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芳此时简直狼狈到了极点!只见他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然后迅速躲进去。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匆匆脱下那条已经脏污不堪的短裤。原来,不知怎的,可能是因为窒息或者其他原因,竟然有大便不受控制地被挤压了出来。
他满脸羞红,一边低声咒骂着这倒霉的遭遇,一边将那散发着恶臭的短裤递给一旁同样惊慌失措的女儿,并嘱咐她赶紧拿回家去清洗干净。
然而,这次令人难堪的经历对许春芳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他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和勇气,变得心灰意冷起来。
等到秋收时节来临,大家都还在按照正常程序忙碌时,许春芳却做出了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居然第一个动用了村里的公用车辆,只为了能够抢先将自家的苞米秆全部运回到家中。这一行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指责,他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们议论纷纷,对他这种自私自利、破坏规矩的做法表示愤慨和谴责。
母亲的家搬走了,生产队开始分柴禾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去拉回来。许春芳作为生产队的负责人,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派人给我们送来这些柴禾。
等到秋收彻底结束之后,天气逐渐转凉,母亲寻思着去要点引柴来准备烧煤做饭取暖。然而当她找到许春芳提出这个请求时,许春芳却显得有些犹犹豫豫,似乎并不太愿意答应。也许是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曾经他弟弟的媳妇竟然在我家与他人勾勾搭搭的那桩丑事。正因如此,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想要借此机会好好为难一下母亲。
不过,经过一番思量和母亲的再三恳求后,许春芳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母亲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装车的工作。正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恰巧尚继民从这里路过。母亲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走上前去请求道:“继民啊,能不能麻烦你帮阿姨装几叉子柴禾呀?”
谁知道尚继民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我......我这正要到那边去办一件着急的事情呢......实在不好意思哈,阿姨。”说完,他便像脚底抹油似的,急匆匆地溜走了,仿佛多停留一秒钟都会沾上什么晦气一样。
事后,有人听到尚继民在背后跟其他人嚼舌根:“你们说说看,她家儿子和闺女明明都在这里呢,居然好意思开口叫外人帮忙干活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哼!”
这年下半年,上级突然下达命令,要求全面推行包产到户政策,不仅要将土地合理分配,就连牲畜和农具也要一并划分清楚。不过呢,那些大型的农机具暂时不被纳入这次的分配范围之内。这项重要的工作安排在了秋收打完场之后紧锣密鼓地展开。
然而,对于这一决策,村里不少人都持有不同看法,其中反应最为强烈的当属温常勤。他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可真够倒霉的!我的老伴儿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世了,现在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心里能好受嘛!”由于过度气愤和悲伤,温常勤一下子病倒在炕上,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再说那老队长,因为年事已高,早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留在大队里看屋做饭了。于是乎,温世义便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的职位。但没想到的是,有些人对自强大队心怀不满,趁看电影之机,竟然偷偷摸摸地往大队的酱缸里扔了一根大粪。温世义发现了不对劲儿,把大粪挑出来扔掉了,但是那些大酱就只能扔掉了,只要一个地方臭,整个都算是臭的。
我听闻自强一队已经率先开始进行分队了,于是赶忙兴冲冲地跑去参加他们的会议。那时的我,只是个在供销社当临时工的,还没能够转正呢,如此,我也理所当然地想要分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土地呀。谁知道新上任的大队书记名叫李倾诉,他瞅见我之后,二话不说就指着我说:“像你这种靠挣现钱过日子的,就别往前凑了,赶紧到后面站着去吧,反正啥东西都没你的份儿!”
我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家当初入社的时候,那可是把马还有农具全都贡献出去啦!现在我理所当然要拿回属于我家的东西!”然而那个叫李倾诉的家伙竟然完全无视我的诉求,硬是不肯算上我一份儿。这下子可把我给气坏了,我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揪住他的脖领子,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要是不给我应有的那份,信不信我砸烂你的狗头!”
这个李倾诉,手里头压根儿就拿不出任何文件依据来证明他这么做是合理合法的,但他却自以为是地觉得只要他开口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
面对我如此激烈的抗议,这家伙终于开始心虚发毛,没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了。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一甩手,撂下一句狠话便灰溜溜地离开了会场,丢下这摊子事儿不管不顾了。就这样,事情一直拖到了春节之后。好在这时古英志成了咱们大队的新书记,他总算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上任之后雷厉风行,很快就将包产到户这件大事给彻底落实到位了。而且这位古书记还挺仗义的呢,特意分给了我和母亲一匹马。而且上边也来了政策,针对我们这种情况都分了口粮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