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欢闹的氛围没持续多久,一想到这种鬼居然不止一只,大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王磊皱着眉头:“刚才像亮亮说的,这鬼就跟量产似的,长得一模一样,我琢磨着,会不会故意有人背后搞鬼啊?”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看它只管吸阳气,可是又不利用阳气增强自己的阴力,而且又不攻击人。很奇怪。。”
苏萌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那它们图啥呀?”
我低头沉思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段经历,缓缓开口:“以前我遇到过一个老鬼,那家伙厉害的很,专门让手下骗来男人,吸食他们的阳气来提升自己的阴力,还精通不少道法,把魂体修炼得如同活人一般,初次碰面,我都被它蒙骗了过去。”
苏萌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道:“难道说,这些没眼睛的胆小鬼背后,有一个像你说的那样实力强大的老鬼,指挥它们出来吸阳气,再带回去给自己用?”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确定,这世上的法术五花八门,用途千奇百怪,不亲眼瞧见,根本猜不透。”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觑,没了主意。
我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打破僵局:“算了,时间不早了,大家先休息。明天我去请教一下道家的前辈,看看他们能不能解解惑。”
众人纷纷点头,虽然心中依旧忧虑,但此刻也只能暂且按下,各自散去,等着明天寻求答案……
第二天,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张道长懂的更多,应该能问到些什么。
在我心中,张道长对法术的钻研比较精深,理解的细致入微,见识更是不凡,各类鬼怪在他眼里,应该也有不少了解。
我拿起手机,先拨通了老爸的电话。电话接通后,跟老爸唠了会儿家常,嘘寒问暖一番。
随后,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张道长忙不忙。果不其然,就跟我料想的一样,老爸说他们白天接诊多,忙得不可开交。于是我跟老爸说晚上再给张道长打电话。
晚饭过后,我拨通了张道长的电话。
把学校近来闹鬼的事儿,跟他详细说了一遍,从疫鬼的模样、行径,到同学们的症状。
张道长听完,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听你这个描述,我想你们碰到的,应该是疫鬼。”
“疫鬼?” 我满心疑惑,问道,“这疫鬼究竟是个啥?”
张道长解释道:“所谓疫鬼,通常是那些久病不治、含恨离世之人所化。
这类鬼,自身攻击能力并不强,可却带着一股邪气,所到之处,疫病丛生。
人一旦生病,身体虚弱,阳气外泄,它便瞅准时机,吸食阳气,可是一般它们只是维持自身的阴气,不会太过贪婪。你们这次遇到的疫鬼行径如此诡异,依我看,应该是被人操控了。
正常来讲,疫鬼生性胆小懦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接二连三地出来吸人阳气。”
我连连点头:“那可有什么法子能治住它们?”
张道长说道:“要灭掉单个疫鬼,像你之前那般做法,不算太难。但关键是得揪出背后操控它们的主谋。
你想啊,不把幕后黑手找出来,你杀再多疫鬼也是治标不治本。
况且,你坏了人家的好事,难保背后没人伺机报复,不管他们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总归是对他们有利的事儿,你这么一搅和,他们怎么能善罢甘休?
你千万要多留个心眼儿,这世道,人心叵测,有时候,人可比鬼要可怕得多。”
我挂断电话,眉头紧锁,…… 这可就不好办了。
这鬼的行事风格诡异得很,和能被追踪的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前一秒还在眼前若有若无地晃悠,下一秒,瞬间就被黑暗吞没,消失得干干净净,它的行踪就像那飘忽不定的风,随意乱窜,毫无规律可言。
想靠平常追踪人的法子去锁定它们,再顺藤摸瓜找出幕后操纵者,难度不小。
我来到图书馆,与王磊、韩亮亮、苏萌汇合。
我把从张道长那儿打听来的事儿跟他们说了一下。
目前来看,想找出那鬼的幕后操纵者,难度着实不小。
那疫鬼就跟个被操控的木偶似的,纯粹是个工具,又没法像审犯人一样逼问它。
我无奈道:“实在不行,咱们就用最笨的法子,搞个地毯式搜索,以校园为中心,往周围一点儿一点儿排查。”
苏萌说:“可就凭咱们几个,这得耗费多长时间啊。而且咱们几个人能查到的范围太有限了,这边刚查完,前脚一走,鬼后脚说不定就从别的部位冒出来,根本防不胜防。”
我听了,点点头,她这话确实在理。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苏萌瞅了瞧身旁正苦思冥想的韩亮亮,伸手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喂,你俩也说说想法呀。”
韩亮亮被打断思绪,愣了愣神,结结巴巴地说:“呃…… 那要不行,咱们多做些鬼魂查看器,再发动同学们一起帮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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