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血脉修复能力很强,特别是乌衯只是一个放血的初级犯。
所以这才吃下定魂草没五天,脖颈和手腕上的伤口就好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她正被无邪慢慢牵着走出病房,打算去露台透透气。
“五五,有没有感受到一点光亮什么的?”
无邪牵着乌衯的袖口慢悠悠走在走廊里,声音温柔的询问着。
他身后的乌衯一步一步踏实了才迈下一步,所以速度很慢,闻言她摇头,“没,还是黑的。”
“没事,等血散掉就好了。”
“嗯。”
乌衯乖巧应声,认真的跟着无邪走,并没有带着阴郁和暴躁之类的的情绪。
无邪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既庆幸她没想起来,又心疼她为他们一群大男人付出了这么惨烈的代价。
如果五五没有阻止第四层的机关,那么他和胖子恐怕连霍老太太的尸身都带不出来,更别提救出潘子了。
想起事后潘子和他复盘密洛陀围击时凶险的场景,无邪都忍不住冒冷汗。
只差一点,他就要失去潘子。
但也是差一点,他们就要失去五五。或许小哥的选择并没有错,五五……受他们牵连太深……
无邪无声长叹,最后对乌衯来了句包含情感的感谢。
“谢谢…嗷!!”
乌衯沉着脸,没回答而是伸手给无邪腰来了一下,掐的他一腔惆怅顿时烟消云散……
“嘶!?五五你掐我做什么?”
“谢你个头,我脸都要被吹烂了,这么大雾霾你感受不到吗?哥,你是不是想谋害我独吞家产?!”
“……抱歉。”
无邪看着昏黄的天空,火速道歉,随后牵着乌衯就往回走。
忘记了,这是北京不是杭州……
真是苦了小哥了,难怪不爱说话,就这破天气,讲着讲着就成烟嗓了。
二人背影消失在露台,而无邪惦记着的小哥,此刻正在新月饭店,气势威严的坐在张日山的椅子上。
“打电话。”
他冷漠声音响起,精准的将手机扔到下首跪姿标准的张日山身上。
“是,族长。”
张日山面色诚恳,会意的拨通着号码,在等待的缝隙里还抽空给尹南风发了条信息。
但他内心却是如开水壶般的尖叫,他大爷的,这次真给张海客坑死了!!
怎么什么空子都敢钻啊!他其实是暗恋族长吧!他张日山的腿过了今天还能保住吗?
谁来救救他,安慰下暴怒的族长啊!
张日山无声叹气,视线想观察一下张启灵的脸色,结果一看就和张启灵冷然的目光对视上。
“……”
他老实低下头,将接通的手机举到耳朵边,都没等张海客问他呢,就语速极快的说道。
“新月饭店,速来。”
“……知道了。”
张海客的声音透过电话带着一点失真,但很明显,在他说完后,房间里的温度又下降了一点。
“族长,小姐她……还好吗?”张日山顶着压力,还是选择问一嘴。
毕竟张五五还是很可爱的,虽然要债威胁人什么话都说的时候挺恼人。但要在她和族长相似的面容里选一个,那么是个被族长收拾过的张家人都会选择前者。
更别提现在的族长还是罕见暴怒版的,张日山颇有些跪立不安。
而上首的张启灵面色冷静,甚至带着少见的温和,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发丘指又探了探自己脖颈。
随后身子舒展的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随意地问了一句。
“不遵指令,什么刑罚。”
“罚问鞭五十。”张日山望着地面,语气尊敬的回答。
张启灵看都没看他,只是松开手将黑金古刀放到桌面上,轻敲了一下。
那声脆响,犹如最后的警告,深深颤动了张日山的心脏,他跪伏在地听着张启灵很平静的说。
“如伤…”
“问鞭一百,跪冰潭十日。”
张日山额头触地,眼睫轻颤着回答张启灵,又道,“不过现在条件不足,请族长容许我在佛爷设立的祠堂内先跪十日。”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轻响。
张日山松了一口气,背后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衬衫,他明白这是张启灵同意的意思。
门外的铃铛轻晃,张日山再次叩首,随后默默跪挪到角落里,将最中央的位置让出来。
此刻他分外感激那时同意南风将屋内装饰搬走当做赔偿的自己,真有先见之明!!
不过张海客,兄弟会为你默哀的。
阿门!
“张先生,里面请。”
“……”
张海客沉默的走进办公室,身后的门被眼眸低垂的章主管带上。
而章主管刚关上门,里面就传来茶杯爆裂的声音,他抖了下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将楼内的听奴又撵远了点儿。
副官,你要撑住啊!!
回首看了眼房门,又是一声膝盖跪地的没有缓冲的声响,章主管叹着气走远。
造孽啊!!
“……抱歉。”
张海客直直的朝张启灵跪下,并不为自己辩解,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一滴血珠便顺着皮肤划入衣领。
是刚刚茶杯碎片砸到门上反弹回来时划伤的,而张启灵正身直立,就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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