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憋着一口气,来个百米冲刺,连暗卫都惊叹她那瘦小的身子爆发出来的力度。
“砰!”
“咚!”
“呃!”
张扬: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被扑倒的张扬,疼的张大了嘴巴,想呼救都做不到。
鹏飞:没眼看,少主子怎么能这么弱鸡?
“你们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有救命之恩在,要不就地成亲?”
鹏飞最快的秃噜道。
张扬: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这是人话吗?这是一个尽忠尽职的暗卫该说的吗?
王炸:我擦!果然一种米养不出来两种人。
这暗卫的傻,估计是随门户了。
但王炸也懂了,对方并不是想杀人夺宝。
“你身为暗卫,不知道我是个寡妇,肚子里还揣着遗腹子吗?”
王炸揉揉撞疼的胳膊肘,白了鹏飞一眼。
就这脑子,确定是来保护主子的,不是坑主子的?
张扬家里的长辈,怎么就放心的?
“没事儿,从小养大,跟我家少主姓,那就是亲生的。”
鹏飞若有所思的看向张扬,道:“算命的说我家少主子命里注定子嗣艰难,如今能喜当爹,主家那边也会替他高兴的。”
张扬:不!我不同意,我不高兴,我不答应!
王炸:槽多无口。
不过想想书里的剧情,张扬被废了双腿,是挺不方便的。
呸呸呸!
这关她啥事?
就算张扬身世再好,那也不是她想要挤进去的高门大户啊!
比起勾心斗角,王炸更喜欢在小山村里做土皇帝。
没人敢招惹,要啥有啥的日子,香喷喷啊!
“打住,你这样危险的想法,我劝你不要有。”
王炸心道:没准我会见财起意,把张家给灭门,到时候你可就是大罪人了,鹏飞童鞋。
“真的没商量?”
鹏飞不死心。
在他看来,少主喜当爹,也比过继个爹娘在娃子好。
那种的不好养熟啊!
王炸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她真的是服了鹏飞这脑回路。
一个暗卫,还想做主子的主?
关键是这么跳脱,是咋活到现在的?
靠运气吗?
就好羡慕。
“行了,你们要找的东西,我这儿只有盗版的,留着做个参考吧。”
王炸假意在怀里掏东西,实际上是从储物格里拿出来的。
“名册?”
张扬刚缓过来,就被名册给砸到脑袋了。
说是名册,其实也是账册。
镇长把贩卖私盐的各种收入和支出,包括孝敬银子,记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真假,我就是得到这个,才去镇长家转悠的,就想着没准运气好,就能拿到真的,然后按着上面的名单,狠狠敲一笔。”
王炸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半真半假的道:“养孩子挺烧银子的,我也是铤而走险了。”
张扬:“你还读过书?”
王炸:你特么的脑子正常点好伐?重点是这个吗?
老娘又是救你,又是给你东西的,你不知道重金酬谢这四个字咋写的啊?
啪的一巴掌拍在张扬脑门上,王炸是一点好心情也木有了。
“你瞧不起谁呢?记着,我可是帮了你大忙,我不管你能不能活着做县令,这人情可欠着我的。”
王炸没好气的道:“所以,要多给我银子,你没有就问你家里要,老娘肯赊账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张扬缩着脖子,小声应下。
他很穷,但他老子有钱,他娘更富。
再往上数几代,好像也都很富。
“行了,赶紧去办正事,早点把狗县令给拉下马,老娘这惹祸的速度,可不想哪天被抓大牢去。”
王炸冷哼一声,踏着夜色离去。
走出了老远,王炸才敢骑自行车。
怕鹏飞跟着她。
她王炸的秘密,带到棺材里,也不跟人分享。
但让王炸诧异的是,在镇长家并未看到刘老六,难不成那货是被别人救了?
可被人救了,给家里传个信儿总归不难吧?
念头一闪而过,王炸便不放在心上,她还是抓紧回去补觉吧。
而被王炸惦记了一下下的刘老六,此时正在县令的床榻上。
谁也不知道倒卖私盐的县令,竟然好男风。
当然,刘老六不是自愿的,也不是县令恰巧出现在那么个破庙了。
可县令有忠心的手下啊,可不就恰好发现了重伤的刘老六,又见他长得好看,还穿着学子的衣裳,就给带回来了。
县令男宠不少,但学子轻易不敢碰,灭口多有顾忌。
“大人,学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去私塾了,家中爹娘恐多有惦念,这心里总归是牵绊的。”
刘老六倒是能屈能伸,把花楼里的姑娘讨好他的手段都用出来了。
别说,还真别说,县令就吃这一套。
“本官让人送你回去省亲,以后就在县城的私塾读书,对外就说你是本官的幕僚,一切花用有本官在,每个月再给你五十两月俸。”
县令对刘老六正是新鲜的时候,立马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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