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天空中的乌云散去,雨点停歇,大地重新恢复了宁静。经过大家一番努力,所有受到惊吓的马匹最终都被成功带回。
那一年我才七八岁,突然就失去了一个玩伴儿。但是我还感受不到生命的脆弱,古三肥就象出远门一样,我根本不懂什么兔死狐悲。
那位被称为古老四的古四老头儿可是个颇有特点的人物,他特别钟情于食用各种牲畜的下水。而且,从其秉性上来看,多少带着些跋扈之气,一般人可轻易不敢去招惹他。每当生产队宰杀生猪或是牛马之类的时候,他总会早早地预定好那些下水部分,旁人通常很难从中分得一杯羹。
有一年发生过一件趣事,从此家里再也不找古老四做帮工,除非他自己前来又不好赶他走。
那年的寒冬腊月,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碌地准备着过年的事宜。我们家自然也不例外,打算杀一头猪好好过个年。于是,请来了经验丰富的古老四帮忙。
那天,古老四早早地来到了我们家,磨刀霍霍挥向肥猪。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那头肥猪宰杀完毕。接下来便是处理猪肉、内脏等一系列工作。大家齐心协力,很快便完成了任务。
到了中午时分,丰盛的饭菜上桌,大家围坐在一起,开怀畅饮,好不热闹。古老四酒量不错,喝得满脸通红,酒足饭饱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们家。
然而,就在古老四离开不久,老章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想,原来是那大肠头不见了踪影。要知道,对于老章头来说,这大肠头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于是,他急匆匆地直奔厨房,开始在锅里捞来捞去,但始终没有发现大肠头的踪迹。
老章头满心疑惑,连忙询问在场的其他人。接连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这下可把老章头急坏了,他心里琢磨着:怎么会有人这么快就把大肠头吃光了呢?而且居然一点都没给自己留!
越想越生气的老章头,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愤怒地将手中的酒盅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撴,发出“咣当”一声响,然后扯开嗓子骂道:“这他妈的一年忙到头,连个大肠头都没捞着吃!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就不能用眼睛看着点儿吗?那个古老四,年纪还没有我大,咋这么能装蒜呢!简直就是个王八犊子,老子可不惯着他!”
说罢,老章头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生闷气。而此时,关于大肠头究竟被谁吃掉的谜团依旧未解。
话说回来,老章头来我们家的时候,还带来了他的大女儿。本以为这会是个愉快的结局,却没想到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原来,老章头的大女儿尾巴骨处长了一个瘘,由于当时医疗条件有限,再加上救治不及时,病情逐渐恶化,慢慢地竟然发展到卧床不起的地步。
看着原本健康活泼的女儿如今只能躺在炕上忍受病痛的折磨,老章头心如刀绞。但生活还要继续,他只能强忍着心酸,四处奔波为女儿求医问药。只希望能够出现奇迹,让女儿早日康复。
当天气逐渐转暖之时,屋内就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异味。每当用餐时分,祖母总会将一些饭菜盛入那女孩子小小的碗中,并在碗上摆放好一副筷子。于是,这个孩子便只能这般以瘫痪之躯度过每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祖母心中渐渐升起一种不幸之感。为此,她时常与老章头发生激烈的争执。即便有时并非因女孩子而起,但只要祖母心头火气一冒,便会大声叫嚷着要将那个女孩子扔出去,毕竟在祖母看来,这孩子已然无望康复,继续留在家里只会成为沉重的负担。
每次听到两人争吵提及此事,那女孩都会在一旁暗自伤心落泪。尤其是听闻自己将要被活着扔掉去喂狗时,更是数次被吓得心惊胆战,不住地哭喊求饶道:“婶子,好婶子,求求您饶了我吧……”尽管嘴上如此说着,但距离真正被扔掉喂狗显然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说来也颇为奇怪,当时父亲对那女孩充满了怜悯之情。他丝毫不畏惧病榻旁散发出来的难闻气味,非但没有远远躲避到后方,反而在夜间歇息时选择睡在离她最近之处,叔父则紧随其后。时光悄然流逝,不知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最终,那个女孩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母亲结婚之后,才从旁人那里陆陆续续听闻了关于她之前所经历的那些具体遭遇。每当回忆起这些事情时,人们都不禁连连摇头叹息,用“惨不忍睹”和“耳不忍闻”来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
据说那个可怜的女孩,生前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与苦难。她就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生命逐渐凋零。而最终,她竟然是以一种极其悲惨的方式离开了人世——活生生地腐烂至死。这种痛苦的死法让人毛骨悚然,不敢细想。
更为可悲的是,当她死后,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悼念。没有人愿意去吊唁这样一个身世凄惨的女子,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一场噩梦,大家都急于将其忘却。然而,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其实她的来历可着实不简单!至于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故事,那就得等到后面慢慢揭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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