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出事,总不能三个儿子都陷在里头吧?
“娘,既然是爹的意思,那就答应大哥吧。有我和三弟在呢,咱们就算分家,我们也不会不顾您和爹的。”
冯老二还稳得住,但答应的十分痛快。
“对对对,还有我和二哥呢,娘你就放心吧。大哥也是得了爹的话,咱们得支持他。”
冯老三是半点也藏不住心思,就差大笑出声了。
王战知道古人分割家产的时候,长子拿大头,也难怪剩下的兄弟会这么盼着冯光宗净身出户了。
儿子们已经达成一致,男人又倒下了,冯夫人还能如何?
“都先去歇着吧,让我想想这个家怎么分。老大既然要走,那就尽快安排,别等到了雨季,路上也不安全。”
冯夫人无力的赶人。
王炸:这个家,你们怕是分不了,因为我来继承镇长的家业了。
王炸在心里狂笑。
好吧,继承这个词放在这儿不合适。
可除了不动产,王炸是打算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的。
一个镇长而已,走正规渠道也就是略有薄产,哪里能富得流油?
主屋内只剩下夫妻两人,冯夫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也不见睡下,王炸听的呵欠连天。
你不睡,我咋动手啊?
等不及的王炸,只能不舍的使用老刘头那儿得来的迷药。
还别说,效果一如既往的好。
“嘿嘿,祝你们分家愉快,我拿走银子也是为了给你们保命,就算被查到了也说你们啥都没得着,没准能活呢?”
王炸贴心的给冯夫人盖上了被子。
她是来进货的,又不是来要人命的。
这一回,王炸没有翻的那么彻底,除了梳妆台被搜刮干净,就只拿了床板下藏着的锦盒。
满满一匣子的银票,王炸今晚可谓是收获颇丰。
心情愉悦的王炸,去灶房又顺了一波吃食,这才踏着月色离开。
可今儿的运气总是好坏参半。
王炸正打算从墙上跳下去,便看到正在架梯子的张扬。
两人都愣在原地。
“谁在那边?”
直到护院的喊声传来,王炸才从墙头上跳下去。
顺手将张扬和梯子都给扛走了。
陪张扬过来的护卫:我存在感这么低吗?
不对。
那小娘子好大的力气,跑的又快,我还追得上吗?
并不知护卫心理活动的王炸,一鼓作气,看着一人一梯再次来到熟悉的破庙。
惯性的查找一圈后,这才看向生无可恋的张扬。
一天被同一个女人扛着或拎着跑两圈,就问这待遇几个能受得了?
“你咋又去作死了?镇长家的护院,你当是摆设?”
王炸戳戳张扬的脸,嫌弃的在他肩头蹭蹭。
也不知涂抹了多少药膏,味道大的狗都不闻。
“你怎么从镇长家出来的?”
张扬疼的坐起身,怕王炸再对他的脸动手。
“哦,迷路了。”
王炸好不走心的扯了谎。
张扬:要这么敷衍我吗?
“我打听到镇长参与贩卖私盐,虽然只负责这一片,但他的上线是县令。”
张扬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王炸看的。
他不信一个人迷路,能迷到别人家的。
此刻张扬有理由怀疑王炸知道些什么,甚至有些证据在手。
“那你还挺厉害的,继续瞎打听吧。”
王炸拍拍手起身,才不想被人试探着玩儿。
她手里是有一本抄写的账册,但那玩意儿算不得呈堂证供吧?
算了,还是不要惹火烧身吧。
“其实你要是有怀疑的人,那就该盯死了,必要的时候使用非常手段。”
王炸比划一个握拳的动作,阴恻恻的道:“查这种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你的君子手段,简直弱爆了。”
张扬:“你是在骂我?”
“实话实说吧。”
王炸瞥了一眼张扬那瘦肉的小身板,嫌弃的道:“听姐一句劝,别逞匹夫之勇,这里头的水之深,不是你一个愣头青能进得去的。”
玩儿孤勇者,可不是一腔热血就行的。
要不是看在同是炮灰,这小子活着还能用颜值美化世界,王炸真心懒得管他。
毁灭呗,作死小能手。
“我……带人了的。”
张扬脸在发烧,但一脸青青紫紫的,实在是看不出来。
王炸:带人了?在哪儿?
左右看看,确定没看到人的王炸,突然想到了小说里的暗卫。
擦!
她这是干白工了啊!
“把银子还给我,你都有人保护了,还贪我那仨瓜俩枣的,也不是好银!”
王炸怒气冲冲的在张扬怀里掏,势必要把自己的二两银子拿回来。
她起早贪黑的赚点生活费,咋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小娘子,你快放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张扬想要挣扎,却被王炸一巴掌推倒。
放弃吧,这小娘子手劲儿太大,他怕受伤。
憋屈的望着门外,张扬忽然很想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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