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回想起这一切,心中总是充满了懊悔和疑惑。若当初我同意与她成婚,母亲是否就能避免这场病痛的折磨呢?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我实在难以给出确切的答案。毕竟,那一连串离奇诡异的灵异事件让人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那些被称为仙家的神秘存在,似乎一心想要折磨母亲,并逼迫她应允成为它们的弟马。
即便没有与黄艳玲的这段婚姻,恐怕也难以阻止它们的行径。
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我们历史的走向。
就在那一年的下半年,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母亲最终同意了我与洪小梅的婚事。
或许,她内心深处依然渴望能够保留一份颜面,争取在这件事情上掌握主动权,亲自作为我的主婚人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某天,母亲当机立断,派遣纪万林前往邀请洪小梅到家中做客。
此次相邀的直接目的,乃是希望洪小梅能前来协助家人一起制作黄面饽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粘豆包。
接到消息后的洪小梅欣然应约,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我们家。
一时间,屋内充盈着欢快的笑声和愉悦的交谈声,妇人们围坐在一起,一边手脚麻利地忙碌着手中的活计,一边谈笑风生,气氛融洽而温馨。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屯子里的乡亲们基本上全都认定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我和洪小梅之间的关系已经如同铁板钉钉一般牢固不可动摇了。
毕竟,大家心里头都明镜似的,我之所以坚决不肯答应与黄艳玲在一起,完全就是因为深深地爱着洪小梅啊!
甚至为了这份感情,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顾及了!
要说这事儿也真是闹得挺大的,整个屯子都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太任性,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如此忤逆亲娘;也有人夸我有勇气,敢于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可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纷纷,当时我的心意却是始终坚定不移——非洪小梅不娶!
那个令人倍感晦气的 1978 年总算是磕磕绊绊地过去了。
回首这一年,真是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几乎到了半死不活的凄惨境地。
好不容易熬到了 1979 年,热热闹闹的春节刚过完不久,母亲便迫不及待地向我提及起婚姻这件人生大事来。
她态度坚决,言辞恳切地要求我赶紧与洪小梅完婚成家。
面对母亲如此强硬的催婚阵势,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能含含糊糊、支支吾吾地应付着,始终不敢给出一个明确肯定的答复。
又过了数日,当我像往常一样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后,从安国供销社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母亲一脸神秘且略带兴奋地迎上来对我说:“儿子啊,你知道吗?你的老姨今天过来跟我说呀,那徐家的倩影姑娘如今可还待字闺中没找婆家呢!”
说完,母亲用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着我对这件事发表看法并征求我的意见。
然而,这次我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犹豫不决,而是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明确的否定回答。
因为在我的心中,对于自己未来伴侣究竟是谁,其实早已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和标准。
公社中学最初其实是一所农业中学,所以,这里有着大片肥沃的土地,仿佛是一片充满希望的田野。
不仅如此,学校里还有一辆破旧但结实的马车,以及各式各样的农具,琳琅满目地摆放在仓库里。
更有趣的是,校园一角还饲养着几头憨厚老实的老牛,它们每天悠然自得地咀嚼着草料,为整个校园增添了几分田园气息。
在过去那个特殊的农中时代,这里的学生们过着一种独特的生活——半工半读。
他们一边刻苦学习文化知识,一边积极参与到农田劳作之中。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些学生毕业后并不能像其他普通中学的学生那样拥有报考高中的资格,往往只能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曾经发生过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成为了人们口中流传至今的笑谈。
据说当时有位姓梁的同学,某一天上课的时候,老师随手递给了他一把锋利的锯子,并对他说道:“去外面把‘狗头’给我拉下来。”
小梁同学听后,一脸茫然,但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接过锯子便朝着门外走去。
当他来到牛圈时,面对着眼前那几头体型庞大的老牛,不禁发起愁来。
他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哦!原来老师是叫我去拉牛的角啊,肯定不是真的要我去拉牛的头嘛!”
想到这儿,小梁同学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毫不犹豫地抄起手中的锯子,对准其中一头老牛的牛角,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可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恰巧校长路过此处,一眼就看到了小梁同学正拿着锯子对着老牛的牛角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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