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了豫州府门前。这座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金色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书写着“豫州府”三个大字。门口站立着两排全副武装的侍卫,见到吴笛和戚长运到来,纷纷躬身行礼。
吴笛与戚长运走进豫州府内,穿过庭院,绕过假山池塘,最终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会客厅。厅内布置得典雅精致,古色古香的桌椅摆放整齐,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让人感觉格外清幽宁静。
吴笛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又不是那吃人的老虎,怎会如此令人生畏呢?”
站在一旁的戚长运赶忙赔笑道:“吴先生这可真是说笑了,在下天性怯懦,实在惶恐得紧呐!”
吴笛轻轻摆了摆手,缓声道:“实则不然,对于阁下,我还算得上颇为了解。想当初,在那炎阳火派牢牢掌控着谯县之时,您竟能够崭露头角、有所作为,这般能耐可比那大汗国王强出太多啦。”
闻听此言,戚长运心中不禁一喜,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面色微红,略带激动地回应道:“承蒙吴先生谬赞,在下实不敢当啊。”
这时,只见吴笛目光炯炯地盯着戚长运,郑重其事地开口问道:“如今我军已然成功攻占谯县,但眼下我手头着实缺乏可用之才。不知豫州牧大人是否愿意屈尊为我效力呢?”
戚长运闻言,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声应道:“末将不才,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吴笛见状,连忙伸手示意戚长运起身,并和颜悦色地说道:“好,长运快快请起。既然如此,那这豫州之地依旧交由你来掌管。只是……”说到此处,吴笛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语气严肃地道:“必须要将那炎阳火派以及其他的宗派、世家豪族、劣绅奸商等统统铲除干净!不知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戚长运挺直身躯,双目坚定地看着吴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主公放心,属下定当全力以赴,务必完成使命,让主公称心如意!”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就在这一天,吴笛站在高台上,郑重地颁布了一系列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法令。
他高声宣布道:“从今往后,本州境内所有的矿场、灵田、土地以及神秘的秘境等等资源,皆归公有!无论是个人还是团体,均不得以任何形式私自占有。同时,严禁任何人或团体蓄养奴隶,那些被困于矿场之中的矿工们应当得到自由,灵田里辛勤劳作的农夫也应重获新生!”
紧接着,吴笛继续说道:“从此以后,我们的百姓不再被称为普通的民众,而是尊贵的‘人民’!每个人都需前往州府进行登记,以明确身份和权益。并且规定,每人所拥有的田地不得超过三十亩,如果超出此限,则须将多余部分上缴给豫州府;若不足三十亩者,则由官府负责补足至三十亩。此外,每个村庄都务必建立起一所小学校,以便孩子们能够就近接受基础教育;而每一个县城则需要设立一所中学,为青少年提供进一步深造的机会;每一郡都要有一所高中学校,培养优秀的人才;至于各州,更是要各自建立一所规模宏大的大学学校,让有志向的学子可以在这里追求更高层次的知识与智慧。最后,凡年满七岁的孩童,无论男女,都必须进入学校接受系统的学习和修行,开启他们充满希望的人生之旅。”
法令颁布完毕后,吴笛目光坚毅地望向台下的众人,然后大手一挥,命令陈庆之等一众将领率领军队迅速出击,分头行动,对豫州境内的各宗派、世家大族、豪强地主、奸诈商人等不法势力展开严厉打击。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要彻底铲除这些恶势力,更重要的是解救出那些被压迫已久的矿工、农夫以及可怜的奴隶们,还人民一片清明公正的天地。
且说那辛璧山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司州天衡神教之后,没有丝毫耽搁,立刻着手对自己手下的矿工和农夫们展开了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他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将所有的矿工与农夫统统划定为合同工,并精心制定出一套详尽而合理的工作安排:分为三班或者四班轮流作业,每个班次时长为四个时辰。不仅如此,这些辛勤劳作的人们还能享受到颇为丰厚的待遇——每人每月可以领取高达十二两银子的工钱!而且,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与健康,辛璧山更是特意颁布了一部严密的劳动保护法规。
按照这部法规规定,每一名员工都拥有着不可剥夺的权利:每隔七天便能够获得整整两天的休假;倘若遇到紧急事务需要处理,也完全可以向上级请假。此外,对于那些离家在外、思乡情切的员工们来说,还有更为贴心的探亲假期等待着他们——工作满半年者,可以享受为期五天的探亲假;若是连续工作满一年,则探亲假更是延长至令人欣喜的十天之久!
与此同时,对于下矿工作的矿工们而言,辛璧山同样考虑得十分周全。他严令要求每次下矿时,务必配备充足的老鹰茶以供饮用解渴;同时,每个人都要身着统一的制服,以方便管理辨认;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矿井内必须安装性能优良的通风设备,从而保证井下空气流通顺畅,避免因空气质量不佳而引发各类安全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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