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多时分。
林祯才将杨厂长、李副厂长、贺主任、孙科长以及刘科长送上了专车。
他叮嘱司机小吴开车慢些。
一顿酒席过后,五个高层领导,外加三位技术骨干全醉倒了。
唯独林祯像是饮了清水,毫无醉意。
司机小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工,您真神了!我一直好奇,您这一辈子醉过没?”
林祯笑着回答:“参加工作前醉过几回,后来就再没醉过了。”
“天啊!原来您真的醉过!是谁让您喝醉的呢?”
“别问这么多!还是赶紧把领导们送回家吧,开车慢点!”
“哈哈,您放心吧,那我先告辞了!”
林祯骑上自行车离开厂区,回到家中时,娄晓娥还醒着。
看到林祯归来,她赶忙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哎呀,九点钟回家不就行了吗?非得到快十二点才回来,年轻时可以,年纪大了可不行,别落下什么毛病。”
林祯嘿嘿一笑:“别担心,我的医术不至于让我生病,倒是你,以后我再晚回来你就别等我了,想睡就睡。”
“哼!你不在家我能睡得着吗?”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快准备休息吧。”
“不成,你的脚得洗洗!”
娄晓娥端来一盆热水为林祯泡脚。
笑着说道:“哎,你知道吗?京茹怀孕了?”
“嘿,谁知道啊,她又没叫我号脉,没错,许大茂总算是熬到头了。”
娄晓娥笑着说道:“秦京茹还是不信,月经晚了半个月,今天悄悄问我跟玉华,我们让她去找叶芪,一搭脉就确定了。”
“许大茂不知道这事?”
“秦京茹还没告诉他,说怕再流产,心里害怕。”
林祯笑道:“这次应该不会了,之前两次是因许大茂不安分,最近他可是乖得很,要是再出问题,我赔他一个!”
“你找打啊,胡说什么呢?还用你赔?”
“哎幼幼,别掐我的脚,好疼,开玩笑呢。”
娄晓娥给他擦干净脚,嘟着嘴说:“不许这样开玩笑。”
“明白!我的意思是让叶芪给开些保胎药,免得再不小心出了意外。”
“这才对嘛!”
第二天清晨。
林祯刚洗漱完毕准备出门上班。
许大茂兴冲冲地跑来。
“林哥,有了,真的有了!”
“好好好,别急,我听说了。”
许大茂说:“我能不激动吗?这是第四次了,不能再失败了。”
林祯不以为然地说:“放心,你近来一直很规矩,单位也很平静,没傻柱来找你的麻烦,只要你们俩别耍什么小聪明,就没事。待会我去诊所时告诉叶芪一声,让他给京茹开些保胎药。”
“谢谢林哥!真是太感谢了,我确实这段时间都很规矩,上次贰大爷教训刘光天的时候,我还帮忙劝架了呢!”
“不错,继续保持。”
下午下班后。
许大茂拎着两只鸡回来了,特地挑了一只上好的送给林祯。“叶大夫今日免了诊费,这只鸡您拿回去给孩子们补补身子吧。”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脚步声,刘光齐一家子闯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妻子和一对三四岁的小儿女。
许大茂顿时脸色发白,心里直打鼓。
“林工,我这心里头怎么空落落的,总感觉这事又要黄了。”
啪!
林祯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
“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怎么跟惊弓之鸟似的,他们回来关你什么事?管好自己的日子,要是真惹出麻烦,立刻来找我,我让他后悔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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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祯!”
刘光齐一眼看见门口站着的林祯,大声喊道。
“不错啊,几年不见还是这般精神!”
“哟,这位是……哦,许大茂啊!”
“这不是阎解成嘛,老熟人了!”
“三大爷,瞧您身体硬朗得很!”
“六根儿,咋还这么胖乎乎的呢?”
“刘建国,吃饭没?”
刘光齐昂首挺胸,仿佛衣锦还乡的将领。
又似下乡考察的官员。
一路打招呼,挥手致意,满脸喜色往里走。
他老婆董秀妮也神气十足,一手牵着一个娃。
前院的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阎解成纳闷地说:“这不是刘光齐吗?怎么跑回来了?”
六根儿说道:“我明白了,这么多年没回乡,大概是对二大爷二大妈想念得很。”
阎三爷阎埠贵摇着手笑了起来:“不至于吧,真想回去看父母的话,早就回来了。就算有事,也该过年的时候回来,现在还没到腊月,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正说着话,外面又来了个人,是邮局的李同志。
“哟,街坊邻居都聚在门口聊天呢,吃饭了吗?”
阎三爷笑答:“刚下班,饭还没做呢。李同志,您这是给谁送信啊?”
“刘光齐同志的包裹单,通知他明天去邮局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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