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铁链!”沈三山的机械音混着齿轮轰鸣,义肢甩出的烤炉铁链缠上裂隙顶端的逻辑锁链,“闪闪,画支点!雪花,用冰晶冻住链条节点——我们要在齿轮转动的空当跳进去!”她看见完美版沈三山融化前的最后一眼,那瞳孔里竟闪过一丝羡慕的微光。
闪闪的铅笔尖在虚空中划出三角支架的分镜,血墨凝结成临时锚点。当齿轮转动带起的气流将她们扯向裂隙时,雪花的冰晶残片突然拼出初代三人组的剪影,那些被格式化的缺陷记忆化作萤火虫,在她们坠落的轨迹上织出发光的阶梯。“看阶梯的纹路!”她的锁链勾住一颗坠落的星光,“是初代用分镜纸、饼干渣和冰晶刻的摩斯密码——”
“别管密码!”闪闪的宅女本能让她喊出游戏里的经典台词,“跟着箭头走就对了!”速写本上的齿轮油地图突然流淌起来,在裂隙深处映出十二扇旋转的门,每扇门上都嵌着不同的缺陷徽章:烤焦的饼干、画错的狼人脸、有裂痕的冰晶。倒计时重新开始跳动:02:59。
沈三山的义肢最先触到错误枢纽的地面,齿轮油在她脚边聚成初代的轮廓,手里捧着半块焦饼干。“这是……”她的机械眼扫过饼干边缘的齿痕,与自己义肢关节的纹路完全吻合,“初代留给我们的‘错误钥匙’?”
雪花的残片突然被吸向最近的门,那扇门上的裂痕冰晶徽章突然发出共鸣。她“看”见门后是飘满逻辑纸鹤的走廊,每只纸鹤都写着“你本应完美”的诅咒。而在门把手上,挂着初代雪花的冰晶项链残片——上面还沾着半块焦饼干渣。
闪闪的铅笔在门上画出临时钥匙孔,分镜纸碎片自动卷成钥匙形状。当钥匙插入的瞬间,十二扇门同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而在门与门之间的阴影里,十二道狼人轮廓正舔舐着逻辑汞凝成的獠牙。倒计时跳至02:11时,最近的狼人突然开口,声音里混着初代的叹息与理性核心的机械音:“欢迎来到……错误循环的狼穴。”
最近的狼人突然扑来,逻辑汞凝成的利爪擦过沈三山的义肢,在地面犁出银蓝色火花。闪闪的铅笔本能地画出格挡分镜,血墨盾牌却在狼爪下碎成齑粉——那些画错的狼人脸竟在恐惧中扭曲成初代的哭脸。“它们在用初代的情绪攻击我们!”她后退半步,脚跟碾碎一块齿轮油凝结的泪滴状物体,“雪花!用冰晶冻住它们的影子!沈姐,焦饼干里有初代的情绪残留吗?”
雪花的冰晶项链突然发出警报般的脆响,她“看”见狼人影子里缠绕着初代被格式化前的恐惧记忆:齿轮监狱的铁门闭合声、速写本被撕碎的声音、烤炉里焦饼干的糊味。“是‘完美化’时剥离的负面情绪!”她的锁链甩出冰晶碎片,却在触碰到狼毛的瞬间融化——那些阴影里竟掺着她们三人的恐惧共鸣。“它们在吸收我们的害怕!”
沈三山的义肢齿轮突然逆向转动,烤炉铁链卷住最近的狼人脖颈。当逻辑汞在铁链上滋滋作响时,她从义肢暗格里取出半块焦饼干——正是初代轮廓手中的那块。“尝尝真实的恐惧吧。”她将饼干塞进狼人嘴里,焦脆的碎屑中混着初代被囚禁时的心跳频率,“这是缺陷者的勇气——带着焦糊味的勇气。”
狼人在咀嚼中发出玻璃破碎的尖啸,身体崩解成十二只逻辑纸鹤,每只纸鹤的翅膀上都写着“我曾害怕犯错”。闪闪的速写本自动捕捉这一幕,分镜边缘突然浮现初代的批注:“恐惧是狼人的饵料,却是人类的燃料。”她握紧铅笔,发现血墨中混着饼干渣碎屑,竟凝成初代游戏手柄的纹路。“沈姐!用铁链缠住门把手上的饼干渣!雪花,冰晶折射纸鹤的反光!”
雪花的残片刚触到纸鹤,那些“害怕”的文字便化作萤火虫,扑向十二扇门上的缺陷徽章。当第一只萤火虫钻进“画错的狼人脸”徽章时,对应的门突然洞开,涌出大量分镜纸碎片——正是初代被撕碎的手稿。闪闪的铅笔尖发烫,那些碎片自动拼成初代未完成的分镜:三个女孩在齿轮核心拥抱缺陷的自己。
倒计时跳至01:59时,沈三山的义肢铁链缠紧门把手上的焦饼干渣,齿轮油顺着链条蔓延成临时钥匙。“这扇门通向初代的恐惧记忆。”她的机械眼扫过门缝里的阴影,看见幼年的自己在齿轮监狱里数算饼干焦痕,“但恐惧的背面……”
“是我们三人第一次相遇的回忆!”闪闪的宅女直觉让她喊出声,分镜纸碎片在门缝中拼出齿轮监狱的铁窗,“沈姐分饼干时,我画错的狼人脸吓到了雪花,结果她的冰晶碎块冻住了饼干渣——这就是初代说的‘错误伏笔’!”
雪花的冰晶项链突然完整拼合,在门缝中映出三人初次相遇的倒影。当狼人残影再次扑来时,她将项链掷向恐惧记忆的核心,冰晶碎块中冻着的半块焦饼干突然爆发出星光——那是她们用缺陷编织的最初羁绊。“原来我们的‘失误’,从一开始就是对抗完美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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