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寒暄几句之后,十二姥爷送我们离开。临别的时候,只见他伸手在自己那件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了好一阵子,最后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几角钱纸币和一些粮票,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孩子啊,拿着这些钱和粮票,去附近的饭店买几个大馒头吃吧,别饿着肚子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这份心意。要知道,如果没有十二姥爷给的这几角钱,那个中午恐怕我和同学就得饿肚子了。所以,直到现在回想起来,心中依然充满了对十二姥爷的感激之情。
说来也是够离奇的,两位老人家竟然几乎在同一时间病倒了,而且病因都一样——脑出血!你说说看,这是不是太奇怪啦?正所谓祸不单行、福不双至!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病魔打破了宁静。
再说那老章头过世以后,老婶子寻思着家里的布局得做些调整。于是,她专门找来了徐木匠帮忙。徐木匠手脚麻利,没一天功夫就把通往厨房的那扇屋门给牢牢封死了。
这样一来,厨房那半间房子就算是正式送给我们家使用啦!接着呢,老婶又请徐木匠在东边的房间新开了一道房门,如此一来进出可就方便多了。
话说这老婶和徐木匠的爱人那可是情同手足,早年间便结拜成了干姐妹。如此一来,两家之间自然是时常相互往来,关系十分亲密。
近来,由于家中房屋需要改造一番,这可忙坏了老叔老婶。好在有徐木匠这位手艺精湛的能工巧匠出手相助,不仅将房屋打造得焕然一新,更是处处都合了老婶的心。
正因如此,老婶心中对徐木匠充满了感激之情,寻思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报答一下人家。
恰逢此时,徐木匠的爱人在秋收之后回了老家探亲。这一去少说也要些时日,家中需要妇女照料。老婶得知这个消息后,二话不说主动前去帮忙照看。
每日里洒扫庭除、洗衣做饭,把徐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日子一天天过去,老婶与徐木匠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彼此间的交流也愈发频繁。不知从何时起,一种异样的情愫开始在两人心间悄然滋生。
待到夜幕降临,明月高悬之时,老婶和徐木匠常常会相约一同出去幽会。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他们在生产队的柴火垛翻滚,在自家柴堆折腾,他们的头上竟不知不觉粘上了些许谷草,却浑然不觉。此刻的老婶满心满眼都是身旁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细节呢?就这样,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最终陷入了爱河无法自拔。
给生产队喂马喂牛的邻居老彭头,这天正巧在路上碰见了母亲。他一脸疑惑地凑上前问道:“我说大妹子呀,你们家东屋那家子人,他家那位深更半夜不睡觉,老是往外跑,到底是干啥去啦?而且这都连着好几天了哟。”
母亲听后,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哎呀,我估摸着可能是去徐木匠家了吧,兴许是过去帮忙照看着屋子啥的。”
老彭头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接着追问道:“可人家徐木匠家不是有个大闺女嘛,年纪也不小咯,哪能总是麻烦外人呐?再说了,我瞧着你家那人回来的时候,头上居然滚了满满一脑袋的柴禾,这又是咋回事儿啊?”
母亲被这么一问,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只能随口应道:“那估计是抱柴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呗,具体情况咱也不清楚哇!”
就在这时,嫂子恰好路过,听到他们的对话,便也插嘴说道:“可不是嘛,您瞧瞧,我老婶回来时,满头满脸的都是柴禾,难不成是躺在柴堆里了?”
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谁晓得呢,说不定是两个人在柴堆里打闹翻滚来着……”
搞到后来啊,那徐木匠居然变得如此肆无忌惮、明目张胆!这一天,他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老叔家门前。远远望去,但见此人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好似全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劲儿。再看他走路时的姿态,更是趾高气扬,头颅高高扬起,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仿佛周围所有人都在对他行着注目礼一般。
徐木匠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老叔家的屋门,一进去就和老婶有说有笑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然降临。然而,这两人却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一直折腾到半夜时分,徐木匠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老叔家。
至于老叔究竟是怎样一种感受呢?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或许他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又或许早已麻木不仁,对此视若无睹了。只是,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老叔的家庭又将会走向何方呢?实在令人难以预料。
仅仅数年时间,曾经身强力壮、精明能干的老叔竟然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齁巴。每逢寒冷天气降临,他总是习惯性地将双手深深地插进衣袖里,然后不停地剧烈咳嗽着,那声音听上去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一般。经过医生的诊断,才得知他患上了严重的肺气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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