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叶,你看我背上是不是长翅膀了?”小面突然扭头去看,幻蛊藤蔓真的在她背后变出对透明的翼,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煽动,“我就说我比琴音姐厉害!她只有蝴蝶,我有翅膀!”
夕阳的金辉透过云霞照进来,把庄稼地染成温暖的橙。
左九叶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发丝沾着麦芒和泥土,却带着种野性的美。
小面的好奇心还没完全消散,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他们说做完这个会生孩子,是不是真的?”
她突然拍手笑起来,“那我们是不是该种个娃娃在地里?像种庄家那样?”
左九叶被她逗得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她也跟着咯咯笑起来,笑声惊起田埂上的麻雀,扑棱棱掠过金色的麦浪。
小面突然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看莲姐和琴音姐脸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比玩幻蛊有意思。”
幻蛊云霞渐渐散去,露出天边绚烂的晚霞。
左九叶帮她系好散开的中衣,却发现裙摆上沾着的泥点被幻蛊变成了星星点点的花。
小面光着脚在田埂上蹦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回麦秸垛,把青铜面具往脸上一扣,却故意歪着戴,露出的嘴角还挂着笑。
“走吧,莲姐该等急了。”
左九叶捡起她的布鞋,却被她抢过去扔在地上,“不穿不穿,光着脚舒服!”
她拽着他的手往田外跑,幻蛊藤蔓在两人身后织出条花路,麦穗和蚕豆花跟着他们的脚步一路摇曳。
路过溪涧时,小面突然蹲下身洗脸,水面映出她脖子上紫金色地纹。
她指着那纹歪头问:“这是不是说明我是你的人了?”
见左九叶点头,她突然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口,“那以后我天天跟你双修!比琴音姐练琴有意思多了!”
远处的庄稼地边缘,白莲和琴音正躲在树后偷看。
琴音的脸颊红得像晚霞,风蛊蝴蝶在她肩头煽动翅膀。
白莲却笑着摇了摇头,手里的药篓里装着刚采的益母草,显然是早就备好了的。
唯有赤焰没来,因为从现在起,就赤焰没有成为左九叶的女人了,而她确实最早接触左九叶的,而且在春山之上还曾共度过良辰……
小面突然看到她们,非但没害羞,反而拽着左九叶朝她们喊:“莲姐!琴音姐!我会变翅膀了!比蝴蝶好看!”
幻蛊藤蔓突然在她背后张开,迎着夕阳的光,真像对会飞的翼。
左九叶看着眼前这鲜活的景象……
琴音的温柔像月光,小面的灵动却像朝阳,一个是琴瑟和鸣得雅,一个是田埂嬉闹的俗,却都让他心头泛起暖意。
他握紧小面沾着泥土的手,觉得这庄稼地里的鱼水之欢,比桃花林里的更添几分人间烟火气……
毕竟不是每个姑娘,都能把双修过成这样热闹的模样……
…………
山间别院的屋顶覆盖着层薄霜。
月光洒在赤焰的红衣上,映出她落寞的剪影。
她抱着膝盖坐在屋脊中央,脚边的琉璃瓦沾着夜露,被她无意识地碾出细碎的声响。
远处的桃林传来琴音圣女练琴的调子,间或夹杂着小面咯咯的笑声,那是幻蛊藤蔓撞到廊柱的脆响。
她们刚跟着左九叶回屋,鬓角的红晕在灯笼下亮得扎眼。
赤焰的指尖腾起簇幽蓝火焰,火苗在她掌心明明灭灭,将瓦片烧出个浅浅的黑痕。
她是第一个与左九叶双休的……
可现在,白莲的药篓里总装着给左九叶补身子的雪莲蜜。
琴音的风蛊会绕着他打转。
连最跳脱的小面都敢拽着他的胳膊要“种娃娃”,只有她……
火焰突然窜高,燎到垂在肩头的发丝。
赤焰猛地攥紧拳头,火苗在掌心化作灰烬,飘向院中的石榴树。
树下的石桌上,左九叶正帮小面摘去头发里的小飞虫,小面的幻蛊藤蔓缠在他的手腕上,像条撒娇的小蛇。
白莲端着刚熬好的银耳羹从厨房出来,路过时自然地替他理了理衣襟,指尖的药香混着他身上的男人味,在灯笼下漫成团暖雾。
“冷不冷?”白莲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她披着件月白披风,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赤焰低头时,看到纵身上来,裙角扫过瓦片,留下串浅浅的脚印,“琴音说你在这儿坐了半个时辰了。”
赤焰别过脸,望着远处的清溪谷。
月光在谷中织出条银色地带,那是左九叶昨天陪小面捉鱼的地方,岸边还留着幻蛊变出的石桥。
她闷闷地说:“睡不着,上来透透气。”
白莲在她身边坐下,将汤药递过去。
青瓷碗壁烫得灼手,里面的红糖姜茶泛着琥珀色的光:“你的血蛊属阴火,该暖着些。”
她看着赤焰接过碗却没喝,眼神落在远处左九叶的窗纸上,那里映出他正帮小面修补青铜面具的影子,“还在想血引的事?”
赤焰的耳尖腾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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