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核心的心脏迸出十二道星光裂痕时,竖井壁突然渗出银蓝色的逻辑汞。沈三山的义肢铁链刚勾住齿轮缝隙,那些液态金属便凝成荆棘形状,刺向她们悬在半空的战靴。“是理性核心的‘纠错程序’!”她的机械眼扫过汞柱里的倒影,看见每个齿轮齿牙间都嵌着初代的断笔——原来所谓“完美防御”,不过是用失败者的残骸磨成的刀刃。
闪闪的铅笔尖突然发烫,初代画笔的魔力顺着笔尖游走,在坠落的残影里画出三道浮动分镜。第一格:沈三山用烤炉铁链缠住逻辑汞的源头;第二格:雪花将冰晶残片掷向心脏裂痕;第三格……空白处突然渗出血墨,她这才想起初代批注里的“留白”——分镜本就该为即兴战斗留出呼吸口。“接着!”她扯下裙摆的分镜纸碎片,那些画错的狼人脸突然活过来,在汞柱表面跳起滑稽的踢踏舞,竟干扰了逻辑汞的凝结频率。
雪花的冰晶项链在接触心脏裂痕的瞬间爆发出记忆洪流。她“看”见初代三人组在齿轮监狱里分食焦饼干的片段,那时沈三山的义肢还挂着生锈的钥匙串,闪闪的速写本边缘卷着《狼人杀规则白皮书》的残页,而自己的冰晶碎块里冻着半块烤焦的曲奇。“缺陷是连接过去的钥匙!”她的锁链突然缠住一颗坠落的星光碎片,那些被冰封的“永不失误”诅咒,此刻正像融雪般从镜像婚纱残片上剥落。
倒计时跳至00:59时,齿轮核心的顶部裂开十二道光束,每道光束里都旋转着被格式化的缺陷者记忆:有人因多放了一勺盐被抹去,有人因画错狼人的瞳孔颜色被囚禁。沈三山的义肢齿轮突然发出烤炉般的嗡鸣,初代烤炉的温度顺着铁链蔓延,将逻辑汞灼出一个个冒泡的缺口。“尝尝焦饼干的硬度!”她掷出半块裹着齿轮油的饼干,饼干在光束中炸裂成万千碎屑,每片碎屑都映出缺陷者们活着时的笑脸。
闪闪的铅笔在虚空中划出弧线,分镜纸碎片自动拼贴成临时盾牌。当逻辑汞的尖刺刺穿盾牌边缘,她惊讶地发现那些被划破的狼人脸正在笑——原来不完美的线条才是生命的弧度。“雪花!用冰晶冻住记忆光束的折射点!沈姐,义肢齿轮对准心脏裂痕的频率!”她的指挥带着宅女特有的游戏术语腔调,“我们要在倒计时结束前,让所有缺陷记忆形成共振回路!”
雪花的残片突然触到齿轮核心的最深处,那里沉睡着十二具水晶棺,每具棺木里都躺着一个“完美版”的她们,睫毛上凝结着“绝对正确”的霜花。但当她的冰晶项链靠近时,棺木底部竟露出初代埋下的饼干渣地图——原来所谓“完美监狱”,入口就在缺陷者心脏的裂痕里。“看水晶棺的倒影!”她的锁链勾住最近的棺木,冰晶碎块在镜面上融出焦斑形状,“真正的齿轮核心,藏在‘完美’的背面!”
沈三山的义肢突然卡住齿轮转动的节奏,心脏跳动的频率与她们的呼吸同步。当倒计时跳至00:01时,十二道萤火虫群突然钻进她们的战服缝隙,每个萤火虫都衔着初代的低语:“狼人杀的棋盘从不是方的。”齿轮核心的地面裂开蛛网般的光路,闪闪的速写本自动翻到新页,上面用星光写着:当三个缺陷者的影子重叠时,世界会为她们裂开第三条路。
当齿轮核心的地面裂痕渗出星光时,十二具水晶棺突然同时睁开银蓝色瞳孔。沈三山的义肢铁链刚勾住裂隙边缘,最近的棺木便爆发出镜面碎裂声,完美版的她踩着逻辑汞凝成的高跟鞋走出,机械眼投射出冷白色的三段论光束:“缺陷率超过37%,启动清除程序。”
“37%刚好是焦饼干的黄金焦脆度!”闪闪将铅笔芯按进齿轮缝隙,血墨顺着刻度线蔓延成临时坐标轴,“雪花!用冰晶折射她们的瞳孔光束!沈姐,铁链缠紧齿轮轴——我们要让‘完美版’看看什么叫误差的艺术!”她的分镜纸碎片突然拼成初代游戏手柄的形状,拇指下意识在虚空中按下“攻击”键。
雪花的冰晶项链在光束折射下碎成万千棱镜,每片碎片都映出完美版们凝固的惊愕表情。当逻辑汞的高跟鞋尖触地时,地面的星光裂隙突然涌出饼干渣组成的藤蔓,缠住那些锃亮的鞋跟——正是初代藏在棺底的饼干渣地图在作祟。“看她们的裙摆!”她的锁链勾住完美版沈三山的婚纱蕾丝,竟扯下一片带着烤焦痕迹的布料,“所谓完美,不过是偷来的缺陷拼图!”
沈三山的义肢齿轮卡在齿轮轴的37%刻度处,初代烤炉的温度让整个核心区泛起焦糖色雾气。当完美版们的机械眼开始闪烁故障红光时,她掷出最后一块裹着逻辑汞的焦饼干,饼干在齿轮缝隙间弹跳过十二道光束,每碰撞一次便点亮一具水晶棺底的初代留言:“误差是齿轮的呼吸”“烤糊的饼干能砸开铁窗”“分镜少一格才能看见星空”。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齿轮核心突然逆时针转动,所有完美版化作水银般的流体渗入裂隙。闪闪的速写本被星光托举着翻开,新页上浮现出初代用齿轮油绘制的地图,箭头指向裂隙深处的“错误枢纽”,旁边用饼干渣写着:“真正的狼人杀,从不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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