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摇头:“令尊曾是地球的守界人,二十年前为护送玉符,被玄霄分魂重伤。”他指向星图中地球的位置,“现在,玄霄的本体正在地球龙脉扎根,若地灵穴血祭成功,他将同时吞噬两界的灵气。”
#### (四)密典现世:符经真意
烛火重新亮起,清虚子从暗格中取出一本焦黑的典籍——正是《界墟志》残页,上面画着与密室中相同的双界符桥阵:“此书记载,玄霄本体是两界初开时的混沌气团,唯有集齐七大神器,在七星连珠时布下‘北斗封天阵’,才能将其封印回混沌。”
顾清尘忽然想起在密室获得的灵脉共鸣阵,急忙取出阵图对照,发现七大神器的位置,正好对应阵图上的七个节点。而第一个节点,正是青丘的幻月潭——狐后所在之处。
“真人,我想去青丘。”顾清尘握紧玉符,“阿蘅的胎记与狐后有关,或许能在幻月潭找到幻月镜的线索。”
清虚子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刻着九尾狐纹的玉哨:“白璃姑娘已在镜湖等候。记住,青丘的结界需要守界人的血与巡界使的符共同开启,而——”他忽然看向阁外的血月,“三血月蚀,就在三日后。”
#### (五)悬念骤起:双生符印
密谈结束时,清虚子忽然按住顾清尘的手腕,目光落在他掌心的符篆上:“昨夜在猎户村,你用守界人血催动符篆时,可发现胎记与玉符的共鸣?”
顾清尘想起阿蘅指尖血融入符纸时,紫金色光芒中竟浮现出狐后的虚影:“是的,符篆的威力提升了三成,且能暂时封印玄霄道纹。”
“那是因为,你们本就是双生符印的两极。”清虚子望向壁画,“初代符师以自己为阳,狐后为阴,炼制了巡界使与守界人的印记。如今,你与阿蘅,正是他们的转世。”
阁外突然传来狼嚎,顾清尘看见葬龙渊方向腾起三道血光,正是提纲中提到的“玄霄分魂异动”。他忽然想起刘豹识海中的画面,血祭祭坛上的阴符碎片,此刻正在吸收六名守界人的血,只差阿蘅的最后一滴。
“真人,我必须现在就出发。”顾清尘起身告辞,“青丘的幻月镜,是阻止血祭的关键。”
清虚子将玉哨塞进他手中,忽然低声道:“若在青丘遇见白璃姑娘,代老衲问她一句——当年狐后自断一尾封印的锁魂印,可还有解开的希望?”
#### (六)破晓伏笔:狐影初现
离开望星阁时,顾清尘在观墙遇见李长卿。后者正望着东方的青丘方向,手中握着半片玉简,上面画着与幻月潭相关的符阵:“顾首座,方才张元一长老说起,青丘的结界需要‘两界意境’才能破解——比如,地球的《逍遥游》与太虚的《九尾天狐诀》。”
顾清尘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地球背诵的《逍遥游》,那种“北冥有鱼”的广袤意境,或许正是打开青丘结界的钥匙。他握紧玉哨,哨音在夜空中轻轻响起,远处的青丘方向,竟有蓝紫色的狐火遥遥回应。
“长卿兄,准备一下,明日随我去青丘。”顾清尘望向渐亮的天际,“三日后的月蚀,将是玄霄道统最后的机会,也是我们的。”
李长卿点头,眼中闪过坚定:“我已让赵小乙带着阿蘅前往镜湖,那里是青丘最近的入口。顾首座,你可知,白璃姑娘……”他忽然停顿,“是青丘狐族最后的守界灵狐。”
晨钟响起时,顾清尘站在观顶,望着青霞观的飞檐与地球方向的云海。掌心的玉符与阿蘅的守界人玉佩同时发热,仿佛在催促他踏上征程。而望星阁的壁画中,初代符师与狐后的身影渐渐重叠,与他和阿蘅的剪影重合,预示着一场跨越千年的约定,即将在青丘的幻月潭畔,揭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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