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尘伫立在擂台上,擂台之外观众的臭骂声此起彼伏,可他仿若置身事外,稳如磐石,丝毫不见动容。
刀疤则满脸挂着戏谑的笑意,双手抱胸,对周遭的叫骂声充耳不闻,那神态,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峰对峙。
观众们的耐心被彻底消磨殆尽,愤怒瞬间爆发,犹如火山喷发一般。
他们纷纷抄起手中各种各样的垃圾,毫不留情地朝着擂台上扔去,但擂台设有防护阵法,他们不过是徒劳罢了。
半刻钟的时光,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如白驹过隙,转瞬便消逝了。
高台上的刁宇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终于发飙了!
他当即以意念,传音向擂台上的管事长老下令,要将李沐尘轰下擂台。
就在刁宇下令的刹那,一直静立不动的李沐尘突然有了动作。
他的举动出乎众人的意料,并没有像众人想象中那样身形一闪、迅速出击,而是迈着悠然的步伐,如同在自家花园中闲庭信步一般,缓缓朝着刀疤走去。
观众们看得如坠云雾,皆难以揣测李沐尘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而刀疤依旧笑意盈盈,眼神中满是轻蔑,根本没把李沐尘放在眼里。
他狂妄地扬起下巴,大咧咧地示意李沐尘朝自己身上招呼,那嚣张的模样,此刻连自己的祖宗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李沐尘自然求之不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猛地抡起拳头,带着一股劲风,狠狠地朝着刀疤的天灵盖砸落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不过,李沐尘并未使出全力。
他这么做,实则是有意在观众席面前示弱,以此吸引其他挑战者前来挑战自己,如此一来,那诱人的仙晶便会源源不断地落入他的口袋。
“小子,你是没用膳吗?就这点力度,给老子挠痒痒都不够!再来!”
刀疤扬起高傲的头颅,眼睛望向天空,时而还对着擂台外的观众挥手,摆出一副卖弄风骚的姿态,那模样,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李沐尘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突然,他瞬间变掌为爪,犹如雄鹰捕捉猎物般迅速,猛地朝着刀疤最为薄弱的“胯下”之处狠狠抓去。
刀疤只感觉胯间一股寒意陡然袭来,本能地双腿迅速并拢,菊花一紧,使出浑身解数紧紧护住自己的子孙根。
但,还是为时晚矣。
在观众们翘首以盼的炽热目光中,李沐尘手掌猛然发力,伴随着那令人胆寒的“砰”的一声巨响,刀疤的睾丸瞬间被捏爆,犹如一颗脆弱的果实被无情碾碎。
刀疤的反应极为剧烈,凄厉的惨叫从他的喉咙中迸发而出,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那魁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地捂住裤裆,好似这样就能阻止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顺着他粗糙的脸颊蜿蜒滑落,在擂台的地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这惊悚又刺激的一幕,让高台上的刁宇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菊花一紧,仿佛那剧痛也蔓延到了自己身上。
而观众席上的人们,反应各异。
有的张大了嘴巴,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裤裆,恰似在自我保护;有的则兴奋异常,手臂挥舞着,声嘶力竭地摇旗呐喊,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乐此不疲。
不过,在仙力的滋养修复下,片刻之间,刀疤的睾丸竟重新生长了出来。
但这重新长出来的,又怎能与原装的相提并论呢?
不过是徒有其表的装饰品罢了。
刀疤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对着李沐尘咆哮道:“小子,你不讲武德,居然跟老子玩阴的,今天你死定了!”
吼声如雷贯耳,在空气中震荡。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李沐尘迅猛击杀而去。
然而,李沐尘却显得极为淡定,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刀疤逼近到一丈之遥的电光石火之间,李沐尘陡然施展“斗转瞬移”,整个人如灵鹤般潇洒地向左侧方漂移,轻松避开了刀疤的攻击。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华丽而优雅,一袭黑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他增添了一层神秘的光环,尽显大帝之姿。
刀疤见状,顿时气急败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却始终无法捕捉到李沐尘的身影。
李沐尘就像鬼魅一般,围绕着刀疤快速穿梭,时而伸出手轻轻拍打一下他的脑门,就像在戏耍一只猴子;时而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臀部,让刀疤一时间首尾难顾,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战斗的节奏。
而管事长老的目光也被台上的景象牢牢吸引,只觉眼前人影闪烁,令其眼花缭乱,竟几乎难以分辨出哪一个才是李沐尘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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