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般情景,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赶忙劝说吕秀英赶紧前往正规医院接受专业诊治,切勿延误病情。
然而,她却面露难色地表示自己手头拮据,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前往大型医院就医,只能选择在附近的小型卫生所进行简单治疗。
毫无疑问,吴四儿是免费为她提供救治。
毕竟看到她如此艰难的境遇,着实令人心生怜悯。
吕秀英才刚刚诞下孩子不久,本应沉浸在新生命带来的喜悦之中,但现实却让她无法高兴起来——她的丈夫没有恢复足够的劳动能力。
就目前来看,尚继同那副模样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他仿佛已经失去了青壮年时期应有的活力与力量,甚至连基本的体力劳动都难以胜任。
此刻的他,所拥有的能力或许仅仅和一位老人相差无几。
这样的情形,对于整个家庭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将来生活的重担,肯定会更多地压在吕秀英那柔弱的双肩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家变得异常热闹起来。
母亲的干儿子张深松才十四五岁,隔三岔五地就会过来串串门儿。
前几天他不小心把自己的脚底板给扎伤了,情况还挺严重的,只见他那只受伤的脚已经被感染得肿胀不堪,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担惊不已。
古七子见状,好心地建议他让吴四儿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特别的法子治好他的脚。
可谁知,张深松却是个倔脾气,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死活都不肯听劝。
他一脸笃定地说道:“这明摆着就是普通的感染嘛,哪是什么怪病邪症呀,找巫医根本没用!”
既然不愿意看巫医,大家又纷纷劝他赶紧到医院或者附近的卫生所去瞧瞧,毕竟专业的医生总归更让人放心些吧?
然而,张深松还是油盐不进,愣是不愿迈出那一步。
为了行动方便点,这家伙竟然就地取材,找来一根粗实的木头棒子当作临时的单拐,一瘸一拐地走来走去。
说来也巧,那天我刚好从外面带回来了一瓶消毒液。
张深松看到后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拿起瓶子开始清洗起伤口来。
嘿,还别说,这看似简单科学的方法居然渐渐奏效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脚上的伤势逐渐好转,肿胀也慢慢地消退下去,最后竟然完全康复啦!
我对张深松说:“那些迷信的东西我劝你不要信,我也不信!”
尚家对于我的母亲,那可真是感激涕零,尤其是尚继同,他非要认定我的母亲作为他的干妈不可。
面对如此热情而坚定的请求,母亲一开始还连连推辞,表示自己实在受之不起。
然而,尚继同却异常执着,一再恳请,言辞恳切得让人难以拒绝。
最终,母亲实在推脱不过这份盛情,只好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母亲又多了一个干儿子。
算起来,加上之前的李迎新张深松两个,母亲如今已经拥有了整整三个干儿子啦!
这三个干儿子各有特点,但都对母亲充满了敬爱和尊重,让母亲倍感欣慰。
这第四个干儿子名叫严景才,家就住在那万丰公社一带。
说起来,他还是古雅珍的丈夫呢!他和我年纪相仿,是个肯干的明白人。
严景才其实也是刚来没多久的外乡人,老家在山东。
他还有几个姐姐,都已经嫁为人妇啦。自从他成婚后,便一直与父母同住一处。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这不,严景才不知怎地竟患上了一种稀奇古怪的病症——一只脚的脚后跟疼痛难忍。
那种疼痛简直是钻心蚀骨一般,让人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活动自如。
为了治好这病,他可没少往医院跑,但结果却总是令人失望。
病情不见好转,这么拖拖拉拉地持续了好几个月之久。
因为这病,他连日常的生产劳动都给耽搁了下来。
长时间被病痛折磨着,又没法干活挣钱养家糊口,把他愁得呀,头上都不知不觉地冒出好几根白发来。
这可急坏了家里人。
后来没办法,他母亲带着他来自强这里,求母亲给看看。
原来啊,他家祖上有个猎人,常年靠打猎为生。
有一回,这猎人在林子里下了不少捕兽夹子,想逮些野兽换点钱花。
谁承想,其中一个夹子居然夹住了一只正在修行的狐狸!
而且这夹子夹得还有点儿偏,没一下子要了狐狸的命。
那狐狸也厉害,忍着剧痛拼命挣扎,最后竟然挣脱开夹子逃走了。
不过,这狐狸可不是善茬儿,它心里记恨上了这个猎人,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说来也巧,这狐狸还真有点儿造化,经过多年修炼,居然修成了仙家。
这下可好,它想起当年的仇怨,便开始给猎人的后辈亲属们降下灾祸,让他们不得安生。
所以这严景才会久病不愈,怎么治都没啥效果。
这么说来可绝非是信口胡诌,要知道,严景才他那父亲可是清清楚楚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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