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随手将染血的甩棍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拍了拍手,仿佛掸去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看来自己这近身格斗的本事,还没退步嘛!
以前跟林七夜那几个变态交手屡屡吃瘪,纯粹是因为他们太强了,简直不是人!
对付眼前这些连门槛都没摸到的普通混混,还不是手到擒来,轻松拿捏!
不用禁墟也能轻松拿下!
玄真迈步走到巷子尽头,那里,黄毛正瘫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里,痛苦地呻吟着。
玄真像拎小鸡一样,单手将他从垃圾堆里提溜起来,语气随意地问道:“有钱没?”
黄毛浑身颤抖,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混合着垃圾的污秽,狼狈不堪。
他哆哆嗦嗦地从破烂的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一张五千円夹杂着几张一千円,双手奉上。
玄真接过钱,掂量了一下,眉头微皱:“就这么点?”
他瞥了一眼巷口方向,刚刚路过时,随便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酒店,一晚都要八千円起步。
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我……我身上就真的只有这么多了……”黄毛带着哭腔,声音都在发抖。
“啧,”玄真咂了咂嘴,有些无语,“带我去找你们老大。”
听到这话,黄毛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和狠辣,但立刻又被浓浓的恐惧所掩盖。
去老大那里?好!好得很!
到了老大的地盘,有会长和那么多兄弟在,看你还怎么嚣张!
你会打又怎么样?能打得过几十个?!
出来混,靠的是背景和势力!
得罪了他们鬼火会,在这片地界,绝对是死路一条!
黄毛强压下心头的恨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带您去!这边请!”
玄真点了点头,示意迦蓝跟上。
在黄毛的带领下,两人七拐八绕,很快来到了酒吧深处,停在了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前。
这扇门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透着一股奢华和隐秘。
黄毛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仪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探出头来。
看到是黄毛,他点了点头,侧身让黄毛走了进去。
玄真和迦蓝刚想跟进去,却被那黑西装壮汉伸出胳膊拦住了,眼神冰冷地上下打量着他们。
黄毛进去后,似乎在跟里面的人低声汇报着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那黑西装壮汉才再次看向玄真和迦蓝,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迈步走进包厢。
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远比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装修极其奢华。
柔软的地毯,真皮沙发,璀璨的水晶吊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道。
包厢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铺着绿色绒布的大赌桌,上面散乱地放着一些筹码和扑克牌。
一个穿着考究,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赌桌旁的主位上。
他眼神锐利,目光平静地扫过玄真,又在迦蓝身上停留了一瞬。
刚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黄毛,此刻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中年男人的身边,低着头,指着玄真和迦蓝,用带着怨恨语气说道:
“会长,就是他们!就是这两个人来我们场子找麻烦,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中年男人缓缓放下手中的扑克牌,目光重新落在玄真身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两位过来闹事,不知有何贵干?”
玄真环顾了一下这奢华的包厢,然后看向中年男人,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来搞点钱。”
“呵呵……”中年男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声音有些沙哑,“我叫石塚拓。”
他眼神玩味地看着玄真。
多少年了?
自从他石塚拓坐上鬼火会会长这个位置,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跑到他的地盘上,敲诈勒索到他头上!
这小子是疯了,还是真有什么天大的背景?
玄真听到“石塚拓”这个名字,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
石塚拓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也变得有些阴沉。
在这片区域,竟然还有人不知道他鬼火会会长石塚拓的名号?
难道这小子,连这家生意火爆、日进斗金的酒吧,就是以他鬼火会命名的“鬼火Girtte”都不知道吗?!
石塚拓沉声问道:“阁下是混哪条道上的?”
“大道。”玄真淡淡开口,“废话少说,拿钱来。”
“呵呵……”
石塚拓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眼中寒芒一闪,轻轻对着身后使了一个眼神。
包厢两侧的暗门瞬间打开,阴影中涌出数十名穿着面色冷峻的壮汉,如同潮水般将玄真和迦蓝团团围住,封死了所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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