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水长林成功当选大队长之后,老夏也顺理成章地担任了一阵子一队队长一职。然而就在这一年里,队里的众人萌生出想要更换队长的念头。
经过一番商讨和权衡,大家一致认为应当将知识水平列为选拔新队长的首要条件。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那我所拥有的知识储备量恐怕都足够去担任一县之长啦!毕竟无论何时何地,我认为在挑选领导者时,都必须优先考量其是否具备卓越的领导才能以及良好的品德修养,只有真正做到德才兼备之人,方能够胜任此等重任。
实际上,在众多候选人当中,许春芳就是凭借着相对较高的文化程度脱颖而出。
结果半年下来,许春芳这个队长当得实在是憋屈又无奈,怎么看都有点像被硬赶着上架的鸭子,勉勉强强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先不说别的,单就他那管理水平和方式,着实令人担忧不已啊!要知道,批评指责他人或许容易,但想要管住郑希成就非得讲究点策略和技巧不可了。
然而,咱们这位许队长呢,一张嘴倒是挺快,想说什么就直说,丝毫不知道拐弯抹角。这不,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指责郑希成干活儿敷衍了事、偷奸耍滑,而且出活量还特别少。这下可好,郑希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数落?只见他立刻瞪大了眼睛,翻着白眼珠子,嘴里也没个把门的,当场就跟许春芳顶撞起来,毫不示弱。
“哎呀我勒个去!你这个大地主啊,整天尽整些破事!人家其他人压根儿瞧不上不愿意干的活儿,全一股脑地扔到你这儿来了,结果你倒好,当上这么一个小队长,就感觉自己了不起啦?嘿!真有意思!”郑希成嘴里嘟囔着,脸上挂着一丝不屑和嘲讽的笑容,同时还用那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好几眼。
许春芳哪能容忍被这样数落而默不作声呢?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反驳道:“你差不多得了哈!大家伙可都眼睁睁看着呢!我在这儿干一天就得算一天,哪天要是不干了,我也不挣那份钱,难道有错吗?”
郑希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哟呵!我去,爱挣不挣呗,想干活儿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你这一个!少了你这颗臭鸡蛋,咱这槽子糕照样做得出来!”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郑希成,许春芳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来应对,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到一旁去了。不过单从他敢于站出来和郑希成叫板这件事情上来看,这人多少还是有些正义感的。
正值小麦收割之际,此次劳作采用的是包工模式,但即便如此,对质量的监管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郑希成一心只想着快速完成任务,结果却把活儿搞得一塌糊涂。麦地里一片狼藉,麦穗四处散落,茬子高高耸立,还有不少麦子倒伏在地。
就在这时,许春芳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目光犀利地扫视着这片混乱不堪的麦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接着,他毫不客气地指责起郑希成来:“看看你这干的是什么活!一点都不用心!”郑希成听后,心里很不服气,嘟囔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干,其他人不也有这么做的嘛。”然而,许春芳并没有被他的辩解所动摇,他严肃地回应道:“人家那只是偶尔出现这种情况,可你呢?你郑希成向来都是这样子干活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吗?”
郑希成这下彻底恼火了,他觉得许春芳就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跟自己过不去。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像许春芳这样较真的人。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争吵似乎在所难免……
许春芳觉得不动真格的不行了,就提出要罚工分。听闻要被罚工分这一消息后,郑希成瞬间怒发冲冠,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只见他气势汹汹地朝着许春芳猛扑过去,那速度快如闪电。还未等许春芳反应过来,就已被郑希成狠狠地摔倒在地。
紧接着,郑希成用双手死死地掐住许春芳的脖子,并不断加大力度。他面目狰狞,嘴里发出阵阵怒吼声:“我让你罚!今天老子就要先送你去见阎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罚我的工分!”此刻的郑希成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完全不顾后果。
周围正在劳作的社员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劝架。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情绪失控的郑希成从许春芳身上拉开。再看躺在地上的许春芳,由于长时间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的脸色早已变得发青,看上去十分吓人。许春芳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以至于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就在不远处,许春芳的女儿正忙着收割麦子。当她看到自己父亲遭遇这般对待时,顿时心急如焚,丢下手中的镰刀便飞奔而来。她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哭,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郑希成,那哭声和骂声响彻整个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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