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老叔的性格和身体条件,与郑希成正面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最终只能落得个自讨苦吃的下场罢了。
我的母亲平日里经常前往伙食点帮助老婶一起做饭。由于前来就餐的人数众多,光靠老婶一人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母亲才会时常过去搭把手。那天听到郑希成在门口大声叫骂后,母亲赶忙走出去询问情况:“郑希成,你这是在骂谁呢?”
郑希成一看是母亲,急忙解释说:“二嫂子,我可没有骂您呐,我骂的是那个养汉的!”
母亲听到这话,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只是她未曾想到,自己这么随口一问,虽然让自己摆脱了被骂的嫌疑,但却无意间将老婶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可怜的老婶就这样不得不独自面对郑希成的辱骂所带来的羞辱和难堪。最终,老婶下定决心不再继续经营这个伙食点了。
机耕队正在农田里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拖拉机发出阵阵轰鸣声。然而,老婶却并未像往常一样前往生产队领取面粉。
队长水长林得知此事后,担心机耕队那伙人中午会饿肚子,于是急匆匆地端来一盆面粉,送到了老婶面前,并说道:“老嫂子啊,快拿着这盆面去做饭吧,别耽误了正事,俗话说,骂人不疼起誓不灵嘛,你消消气,这个亏算吃到我身上了!”
可老婶却连连摆手,态度十分坚决地拒绝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受这个窝囊气呢?不挣这几个工分我们也能对付活着。”
说完,她便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那盆面粉。
水长林见状,好言相劝,但老婶始终不为所动。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时水长林实在没辙了,他无奈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母亲,说道:“二嫂,您看这情况,要不您就帮个忙,先把这顿饭给做了吧。”
母亲一向热心肠,听到这话自然不会推辞,她二话不说,伸手接过了面盆。本以为只是临时帮忙做一顿饭而已,没想到这一接手,后面的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话说这老队长家之前也曾办过伙食点,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可后来不知怎的竟传出了绯闻。据说有一天中午,隔壁邻居家的女人去自家后院菜园里摘豆角时,突然听到从旁边筏子墙那头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声。她心生好奇,踮起脚尖,呲着一块土筏子费力地登高张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那公社干部陈大眼珠子正紧紧搂着一名妇女在菜地里翻滚呢!
可怜那些豆角架子全都被他们给压得滚倒在地。而那位邻家女人因为眼神不太好使,虽然看到了这一幕,但却没能看清那名女子究竟是谁。她不敢声张,只能悄悄地缩回身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这件事还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大家纷纷猜测那个与陈大眼珠子幽会的女人到底是谁。
自那件令人咋舌之事发生以后,原本众人聚集用餐的伙食点竟然被悄然挪走了,新地点选在了老叔和老婶家中。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即便是换了地方,那陈大眼珠子前来吃饭时仍旧不安分守己。
他总是趁着旁人稍不留神之际,故意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往老婶身上磨蹭过去,仿佛一只饥饿难耐的野兽在寻觅着猎物一般。不仅如此,这陈大眼珠子甚至还用那双肮脏的脚丫子,悄悄地去触碰老婶的双脚,以此来试探她的反应。倘若老婶稍有回应或者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默许之意,恐怕两人便要勾搭成奸、做出违背伦理道德之事了。
跟水队长顺利地借到屋子之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开始行动起来。首先,我找来了那群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男孩子们,请他们帮我四处宣传并做广告。当然啦,作为回报,我也慷慨地给了他们一些小费。
要知道,以前群众们想要把家里堆积的废品送到供销社去换钱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路途遥远不说,还得花费不少时间和力气呢!如今可好啦,家门口居然有人专门收购废品,这可真是让大家喜出望外啊!消息一经传出,人们纷纷奔走相告,短短一天多的功夫,我这里就已经收到了堆积成小山一般高的废品。
我呢,则稳稳当当地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认真仔细地记录着每一笔账目,并当场就把相应的钱款付给那些前来送废品的人们。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只要轻轻地将屋门锁上,完全不用担心这些宝贝会丢失。
嘿,说到这儿,还有个有趣的小插曲呢!那天,我的老弟竟然意外地捡到了一个马头骨。别看它只是个骨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大概卖出了好几毛钱呢!据说呀,这个马头骨已经在路边静静地躺了好几个月了,一直都没人注意到它。没想到这次却被我们给发现了,还真算得上是一份小小的惊喜呢!
我站在那里左顾右盼,仔细地观察着四周,心里默默念叨:“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过来卖废品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不见再有新的顾客出现。眼见今天不会再有人来,我寻思着差不多也该收摊了。于是,我转身走向不远处生产队停放牛车的地方,找到了那辆熟悉的牛车以及两名身强力壮的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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