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陈淑玥】;哎呀?娄大人,你也只不过是娄太后娄明月的一条狗,还敢骂我?你只不过是跟在太后娄明月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娄悦明精心描绘的远山眉剧烈颤动,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撞出刺耳声响:“你...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籍之女!”她踉跄着扶住案几,珠翠头饰随着颤抖叮当作响,“不过是靠魅惑皇太弟的狐媚子,也配在本宫面前放肆?”
陆真将染血的密信甩在满地狼藉的玉碟间,九鸾钗在颈间晃出冷光:“我若真是狐媚子,倒比某些披着人皮的狗强。”她踩着碎瓷逼近,目光如淬毒利刃剜过娄悦明泛白的面皮,“太后私运军械时,你在尚宫局伪造文书;陆家灭门夜,你替赵安递上毒酒——娄尚宫的爪子,伸得可真长啊。”
宴会厅死寂如坟,唯有娄悦明粗重的喘息声。她突然扯下耳坠砸向陆真,却被对方侧身避开:“住口!本宫乃太后亲侄女,你敢...”
“侄女?”陆真冷笑打断,捡起落地的珍珠在指尖把玩,“不过是太后豢养的鹰犬罢了。当年你为攀高枝亲手毒杀未婚夫,如今又想借皇帝龙嗣稳固权势——娄大人,你这双手,可比我的出身脏多了。”
高湛强撑着伤体按住剑柄,却见陆真抬手示意无需相助。娄悦明的锦绣华服已被冷汗浸透,她望着四周噤若寒蝉的宫眷,突然抓起案上酒盏泼向陆真:“我要你死!”
酒水擦着陆真耳畔飞溅,她反手扣住娄悦明手腕,将人重重按在立柱上:“想让我死的人多了,可都得先问问这密信答不答应。”她压低声音,只有娄悦明能听清,“你以为赵安死前为何死死攥着玉佩?那上面刻着的,可是你与柔然私通的密符。”
陆真【陈淑玥】;娄悦明你这条母狗以后少在我面前乱叫,不然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哼?
陆真眼中寒光凛冽,唇角勾起一抹轻蔑至极的弧度,直视着面色涨紫的娄悦明,字字如刀:“你这条母狗,以后少在我面前乱叫!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不过是太后跟前摇尾乞怜的畜生罢了。”她故意凑近,看着对方因羞辱而扭曲的面容,语气愈发狠戾,“下次再敢在我面前龇牙,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把你那些腌臜事全抖落出来,让全天下都看看,娄家的‘贵女’到底是怎样的蛇蝎心肠!”说罢,陆真猛地甩袖,转身时九鸾钗划出冷冽的光弧,徒留娄悦明僵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九鸾钗钉入刺客咽喉的刹那,殿外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太后猛地起身,金丝织就的裙裾扫落案上酒盏:“封锁宫门!御林军何在?”话音未落,娄青蔷已抽出藏在广袖中的匕首,寒光直逼陆真咽喉。
陆真怀中的高湛突然暴起,染血的剑刃堪堪架住偷袭。他脸色惨白如纸,却仍强撑着将陆真护在身后:“陆真,带着密信去...”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他的肩胛,鲜血喷涌而出。
“高湛!”陆真悲呼一声,死死按住他伤口。混乱中,赵安带着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脸上尽是阴毒的笑:“小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千钧一发之际,殿顶轰然炸裂,沈碧带着一群黑衣死士从天而降。她的软鞭如毒蛇般缠住赵安脖颈:“赵大人,太后吩咐过,要留活口呢。”说罢,猛地一甩,将人重重砸在立柱上。
陆真趁机将高湛托付给沈碧:“照顾好他!”随即掏出密信,对着目瞪口呆的皇帝高声道:“陛下,这是太后私运军械、勾结外敌的铁证!”
太后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休得血口喷人!来人,给哀家拿下这妖女!”然而,御林军统领却突然抽出佩剑,直指太后:“臣遵皇太弟之命,护驾勤王!”
原来,高湛早已暗中部署,将忠心于皇室的军队调入宫中。娄青蔷见势不妙,妄图挟持皇帝逃跑,却被陆真甩出的九鸾钗钉住手腕。她惨叫一声,匕首坠地。
就在局势即将明朗之时,暗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一个蒙面人缓步走出,手中握着一枚漆黑的令牌:“可惜,你们都晚了一步。”随着他的手势,更多黑衣人涌入,将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陆真握紧手中的密信,心中涌起一股决绝。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阴谋诡计,她都誓要为高湛、为冤死的父亲,讨回一个公道!而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
掖庭迷局
陆真攥着浸透雨水的九鸾钗躲进巷口,追兵的呼喝声由远及近。月光下,玄色衣袍裹挟着冷香将她笼罩,高湛的匕首精准抵住来者咽喉:"陆家的事,本王插手了。"他擦拭刀刃的动作漫不经心,却让陆真看清那鎏金螭纹——竟是皇室徽记。
三日后宫门前,陆真捏着伪造的文书混入选秀队伍。宫墙阴影里,高湛望着她挺直的脊背轻笑,袖中还藏着她遗落的绣帕。当管事嬷嬷挑剔她腕间疤痕时,远处突然传来凤驾将至的声响,陆真趁机混入人流,却不知高湛暗中塞给嬷嬷的金锭,已为她铺好了入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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