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由地眉头一挑。
果然,又是关于翠花的问题!
看来,在这个医生面前,翠花就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何雨柱并没有马上回答。
他开始细细思索,该怎样回答才能让这个医生认为他是个正常人,从而放他出去。
他依稀记得,上次会面的时候他是以秦淮茹为模板来描述的。
当时他这么说的时候,陶医生的脸上难掩失望之情。
显然这次绝不能继续这么回答,得换个说法。
另一边,陶医生见何雨柱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急忙追问道:“快说,翠花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你之前说她是你的心上人,那么你应该很清楚她的音容笑貌。”
何雨柱被催促得有些烦躁。
正当他想拜托这位医生好歹给自己一些思考时间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幅画卷。
这幅画卷上画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穿着月白色的旗袍,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显得非常有气质。
可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张脸...竟然是贾张氏的脸!
这幅画卷一出现在何雨柱的脑子里,顿时就让他浑身抖了三抖。
他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脑子里竟然会蹦出这么一幅画。
在他看来,贾张氏就是一个丑陋嘴臭的老虔婆。
他平时见了躲都来不及。
怎么这当口却会想出这么一幅画来。
尼玛,贾张氏穿旗袍?还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还穿着高跟鞋?
这些尼玛跟老虔婆有半毛钱关系啊!
何雨柱真想问问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欠抽了,突然冒出这么一幅恶心的画卷来。
他想着,是不是最近医生给他开的药吃多了,不然怎么解释他何雨柱一个大好青年会幻想出这副画卷。
他对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可是绝对没兴趣的!绝对!
另一边,陶医生见何雨柱面色不断变幻,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恶心一会儿不可思议。
他顿时有些紧张了:“何雨柱,你怎么了?”
何雨柱回过神来:“啊,没什么。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哦对,你是问翠花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吧?”
“她啊,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吧。”
“嗯,别看她年岁不小了,但是平时吃得好,那张脸白白胖胖的...”
何雨柱说到一半顿时住了嘴。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张嘴真是太快了,竟然下意识地按贾张氏的样貌说出来了。
这尼玛让这医生知道他的心上人是个五旬老妇女,恐怕更要认为他是无可救药了,那他还怎么出去。
可令他感到震惊和诧异的是,陶医生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对对对,就是这样,快说下去!”
这话可把何雨柱给干懵了。
啥玩意,这医生竟然很欣慰?
难道他不觉得恶心吗?
这个医生,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何雨柱硬着头皮将贾张氏的特征重新描述了一遍。
陶医生越听越是满意。
他洋洋洒洒地在病历本上留下了大段的文字。
“很好,看来你已经逐步重拾自我。”
“不枉费我这段时间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
何雨柱见状连忙问道:“那...那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出院?不不不。”陶医生连连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
“鉴于你的病情十分复杂,我觉得要多观察些时日。”
“正好你这骨折的伤还没好利索,就顺带在这里养伤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陶医生说完,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何雨柱被护士送回了病房。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何雨柱不禁感觉到有些魔幻。
“这个医生,不喜欢听我说秦姐,反倒喜欢听我说老女人。”
“他这是什么喜好,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行!不行!得尽快从这里出去。”
“这个地方,病人不正常,医生也不正常。”
......
夜晚,劳教所里。
易中海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彻夜难眠。
白天发生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他万万没有想到,阴柔男和壮汉的花样竟然这么多。
在之前让他接客以后,又让他表演节目。
而今天表演节目带来的痛楚可比接客多多了。
哪怕他现在还能感受到疼痛,这也是他彻夜难眠的原因之一。
“我、我易中海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我跟旧社会那些被土匪劫走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易中海还记得自己年轻时,老家有个年轻姑娘被土匪劫走糟蹋了。
等回来的时候都不成人样了。
当时他见了还庆幸自己是个男人,不用遭受这种危险。
可谁想,却在即将知天命的年纪里遭遇到这样的羞辱。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那个被糟蹋的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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