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打量着傻柱,眼中带着几分调侃:“柱子,这当了官就是不一样,整天这衣服穿的板板的。小皮鞋铮亮。你那头发一定打了发蜡吧?”
傻柱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秦姐,你就别笑话我了。”
“我哪敢笑话何大主任啊,”秦淮茹眨了眨眼,“前几天去你们食堂,嘿,你还学会给人做思想工作了,那小话儿小词儿拽的,把你们那个大厨都训哭了,还一个劲的点头认错,了不得了不得!”
槐花在秦淮茹怀里扭动着,伸出小手指向傻柱:“叔叔!”
傻柱心头一热,伸手想摸摸槐花的小脸,却被何雨水抢先一步凑到秦淮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小妈,我爸说想你了。”
“你这死丫头!”秦淮茹耳根瞬间通红,作势要打何雨水,后者早已笑着跑开。
傻柱见状连忙推着车往外走:“秦姐,我们上班去了!”还想着,秦姐现在的工作真好,多自由。
身后传来秦淮茹的笑声和槐花含糊不清的“叔叔再见”,傻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自从父亲何大清回来后,四合院里的气氛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轧钢厂食堂里,傻柱正仔细检查着刚送来的蔬菜。他拿起一颗白菜,掰开菜心闻了闻,眉头微皱:“这批白菜不够新鲜,下次让采购科的人注意点。”
“是,师傅。”跟在身后的马华赶紧记下。
“马华,今天教你们做一道新菜——醋溜白菜。”傻柱卷起袖子,走向灶台,“注意看火候和调料的顺序。”
七个徒弟立刻围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傻柱娴熟的动作。锅铲翻飞间,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醋溜白菜就出锅了。
“尝尝。”傻柱擦了擦手,看着徒弟们争先恐后地品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同于以往只教些皮毛,现在的傻柱倾囊相授。何大清的话时常在他耳边回响:“教会徒弟,饿不死师傅。手艺传下去,才是真本事。”
中午开饭时,傻柱亲自站在窗口监督。一个年轻工人端着饭盒走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红烧肉。
“小伙子,干活累了吧?”傻柱接过勺子,狠狠挖了一大勺肉倒进对方饭盒,“多吃点,下午才有力气。”
“谢谢何主任!”年轻工人受宠若惊,连连鞠躬。
这一幕被路过的易中海看在眼里。他端着饭盒走过来,欣慰地看着傻柱:“柱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领导的样子了。”
“一大爷!”傻柱眼睛一亮,亲自给易中海打饭,特意多盛了几块肉,“您尝尝今天的红烧肉,我新调的方子。”
易中海接过饭盒,感受到周围工人们羡慕的目光,心里既骄傲又复杂。他想起聋老太太说的话——傻柱是最好的养老人选。可现在的傻柱,似乎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需要他照顾的毛头小子了。
下午闲暇时,傻柱坐在办公室里,从抽屉里取出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娄晓娥娟秀的字迹:“这本书我很喜欢,希望你也一样。”
傻柱轻轻摩挲着纸条,脑海中浮现出娄晓娥那双明亮的眼睛和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上次她来食堂吃饭,因为一道菜太咸而和他争论不休,最后气鼓鼓地扭了他胳膊一下。那疼痛中带着的微妙触感,至今想起来还让他心跳加速。
“何主任,这是今天的采购单,请您过目。”刘岚的声音打断了傻柱的思绪。
“哦,放这儿吧。”傻柱慌忙合上书,假装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下班铃声响起,傻柱收拾好东西,和何雨水一起推着自行车走出厂门。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哥,今晚吃什么呀?”何雨水晃着车钥匙问。
“聋老太太叫我去做饭,说...”傻柱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说娄晓娥想吃我做的水煮鱼。"
何雨水眼睛一亮:“晓娥姐?她最近经常来咱们院找老太太呢!”
“她来不来关我什么事。”傻柱故作冷淡,却感觉耳根有些发热,"我就是看老太太的面子才去的。"
“得了吧,”何雨水促狭地笑着,“上次晓娥姐借你的书,你看得可认真了,连我叫你都没听见。”
“胡说什么呢!”傻柱佯装生气,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赶紧回家换衣服,一会儿还得去买鱼呢。”
夕阳的余晖中,兄妹俩的身影渐行渐远。傻柱心里盘算着水煮鱼的做法,想着要用最新鲜的花椒,鱼片要切得薄如蝉翼...最重要的是,要让那个总爱挑刺的娄晓娥吃得心服口服。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评价。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生长,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柔软而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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