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个姑娘央求道:“好哥哥,把您的肥皂匀给妹妹两条好不好嘛?”那边又有一个妹子撒娇说:“张大哥呀,您就行行好,把您的白糖卖给人家二斤呗!”
更有甚者,哪怕不给粮票、布票或者棉花票,也能从他手中轻轻松松地买到美味可口的糕点、五颜六色的布匹以及柔软温暖的棉花哩!
因此,当对张展开全面账目清查的时候,令人震惊的情况逐渐浮出水面。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和细致核对,人们惊讶地发现,这位名叫张的人不仅贪污了大量现金,更糟糕的是,各种各样的票证竟然也存在严重的短缺现象。这种恶劣行径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义愤填膺。
没过多久,法律给出了公正的裁决:张永林最终被判处长达十年的有期徒刑。这个判决无疑给那些妄图违法乱纪之人敲响了一记沉重的警钟。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由于张永林担任着重要的财务岗位——负责监督会计工作的正是我的父亲,所以父亲也不可避免地因为这起事件而遭受严厉的批评。
上级指责父亲在账目管理方面把关不够严格,审核不够仔细,以至于未能及时察觉并阻止张永林的犯罪行为,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疏漏客观上纵容了张永林的罪行进一步蔓延。
对于这一切,我满心疑惑。于是有一天,我忍不住向父亲询问道:“爸爸,身为现金员的张永林究竟是使用何种手段贪污到钱财的呢?而且最后居然还能被查得水落石出?”
面对我的疑问,父亲面色凝重地解释起来。原来,张永林是通过巧妙地涂改营业员的商品验收单来谋取非法利益的。他利用职务之便,篡改这些单据上的数据,从而赚取其中的利润差价。听完父亲的讲述,我不禁陷入沉思。
这时,父亲突然长叹一口气说道:“孩子啊,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明明我才是受他牵连的那个人,但张永林却反过来责怪说是我害了他!”
听到这里,我连忙安慰父亲,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爸,也许他只是心怀怨恨,觉得您没有尽早发现他的问题并且及时予以制止罢了。但实际上,这完全是他个人贪婪所致,与您又有何关系呢?就好比一个人自己尿床了,怎么能够怪罪屋子烧得热呢?”
父亲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观点。
父亲于 1932 年 2 月这个春寒料峭的时节,降生在了自强大队北部那个宁静祥和的宋家屯里。当时,整个村庄都被一层薄薄的积雪覆盖着,仿佛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件洁白的绒毯。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父亲已经年满十五岁。就在这一年,家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父亲和他的大哥竟然一同定下了两门亲事!这本该是件令人欢喜的事情,但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谁能想到,他的大哥从外面归来后不久,身体便突然出现了异样。他整日叫嚷着头疼欲裂,那痛苦的模样让人看了揪心不已。更可怕的是,无论家人如何悉心照料、寻医问药,他大哥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最终,仅仅过了短短的三天时间,他的大哥就这样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按照当地风俗习惯,如果一个人到了十八岁仍未成婚,那就不能算作成年人。因此,当遇到这种情况时,通常会采取火葬的方式来处理后事。就这样,在北边的地头,人们用坚硬的木柴将其火化,并进行了简单的掩埋。
其实这场灾祸本是能够避免的。早就有拉骆驼的商人看出端倪:真正的童子命是绝对不可以订婚的,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然而,祖父母却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再说了,当初可是他们这个大儿子自己又哭又闹地吵着要娶媳妇,身为他的父母,哪能狠心阻拦呢?而且他们甚至还想着趁此机会,顺道也给二儿子定下一门亲事,好成就双喜临门之事,如此一来,自家的门面岂不是更有光彩?
可谁能想到,最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还是发生了。祖父因为痛失爱子,伤心过度,一下子病倒在了北边的炕上。从那以后,他整日里呼天抢地、哀嚎不止。没过多久,这位老人便怀着满腔的悔恨离开了人世。
父亲在旁人的指点下,前往邻村找到了一位木匠,请他为祖父打造一口棺材。只是由于家境贫寒,所能支付的费用有限,最后做出来的棺材仅仅是最为单薄的“狗碰头”款式。传说中,就连狗都能用脑袋轻易撞开这样的棺材,然后进去啃食里面的尸体。
新中国成立那年父亲跟母亲结婚了,当时父亲十八岁,母亲十四岁。
1959 年,对于我们家庭来说,是一个具有转折意义的年份。就在这一年,父亲离开了工作多年的永久,调到了西街集,也就是万丰公社供销社。
当时,西街集供销社的会计刘世祥不知何故犯下了严重的错误,最终被整到了遥远的安北地区,并被关押了起来。得知这个消息后,心地善良的父亲曾专程前往探望过他。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是在那次探望之旅中,父亲不慎丢失了重要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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