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过分的亲戚,谭静香早就被气得偷偷摸眼泪了,听见知知宝贝这话,她蹲下来,哽咽问道:“知知,你真的愿意跟外婆姓?”
方知知用力点头:“我们家一共四口人,舅舅跟外公姓,我跟外婆姓,这样才公平。”
“好好好,等回京市我们就去派出所改名字。”
陆哲把扫帚一扔,冲着这群方家人大声讲道:“都听见了吗?我外孙女姓谭,从今以后跟你们方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穷乡恶水出刁民,”陆宴洲把大门一关,锄头一扔,“知知,你别太难过。”
方知知,不,谭知知点头:“我知道。早就看穿他们了。”
谭静香心疼地抱住小外孙女,日后,她定要更百倍、千倍地疼爱她!
陆哲摸出了香烟,蹲在院子里一支一支地抽着。
谭静香带着知知回到房间,打扫着屋子里的卫生,方知知想在这睡一晚,谭静香被套全拆了,灰尘打扫干净,等中午去镇上吃饭时,看看重新买个床上四件套。
被关在门外的乖乖,找到自己曾经进出的狗洞,半个身体刚探进院子,就被卡住,进不来也出不去,哀嚎了起来。
它居然胖成这样了!
陆宴洲听见乖乖的哀嚎,抓住他的两只前爪,用力拉扯。
随着乖乖一声高亢的哀嚎,乖乖终于被拉进了院子。陆宴洲也因为惯性作用,摔了一个屁股蹲。
陆哲将烟蒂,按灭在地上,起身过来察看:“没受伤吧。”
“没。”陆宴洲伸出了手,等着陆哲把他拉起。
没想到陆哲居然从他身旁路过,直奔了乖乖!
“乖乖,你没受伤吧!”
小知知最宝贝的就是她这匹一起长大的小狼,可千万不能受伤啊,不然知知得多心疼啊!
陆宴洲:……
他还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
乖乖弓着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陆哲也抬手扒拉着,见它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等谭静香和小知知整理好房间,已经接近晌午,一家人带着保镖去镇上解决午饭,顺便买点生活用品。
回来时,家里的大门开着,好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保镖们先进门查看一遍,回来向谭静香汇报道:“老夫人,家里应该是遭贼了。”
这一穷二白的破房子,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怕不是那群穷亲戚见家里没人,偷偷进来翻找值钱东西吧!
陆哲的脸黑了下来:“这都是群什么人?”
陆宴洲也不太开心,将露营帐篷支在院子里,安排保镖二十小时轮岗值班,守着院子,不准任何人再靠近。
幸好来时的行李还没来得及卸车,所以家里没丢什么东西。
谭静香带着方知知套上新买的小雏菊床上四件套,荒废的房间瞬间变得温馨了起来。
陆宴洲拎了一大桶纯净水,往新买的脸盆里倒了一点,拧了条毛巾过来给小花猫擦脸,看见知知的小脸又变回了白白嫩嫩的样子,陆宴洲这才满意。
谭静香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这床也太硬了,椅子吱吱嘎嘎,估计电灯也不是很亮,很难想象她那金枝玉叶的女儿居然能人忍受七年这样的生活。
“外婆,你是不是住不惯啊?要不然你们今晚都回酒店睡吧,乖乖陪我就行。”
不仅是外婆、外公、舅舅在心疼她,小知知也在心疼她的家人们。
“傻孩子,说什么呢,”谭静香笑着给知知重新扎了一下头发,“知知都住得惯,我们大人适应能力更强!我就是太心疼你们……”
谭静香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了情绪哭了出来。
知知像个小大人似的,抱住外婆,小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外婆好脆弱哦,都一上午了,还没接受这里的生存环境。
抬头看眼舅舅,他的眼眶也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再探头看眼院子里的外公,他居然抱着乖乖,拿乖乖脖间的毛发擦眼泪呢!
唉,看来整个家里只有她最坚强了。
午休过后,修门窗的人来了,知知指挥着他们给家里换上了崭新的,结实的门窗。
等工人走后,小知知锁了卧室门好几下,确认没法从外边打开,这才露出了笑脸。
妈妈,我们终于安全了!
看着知知那如释重负的小肩膀,谭静香的心里也好受了一下。
晚上,谭静香搂着方知知睡在硬木板床上,她的后背硌得生疼,但她一声不吭地坚持着,陪伴着知知。
院子里六个帐篷,四个分散在四周,给保镖用。他们四人一组,每四个小时轮一班岗。
剩下两个贴着入户门,是陆哲和陆宴洲的。
乖乖没有睡意,它本就是夜行动物,外出打猎去了。
可它胖了之后捕猎技能也直线下滑,戈壁滩上的野兔可比城里的野兔灵活多了。空嘴归来的乖乖很是挫败!
这一晚,知知睡得很香甜,就像躺在妈妈怀里似的。
听着熟悉的鸡鸣声醒来,小知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起,外婆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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