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剑宗的弟子们,亲眼目睹李沐尘如此果决的杀伐,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那些胆小怯懦之辈,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甚至有人当场失禁,尿湿了裤子。
而其余弟子则像惊弓之鸟一般,慌不择路地朝着宗内狂奔而去,将此地发生的事情紧急禀报。
李沐尘扫视着众人,眼中满是不屑,高声喝道:“还有谁认为我不自量力?
还有谁认为我刚才是在大放厥词?
都给我站出来,别做缩头乌龟!”
此言一出,神武剑宗的弟子们个个心惊肉跳,原本的喧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门外,此刻安静至极,就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见无人敢出声回应,李沐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继续奚落道:
“尔等自诩为神武剑宗的精英,是剑宗未来的顶梁柱。
可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
这些年,剑宗耗费大量资源培养你们,结果你们就学会了耍嘴皮子吗?
在我眼中,你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甚至连这都不如!
怎么,都成哑巴了?
刚才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狂,现在怎么不笑了?
你,那个笑得最欢的大汉,就是你,给我出列!
还有你们几个,赶紧主动站出来,要是等我挨个点名,那下场就和之前那家伙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不不,我……我没笑啊!”
就在那大汉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宗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一群弟子匆匆赶来。
李沐尘缓缓抬眸,冰冷的目光直直投向那老者,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寒意的弧度,冷冷开口:
“哟呵,老家伙,别来无恙啊。
当年在秦国都城与你那一场恶战,想来你怎么也没想到我还能活到今日吧?”
老者正是当年前往秦国都城接引秦洛的张长老,大名张荣耀。
此刻,他看着眼前的李沐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惊怒,又有悔恨,长叹一声道:
“李沐尘,一年多时光匆匆而过,老夫着实没料到你的修为境界竟提升得这般迅速。
只恨老夫当初在都城没能亲手将你斩杀,以至于今日酿成大错,悔之晚矣啊!”
“哼!”
李沐尘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老家伙,如今才知道后悔,不觉得太迟了吗?
你千不该万不该与秦战同流合污,与我站在对立面,与我为敌!
今日,纵然大罗金仙于此,也救不了你,你必死无疑!”
李沐尘说罢,目光如炬,扫过周围的其余弟子,然而却并未看到秦洛的身影。
他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厉声喝道:“老家伙,秦洛身在何处?快说!”
“哈哈哈……李沐尘,你即便是杀了老夫,老夫也不会告诉你秦洛的下落!
老夫偏不告诉你,就是要气死你这愣头青!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老夫!”
张荣耀仰头肆意狂笑,自从与李沐尘结下因果,他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李沐尘的成长速度,纵观归墟天域堪称一绝,无人能及。
回想起一年前,他与李沐尘在秦国都城相遇,那场厮杀就像还在眼前。
那时的李沐尘,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随手就能拍死的蝼蚁,可如今,却已成长到让他望尘莫及的地步。
“老家伙,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得知秦洛的下落了?
你简直是坐井观天!”
李沐尘冷声道,周身气势陡然爆发,抬手朝着张荣耀一招。
蓦然间,张荣耀犹如一片落叶,缓缓飘至李沐尘面前。
“且慢!小友,手下留情啊!”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神武剑宗的宗主丁小川大步流星地赶来,身后还跟着一众高层长老,每个人的神色都凝重到了极点。
他们都清楚李沐尘的恐怖之处,他以地仙境一层的修为,竟斩杀了神剑宗宗主、地仙境四层的林震南。
这样的恐怖天骄,他们既惹不起,也不敢得罪。
李沐尘闻声,侧目望去,只见丁小川带领着神武剑宗的一众长老,在距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来者何人?”
丁小川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挤出一抹笑容道:“哈哈哈……小友,容我先自我介绍一番。
我乃神武剑宗的宗主丁小川。
老夫实在不知小友今日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小友恕罪!”
李沐尘满脸疑惑,看着丁小川如此低姿态地讨好自己,说道:“丁宗主,我记得咱们是初次见面吧。你身为一宗之主,何必如此放低身段,委曲求全呢?”
实际上,自从李沐尘和常卫青等人覆灭神剑宗等几大宗门后,他的威名便在四大域迅速传播开来,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要说谁不知道李沐尘的大名和他的那些事迹,恐怕也就只有那些正在闭关修行的人,或者是住在极为偏远地区的山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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