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你也配!
汪伟杰,你若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便既往不咎,留你一条狗命。”
李沐尘眼神冰冷,声音如寒铁碰撞,透着彻骨的寒意。
话音未落,他缓缓转头,目光如炬地落在段军身上,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段军,之前笑得最欢的就是你,恨不能我死在殷道炎那几个老东西手上。说吧,你想以何种方式赴死?”
段军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下,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慌慌张张地摆手,急忙出声辩解求饶:
“不不不,大人冤枉啊!
不是我,是周永林那厮,笑得最张狂肆意,还盼着您早死早投胎呢!李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段军此刻为了保命,脸皮之厚令人咋舌,毫不犹豫地把黑锅甩给了周永林。
他心里清楚,自己好不容易修为突破到返神境,拥有了数千载的寿命,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
大人?
李沐尘听到段军称自己为“大人”,心里一阵怪异,只觉无语至极。
他目光缓缓扫向周永林,声音沉稳地问道:
“周永林,段军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周永林心中一紧,立刻急红了眼般辩解道: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段军分明是在撒谎!
李沐尘,我可从未在背后说过你一句坏话。
都是段军和汪伟杰这两个蠢货,在你背后说三道四,说你是愣头青,死有余辜。”
此刻的他已然豁出去了,为了摆脱嫌疑,直接又将黑锅甩到了段军和汪伟杰身上。
“周永林,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汪伟杰一听,顿时气急败坏,怒目圆睁,破口大骂起来。
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周永林的话气得不轻。
李沐尘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见他屈指一弹,一道流光如闪电般激射而出,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那道流光瞬间便洞穿了汪伟杰的丹田。
汪伟杰“啊”地发出一声惨叫,双手下意识地迅速死死捂住丹田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此刻的他,宛如置身于炼狱之中,承受着锥心刺骨的痛苦。
李沐尘看着汪伟杰那副痛不欲生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踏前一步,然后猛地抬起脚,狠狠踩在了汪伟杰的头上。
这一脚,带着无尽的力量与决绝。
“砰!”一声沉闷而巨响,如同一颗炸雷在耳边炸开。
汪伟杰的头颅瞬间被李沐尘踩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场面惨烈至极。
他的元神如惊弓之鸟,瞬间从识海飞出,慌不择路地企图逃离。
然,李沐尘岂会轻易让他逃掉?
在汪伟杰的元神出窍的刹那,李沐尘反手一挥,手掌瞬间化为一只锋利的鹰爪,带着破空之声,精准无误地锁住了汪伟杰的脖颈。
汪伟杰的元神在李沐尘的铁爪之下,犹如风中残烛,无助地摇曳着,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段军和周永林目睹了汪伟杰这凄惨的一幕,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四肢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李沐尘看着这两人那副狼狈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他缓缓扬起手臂,一道璀璨的流光从他指尖激射而出。
那流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瞬间化为两道,带着锐利的锋芒,直直洞穿了段军和周永林的眉心。
两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瞪大了双眼,缓缓倒下,没了生息。
天剑宗与神剑宗仅存的弟子们,见此场景,个个眉头紧蹙,大气都不敢轻易喘上一口。
在他们眼中,李沐尘宛如那令人胆寒的刽子手,稍有不慎,便可能成为他刀下的亡魂,第一个惨遭屠戮。
李沐尘手段之残忍,行事之果决,这些弟子此前都已亲眼见证,那一幕幕恐怖的场景至今仍在他们脑海中挥之不去。
此刻,谁还敢贸然多嘴?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多嘴无疑是自寻死路,如同飞蛾扑火般愚蠢。
只见李沐尘一手拎着汪伟杰那已然脆弱的元神,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来到段军和周永林身前。
他抬手轻轻一招,一股无形之力便让段军和周永林手指上的储物戒脱指而出,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缓缓飞到了他的手中。
随后,李沐尘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天剑宗与神剑宗的一众弟子。
那眼神冰冷而决绝,仿佛能穿透他们的灵魂。
紧接着,他以指代剑,手腕轻轻一抖,数道剑芒如闪电般疾驰而出。
这剑芒快得令人咋舌,瞬间便贯穿了那些弟子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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