然就得给予特殊照顾啦!对吧?况且呢,咱们这次的培训活动不才刚刚开始么,往后可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呢,是吧?这么好吃的东西,咱们总不能一下子全都吃光光喽,总得细水长流才行嘛!各位兄弟姐妹们千万不要着急上火哦,接下来我保证一定能把咱们的伙食安排妥当。肯定会让大家都吃得饱饱的、美美的,绝对让每个人都心满意足!”
众人纷纷认为赵奎焕所言极是,一时间竟无人再出声辩驳。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后续的伙食状况并未得到改善,每顿饭仍旧见不到一星半点的荤腥。
有些人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每当拿起筷子准备用餐时,便会忍不住嘟囔几句怨言,但也仅仅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而大部分人则选择保持中立,默默忍受着这种糟糕的饮食待遇。尤其是那些女学员们,她们仿佛置身事外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人参与到这场关于伙食的讨论中来,甚至连半句抱怨之辞都未曾吐露过。
用过餐后,大家稍作休憩,紧接着便前往学校的办公室,开启了新的的学习演唱之旅。
起初,我们学习的是一首气势恢宏的合唱歌曲,那激昂澎湃的旋律和整齐划一的和声,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随后,课程进入了下一阶段——学习一出独角戏。
这出独角戏的唱词内容主要是对上海女知识青年张勇的赞颂与缅怀,据说她为了守护集体的羊群,不惜舍弃自己年轻宝贵的生命,最终英勇地献出了自己的一切,长眠在了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
负责教授我们演唱技巧的是杨老师,只见他端坐在屋地中央那架古旧的脚踏风琴旁边,神情专注且认真。学员们则或坐或站,分散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而我呢,则始终静静地坐在火炕靠里的位置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杨老师的一举一动。
待到当天的课程结束,人群渐渐散去之后,我和好友于刚便一同躺在了炕上,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
其实,能够留宿在学校这儿,完全得益于我主动向柳老师提出的请求。
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自然是考虑到住在这里较为便利,可以节省不少往返的时间;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我的内心深处无比渴望能与柳老师距离更近一些,仿佛只要靠近他一点点,就能感受到无尽的温暖与力量。
在随后的那几日里,时光悄然流逝,直至我即将离去之时,我和柳老师都未曾再有过独处的机会。甚至连碰面的次数也仅仅只有那么一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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