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大门外停下了几辆黑色奥迪A6轿车,从中走下来几对青年夫妇,男子都穿着深色西装,女子则是各色的长袖旗袍,一对对夫妇相互挽着手,说说笑笑进了学院大门。
之后又驶来一辆奥迪A8,停在旁边的停车位上,司机下车而出,正是杜原,杜原绕过来,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从中走出扎着双髻、穿白袍且胸前挂着玉坠的小公子。
接着杜原又恭恭敬敬开了副驾驶后面的车门,口里说道:“公子,夫人,我们已经到了,请你们下车吧。”
“好。”
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灰色绸缎长衫罩着黑色绸缎织暗花纹马褂且胸前口袋里挂着金色怀表的威严男子应声走了出来,他走出后,就转过身,把手伸向车中,一只白皙如脂的玉手搭了上来,然后一位穿着姜黄色长袖旗袍、搭配着米白色镂空披肩且丰腴圆润的魅力妇人就躬身挪动过来,也下了车。
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就是肤鳞公子杜仲国,而魅力妇人则是肤鳞夫人杜琬。
两个本该昨天晚上过来的,但因为苗珊瑚和室童说出了杜仲国的传说故事,杜原生起疑心,回去向两个说了,两个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毕竟那只是民国时期的往事,以传说流传下去也是合情合理,不过在杜原的坚持下就推迟了一天。
杜琬很客气地对杜原说道:“有劳杜哥了。”
杜原有些受宠若惊:“这是我的份内之事,夫人又何须客气。”
又道:“我们来的稍早,烟火尚未燃放,但是那些摊位应已经出摊,而且保镖人员已安排就位,是我们肤鳞族的几对青年夫妇,他们会保证公子和夫人的安全,公子和夫人就请到学院参观吧。”
“麻烦你和大家费心了。”杜仲国道。
杜原似乎不能承受,急忙说道:“公子言重了,肤鳞族所有族类成员永远都会效忠公子和夫人,纵使山川改易,也不会改变。”
“肤鳞族有你们这些忠心耿耿者,是我们族类的幸运,也是我和夫人的幸运。”杜仲国道,“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会保证,绝不让任何一个族类受到伤害,哪怕用我和夫人的鲜血为代价。”
杜琬也有豪迈的气概和情怀:“没错,我和公子生为肤鳞族的妖,死为肤鳞族的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夫人,你不该说这些话的,这些话······”杜原没能说下去。
小公子则道:“娘亲,今天我们是来参观‘烟火大会’的,是来看这人世间的繁华和喧嚣,又不是来冒险,或者参加对别的妖族甚至神域人的战斗,根本没有什么危险。”
又道:“就算有危险,还有杜伯伯和其他族类从旁守护,你和爹爹只能是愉愉快快地享受美好时光,绝不会遭受丝毫的伤损。”
“小公子说得没错,就是这样。”杜原面露微笑。
杜仲国和杜琬彼此相视,都开心不已,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会用言语来逗父母开心了,就说道:
“好孩子,说得很好,有鉴于此,我们两个应该好好奖励你,趁着这个时候,你有什么心愿就尽管说出来吧,我们一定满足你!绝不会食言。”
小公子稍加思索,就认认真真地道:“我的心愿,我当然有心愿了——我的心愿就是爹爹和娘亲永远彼此相爱,永远年轻,永远这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还有就是杜伯伯,永远陪在我们一家身边,不离不弃。”
“好好好,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儿子!”杜仲国和杜琬欣慰不已。
杜原微笑着:“小公子的心愿里还有我,也不枉我疼你一场!”
“杜伯伯和爹爹、娘亲一样,都是我的家人。”小公子道,“我心里当然有杜伯伯了。”
“小公子这样说,我很欣慰!”杜原感叹着。
杜仲国和杜琬今晚无比开心,慈祥地看着小公子,而杜仲国则说道:“好儿子,我和你娘亲再问你心愿,你肯定也不会说的,这样吧,你今天晚上无论想吃什么,想买何物,我和你娘亲都会随你的心愿,绝不会违拗你,这样总行了吧。”
小公子躬身一礼:“那就多谢爹爹和娘亲了!”
······
杜仲国和杜琬在两边牵着小公子的手,一起走向学院,杜原则本本分分地走在后面。
进了学院以后,慢慢向前行去,那几对穿深色西装和长袖旗袍的青年夫妇分站在不同摊位前,把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在杜仲国、杜琬和小公子一家三口的身上,或观察他们一家三口身边附近的地方,留神戒备,偶然还会有和杜原短暂的目光交流,通过这种交流来改换站位。
杜仲国、杜琬和小公子一家三口也意识到了那几对青年夫妇的存在,知道他们是杜原安排的保镖,是肤鳞族人,有他们保驾护航,心里更加放松。
杜仲国从一个摊位上买了很多烤鱼,一家三口大快朵颐,还把一根根的鱼刺肆无忌惮地仰头吐出去——小公子这样做也就罢了,杜仲国和杜琬也乐此不疲,就太孩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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