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在这张看似平凡无奇的床上,岳父走完了人生旅程中的最后一段路途。在那段日子里,尽管身体日渐衰弱,但他始终保持着异常清晰的思维和意识,甚至仍能够与人正常交流对话。
就在某一天,当大家围坐在他身旁,递给他一块香甜可口的西瓜,岳父吃了一口,满意地笑起来,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往后倾倒下去。那一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时间仿佛凝固在了空中。
事情就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国春玲生命中的三位至亲之人——她敬爱的祖父、可爱的女儿,慈祥的父竟然相继离她而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如人们所猜测的那样,是犯了什么可怕的邪祟吗?
面对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我们几乎要崩溃了。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可能是家族风水出了问题,也有人认为是祖上积怨所致。可这些说法又怎能抚平我们内心深处的伤痛呢?世界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失去亲人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让我们难以喘息……
1991 年那个特别的国庆节,老弟返回万丰家中去过节,打算之后再来我这儿借宿一晚,然后乘长途车离开。
就在此时,吴成林恰好去万丰粮库售卖粮食,途中顺道前往母亲那里,他和老弟见面了,上次的相见还是1984年。吴四儿着急忙慌的从马车上卸下一袋苞米,然后就离开了,显然这些日子累得不轻。
吴四儿这个人,以往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可从来没怎么出过力气,但如今实行了包产到户政策,就算他不想出力也是不可能的啦!这不,经过这几年的辛勤劳作,累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六十来岁的人了不得不干繁重的体力活,还有人说是不养懒汉,风凉话随处可见。真正的懒汉坐办公室喝茶水挣大钱,他敢说人家吗?
每年吴四儿都会和那位曾经是许春轩妻子的女人一同前来串亲戚。那女人倒也有些才艺,能哼唱几句二人转小调,给大家带来些许欢乐。
1990 年老弟在家休养期间就见过吴四儿,吴四儿独自一人前往继女所在之处探望,返回途中顺路抵达母亲家里,刹那间,吴四儿脑海里猛然浮现起当年未曾打表文的那件往事,心中不禁暗叫一声“糟糕”!吴四儿一个劲儿讲他的女儿女婿如何相亲相爱,老弟都插不上什么话。那时候吴四儿是应该是感觉后悔了。
对于吴四儿现在的伴侣,母亲总是不客气地称之为“吴四儿那娘们儿”。近些年来,那娘们儿的本来面目逐渐暴露无遗,居然背着吴四儿与周门生暗中勾搭上了。
更有好几次,她趁着吴四儿不备,悄悄溜进周门生家里幽会。吴四儿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手持一把锋利的镰刀逼迫那女人跪地发毒誓,保证从今往后不再与周门生有任何往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谓是红颜祸水啊!
吴四儿还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女人背着他,偷偷地攒下了一个小金库!这可让吴四儿心里头打起了小算盘,他寻思着:“好哇,你个娘们儿居然藏私房钱,那我可得把我的钱看紧咯,决不能让你胡乱挥霍!”
从此以后,吴四儿对自己的钱财把控得那叫一个严实,一分一厘都不愿意多花出去给那女人。不管那女人怎么软磨硬泡、撒娇卖萌,吴四儿就是铁了心不肯松口,生怕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被她拿去乱折腾。
有时候那女人实在缠得厉害,吴四儿就会瞪大眼睛,没好气地吼道:“别打我钱的主意,你有小金库还不够花吗?想从我这儿抠钱门儿都没有!”就这样,两人常常因为钱的事情闹得不亦乐乎,但吴四儿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坚决不让那女人得逞。
老弟照旧从家里坐车到宝东来,秋日的阳光温柔地穿透小院里那些斑驳陆离的树叶,细碎的光影悠然洒落一地。
老弟就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我家小院门口,手里还拎着新鲜的干豆腐和香气四溢的猪肉熟食。
按照原计划,他只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第二天就得匆匆赶上长途客车返回单位去上班。然而,我敏锐的目光几乎瞬间就捕捉到了一丝异样——老弟整个人都显得很不对劲。
他那张原本生动活泼的面庞此刻仿佛被罩上了一层生硬而冰冷的面具,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显得那么不自然;就连那往日灵活自如的肢体动作,如今也变得机械僵硬起来,活脱脱像是一个高级机器人在执行设定好的程序一般,完全失去了昔日那种充满活力与生气的模样。
看到这般情景,我的心猛地一揪,焦急万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他,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老弟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啦?要是有的话,别憋在心里头,尽管跟哥哥我说呀!”
面对我的询问,他的眼神却开始躲闪游移不定,嘴里嗫嚅着低声回应道:“哥,就算跟你说了也没啥用,搞不好情况还会变得更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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