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专心致志地从事着写作工作时,老屯这个地方就像是一道无法回避的关卡横亘在前。毋庸置疑,接下来所要讲述的故事全都与那神秘莫测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祟紧密相连。
传说和流言蜚语使得老屯变得神秘起来,对于我这位热衷于探索未知、挖掘神秘故事的作者来说,它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那年炎炎夏日,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无情地洒向大地,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此时正值盛夏的正午时分,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那一声声清脆响亮的蝈蝈鸣叫声,划破了这片宁静,给这酷热难耐的天气增添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在一棵高大的榆树底下,王玉财正蹲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磨着手中的镰刀。他粗糙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刀刃在磨刀石上来回拖动,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低沉而又悠长,宛如一个女人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悲伤,偶尔传出的轻微抽泣声一般。
就在这时,王玉财的儿媳妇端着一个装满衣物的木盆缓缓地从灶房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玲珑,面容清秀可人,只是此刻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下来。那件水红色的碎花衬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了她纤细的腰窝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线。
“爹!您快来看看呐,这东屋的火炕又开始返潮啦!”儿媳妇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急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不停地抖动着丈夫那件蓝色的布衫。只见那晾衣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晃着,仿佛也感受到了儿媳妇焦急的心情而微微发颤。
此时,王玉财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磨刀呢。听到儿媳妇的喊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那双混浊的眼珠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黯淡,但当它们看到儿媳妇白生生的脚踝时,却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别着急,等晌午头儿我就去给你拾掇拾掇。”王玉财放下手中的刀,用粗糙的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刮,试了试锋利程度后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似乎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灶膛里熊熊燃烧着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炸裂声,火星四溅,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绚烂夺目。儿媳妇蜷缩在炕角,眼神好奇地盯着公公那熟练操作着铁钩子的双手,只见他正费力地掏弄着炕洞。
随着公公不断地搅动,灰白色的烟尘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毫无顾忌地洒在了他那原本就略显佝偻的脊背上。那些烟尘堆积起来,远远望去,竟宛如一件披麻戴孝的麻衣,给人一种莫名的悲凉之感。
“这炕啊,得重新盘一盘喽!”王玉财一边说着,一边突然伸出手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脚腕。儿媳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想要挣脱却又想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来,你摸摸看,这些砖头都已经酥脆不堪啦。”王玉财不由分说地将儿媳妇的手拉过来,按在了一块看似完好无损的砖块上。
与此同时,另一只布满老茧、粗糙不堪的手正缓缓地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攀爬。那手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每向上移动一寸,都给儿媳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新奇。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在窗外欢快鸣叫的蝈蝈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四周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一朵晒蔫的黄瓜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无力地从藤蔓上飘落而下,“啪嗒”一声掉落在了窗台上,花瓣四散开来,显得无比凄凉。
“爹!爹!”伴随着一声呼喊,院门突然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只见黄文儿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他手中紧紧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仿佛那里面装着无比重要的东西。
此时的黄文儿狼狈不堪,满脸都是砖灰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污渍,这些污垢在他脸上纵横交错,宛如一道道深深的沟渠
再看屋里的王玉财,他的蓝布裤子还可笑地挂在膝盖上方,露出两条瘦骨嶙峋的腿来。这一幕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说时迟那时快,黄文儿一眼瞥见门后立着一根顶门杠,二话不说便冲过去一把将其抄在了手中。这根红漆木棍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竟像是流淌着鲜血一般。
“畜生!”随着一声怒喝,黄文儿高高举起顶门杠,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炕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顶门杠重重地落在了炕沿上,顿时木屑四处飞溅。
炕上的王玉财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躲向炕角。他一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色厉内荏地喊道:“反了你了!要不是老子当年大发善心把你从那乱坟岗里捡回来,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今竟然敢对我动手?真是大逆不道啊!”
黄文儿满脸怒容,纵身一跃,双手紧紧地掐住眼前那截如同鸡脖子一般纤细脆弱的喉咙。他瞪大双眼,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皮肤蹦出来一般。尤其是太阳穴处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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